并非林峰所创,意思就是说他抄袭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皆是震惊,场面一时间有些沉默。
如果是别人说出这话众人还会怀疑片刻,但如果是国师所说,但大家也只能信服。
毕竟国师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林峰听此顿时头冒冷汗,而众人怀疑的目光也是肆无忌惮的扫在他身上。
诗肯定不是他写的,但现在问题就是国师是如何知晓?
莫非除了他之外还有人是穿越者?或者说国师就是穿越者?
想到这里,林峰冷汗直流。
但他并未第一时间开口,而是冷静思索,而后给了手下一个眼神。
手下会意上前一步:“国师此言差矣,在场的各位皆是才子佳人,自幼饱读诗书。林公子这诗若是抄袭我等必定识破,但现在...国师张口便是抄袭,这恐怖不符合规矩。”
莫说什么规矩,他一个无名无分的人当众顶撞国师就当审,但现在是诗会,在加上众人一时间被这个劲爆的消息刺激而没有追究。
而他此话一出便是只有一个意思。
要证据。
许久之后。
安颐然的眉头又是皱了起来,诗词最忌抄袭,文人傲骨,一般都不会存在什么抄袭,因为承认抄袭无异于是说自己不如别人。
而当众说别人抄袭,如果国师拿不出证据,那这便是跟所有文人做对了。
“对啊,国师这话可是空口无凭。”
这时做在林峰周围的一个官吏说话了:“国师乃国之重臣,自然不会做污人清白的小人之事,但架不住有小人在一旁吹风。最近城中不是有个奇怪的组织吗,虽然得陛下邀请,但也要注意不要把爪子伸的太长。”
那人说着似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冷书萱,毫不忌惮的明示自己所说小人是谁。
冷书萱听闻轻笑一声,似狐狸一般妖美:“是啊,口说无凭自然是不行,还是得拿出证据来。”
乍一听是向着林峰这边,但那副神情中却满是嘲讽。
国师抬起头来,那看不清面孔的脸上莫名散出一丝复杂的情绪:“这诗最后一句乃是我多年前所做,本是送予故人,但故人已逝,虽然不知道林公子是如何得此佳句,但我当年随口一句能被林公子发扬光大也是不错。只是林公字千不该万不该用此句来做顺水人情,借此扬名天下。”
“这必然是对我逝友的不敬!”
林峰听此险些笑了出来,搞半天他还以为能说出什么,没想到只是厚着脸皮自顾自的说这诗是她的,虽然暗道无耻,不过旁人却笑不出来,楼里已是压抑至极。涉及到国师的逝友,这林峰如果不能摆脱嫌疑的话这碧云城日后恐怕在无他立足之地。
关键是国师位高权重,又是开国大臣,有点眼里劲的都会站在国师这边。
现在已经不是诗的问题了,已经是站队了。
诗是谁的无所谓,重点是要相信谁的,况且这话从国师口中说出,根本无从怀疑。
众人已经认定林峰的确是抄袭,看向他的眼神从一开始的质疑到了玩味和讥讽,而林峰这边肯定不会放任事情这样发展。
之间刚才那人再次站出,顶着众人刺骨的眼神:“国师,先不说林公子作诗极短,而且我可是听闻林公子一直暗地里经常参加诗词歌会,若单说他来抄袭,这实在是难以服众。”
这时国师坐了下来,她语言严肃,带着温怒:“那你莫不是想说我说谎?”
此话一出,这里立马冷汗直流,终于是顶不住众人的注视安分退下,不在言语。
安颐然虽然小时和林峰有些交情,但也不是站在他这边,但国师的言语让她很不喜欢,所以冷冷说道:“国师还是口说无凭,想要定林峰的罪那得拿出实实在在的证据才行,不然怎能服众。”
众人一眼看出安颐然心中怒火,这也是当然的,她这个女帝本来是主持大局,但现在却是被夺了主。
国师听到这话微微一笑:“其实证据就在林公子身上。”
“若林公子不是抄袭,那必定有所才能,再做一诗恐怕不是难事。”
国师话一出众人皆是感叹。
对啊,如果林峰不是抄袭的话那么在做一首不就行了,下一首国师必然不会在说什么,并且还可以彰显林峰的才能。
这是一石二鸟啊。
林峰听闻皱着眉。
他总感觉他所在的处境都在别人的计划之中。
真如她所说,那现在他再做一首真可谓是一石二鸟,但这样的话,为何国师要把他逼到这种地步?
这里面有什么陷阱?
林峰想着,但也只能得出国师笃定他做不出第二首诗来。
想到这里林峰的表情逐渐嚣张。
不好意思,我脑子里可是有几百首诗,随便来一句便是千古名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