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三省的地下秩序者柳家？”
赵彦林向赵启程问道。
“没错，父亲就是他们家族，这些年他们一直都干着灰色产业，而我们与柳家相生相克。
我想只要我们和他们联手，他们应该不会拒绝。”
柳家的特殊，让赵启程动了心思。
在赵启程看来柳家虽然强悍，但是碰上了赵家，那就是老鼠碰到猫，赵家对柳家有着天然的克制。
“柳家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赵彦林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而且在赵彦林看来柳家和他们家族很切合，都是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谋取利益。
“是的父亲，过几天柳老爷子大寿，我打算亲自拜访。
而柳老爷子有一个孙女，到时候我会提出和柳家联姻，这样我们和柳家就是共同体，就不会出现像顾氏那样吃里扒外的情况了。”
对于顾锦尧身后的陈老，赵启程也十分忌惮。
他不同于赵启明和赵启华两个白痴，深知陈老有多大的能力。
时间来到柳老大寿之日。
华灯初上。
云荡山上的庄园灯火通明。
而这座庄园正是柳老大寿的地点，柳家庄园。
“陈总，你也来了。”
“是啊，今天是柳老的大寿，哪敢不了。”
“李总，到的挺早啊。”
“王总你来的也不晚啊。”
宾客们一边攀谈，一边递上请帖进入柳家庄园。
可以说今天的柳家庄园人声鼎沸，各界名流都来此为柳老祝贺。
就连杜海明都派人送来了贺礼，足见柳老的影响力。
不过此刻柳老的庄园内，一位戴着金边眼镜的青年坐在柳老对面。
“柳老，我言尽于此，希望你能知道和我们赵家联手是正确的选择，也希望等会儿你能在寿宴上宣布我和如烟小姐的联姻。”
说话之人就是赵彦林的二儿子赵启程。
而赵启程对面的是一位头发花白，却眼神锐利的老人。
此人正是柳老，但是此时的他脸色阴沉。
虽然他一生游走在灰色地带，但是最早建立地下秩序的目的是为了不被人欺负。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开设赌场，却从不设局坑人。
他们开设夜场，却从不允许帮派之人贩卖上瘾之物。
他们也做皮肉生意，但是从不逼良为娼。
他们虽然是黑色的，但是他们的心却不黑。
盗亦有道这个道理是柳家的家训。
所以柳老并不喜欢赵家，因为赵家是一群披着羊皮的恶狼。
虽然赵家是白色的，但是他们的心却是黑色的。
而现在，赵家二公子居然要求自己的孙女嫁给他？
“赵公子抬爱了，不过如烟还小，现在还没有成婚的打算。”
柳老知道赵家对柳家天然的克制，但是想要以此来威胁他，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赵启程自然听出了柳老的拒绝之意，这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呵呵，好一句抬爱，柳老既然这样，那么这次行动就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
赵启程说的行动，自然是对灰色地带的清扫行动。
可以说只要清扫开始，那么柳老必会被波及。
毕竟像柳老这样的地下次序者怎么可能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但是，柳老岂是那种卖孙女求荣之人。
“哼，老朽活了这么大岁数也不是吓大的，你的威胁对我无效。”
面对柳老的强硬态度，赵启程心中冷笑。
他知道谈判可能会受到柳老的抵抗，但是没想到柳老态度如此强硬。
不过不要紧，只要等到清扫行动开始，你这老东西就会知道痛了。
“行，既然这样，启程就先走一步，希望过些时日柳老能想清楚。”
说完这一句，赵启程打算离开。
但是这个时候柳如烟却走了出来道。
“爷爷，我愿意和赵启程联姻。”
柳如烟一直听着赵启程和爷爷的对话。
她很开心爷爷面对赵家的压迫没有舍弃她。
但是她知道这次清扫行动就是赵启程用来胁迫柳家的。
只要柳家不同意赵家的请求，那么清扫的就是他们柳家。
所以即便柳如烟厌恶赵启程提出的联姻，但是为了家族的利益她愿意自我牺牲。
“如烟，你胡说什么，这里没你的事，赶紧离开。”
只不过柳老的话并没有让柳如烟离开。
“爷爷，我知道你在保护我，但是我不能因为自己而让柳家身入险境。”
柳家这样的家族最怕被捕头针对，只要一次就绝对扒成皮。
再加上柳家这样的家族仇敌环视，真有可能因为赵家的针对一蹶不振。
“如烟，你...”
“爷爷，不用再劝了，你身后并不只有我一个人。”
柳如烟制止了爷爷的劝阻，因为她知道身在这样的家族，有一天就应该为家族做出牺牲。
“好，如烟小姐果然是明理之人，放心只要你嫁给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赵启程对柳如烟识时务的决定感到非常满意。
他看着柳如烟绝美的面庞，心中对这个自己预定的妻子非常满意。
“唉...”
柳老只能叹息一声，他如何不知道被赵家针对的后果。
但是，即便被针对柳老也绝不会将孙女当成筹码。
可是就像孙女说的，他身后并不只是柳如烟一个人。
还有几千个跟着他吃饭的人，他们上有老，下有小。
若是真的被针对，那么他们必将再次流离失所，过上朝不保夕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