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房遗爱才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感觉比之前还要累。
特别是腰部和大腿,感觉比自己当年不停歇的骑马逃命的时候,来的还要酸痛!
坐在床上发呆的想着,房遗爱只知道自己似乎做了一场绮旎的春梦,梦里女子的触感都让人觉得很是清晰。
在梦里,那女子一直在需索,一直到最后那女子好不容易得到了满足,房遗爱记得自己也累的张不开眼睛了,就那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奶奶的,看来这具身体算是真的长熟了。”房遗爱揉着发胀的脑袋,自嘲的说道。
不过让他疑惑的是,自上辈子做梦,也没做过这么真实的,而且每每起来也没像今天这么浑身难受啊?
算了,不想了。
想不明白为什么的房遗爱,摇摇头,掀开被子准备起床,打算找点东西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只是一掀被子,房遗爱又啊的一声躲回了被窝。
他记得自己一直都没裸睡的习惯啊?怎么自己的内裤没在自己身上?难不成是自己睡糊涂了?这还真是怪了!
房遗爱用脚在床尾的被子地下摸索到了自己的内裤,心下直犯嘀咕。
疑惑中,房遗爱总算是穿好了衣服,套上了鞋子。
从床上站起来,准备迈步朝房外走去,谁知,才离了床,抬起脚,支撑着的那条腿就一软,还得房遗爱差点没趴在地上!
幸亏,离床很紧,房遗爱及时的扶住了床边,这才只是跌坐在了地上,而免了满嘴肯泥的危险。
房遗爱很是疑惑的挠着头,然后替自己把脉,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少爷?”房崎在房外敲门叫道。
“进来。”房遗爱闷声的喊道。
“少爷,你怎么坐在地上?怎么了这是?”房崎推开门,就见房遗爱背靠在床边,满脸古怪的给自己把脉,不由得担忧的问道。
房崎将手里拿着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上前扶起房遗爱,问道,“少爷,出了什么事儿了吗?”
“没什么,只是饿的有些发虚。”房遗爱坐在床上,对房崎说道,“你先帮我打盆清水来,再去帮我找点儿吃的,我都快饿死了。”
“我昨天晚上不再,少爷是不是忘了吃饭了?”房崎责怪的说道。
房遗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行了,先帮我填饱肚子再说吧。”
“哦,这里有冯夫人专门让人给少爷做的糕点,我先去打水伺候少爷洗漱,少爷再慢慢的用。”房崎指着桌子上的油纸包,一边解释说,一边往外走。
吃饱喝足之后,房遗爱才问向房崎,道,“利州城那边怎么样了?”
“少爷帮着收集的供证已经交给太子殿下了,安柄权等关键的几个人物,今天中午也已经在太子和魏大人的安排下,兵不血刃的用药拿下,投进了大牢里了。”房崎说道。
“太子和魏大人带人突袭了安府,查到了不少的暗账,还有大量的银钱。”房崎说道,“可惜的是,安振楠逃掉了,那个息遗公子也没有找到。”
“原先查到了地方也没找到人吗?”房遗爱皱眉问道。
“没有。等人赶到的时候,那里早就是人去楼空了。”房崎说道。
“对了,自从上次找人送来一些消息之后,金姑娘那边就没再有音讯吗?”房遗爱问道。
房崎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嗯,你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晚上跟我出去一趟。”房遗爱伸着懒腰说道,“听这里的人说,距这里十里开外的东南方向的山坳里,好象有一个寨子,寨子里的人似乎除了极个别的,基本上不与人怎么来往,而且管理极其严格。”
“就连给寨子里送东西的人,只要不属于里头的人,全都是蒙着眼睛进出,里头说不定有什么猫腻,咱们跟着去打探打探,说不定能找到安振楠的踪迹。”房遗爱说道。
“少爷怎么就断定那里跟安家会有关系?”房崎不解的问道。
“因为那个告诉我消息的老伯说,他儿子就是曾经被拉去伐木的壮丁之一,后来被人压着往那里送了不少的木材。”房遗爱说道,“还说,卸完木材之后,一群送木材的壮丁全都被绑了关在一个小木屋里,他儿子觉得不对劲,便和一些胆子大的人商量出逃。”
“有多少人逃了出来我不知道,不过他儿子确实逃了出来。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一家当天就匆匆搬了家。没想到这次水患,他儿子还是死了,他们一家剩的人也都又被安置在了附近。”房遗爱说道。
“少爷,你就不怕那老伯的话就是专门拿来哄你的?”房崎提醒道。
“笨啊,你以为少爷我干嘛来这里。”房遗爱给了房崎一个爆栗,终于稳稳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走路姿势有些别扭的来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杯茶。
“不是因为这里有瘟疫吗?”房崎不解的问道。
“是,也不是。”房遗爱喝了口茶,说道,“事先早就打听清楚了,也就这一片的山林被砍伐的轻,这说明什么?”
“也就是说明,这一带的山林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房遗爱自己接口说道,“若是能够探明这里头的东西,说不定安柄权的罪也就更好定了,而且定下来就没得翻身了。”
“所谓的瘟疫,也不过时找个恰当的借口让我离开利州城而已。”房遗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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