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发布任务,宿主收取李斯为徒,奖励西瓜种子两份,桃子种子三份。”
就在这时,脑海当中的系统突然发布任务。
只是这一个奖励内容却让王诩的整个身形都僵硬在了原地,一开始奖励的都是什么伏魔大阵,又或者说是完美的医术,完美的画术。
这些东西对于王诩来说都能够派得上用上处,可现在奖励西瓜种子和桃子种子是几个意思?
难不成还真的打算让自己在这深山里面待一辈子,种种菜,种种果子什么的?
“宿主如果任务进行失败,会扣除相对应的教育值。”
Wtf?
什么鬼?自己完不成任务还会被扣除教育值?
他的教育值本来就不多,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慢慢累积,项羽也有所提升,他的教育值好不容易破百。
这系统一下子给自己来一句有可能会扣除自己的教育值,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呼出了两口气,平静了一下心神,王诩看着面前的李斯。
李斯虽然说不如项羽等人,但成就是绝对在荆轲和高渐离他们之上的。
对方毕竟是秦国的丞相,位高权重,对方在历史上的一些功绩也算得上是比较卓越,这样的人倒可以勉强成为自己的弟子。
他犹记得李斯之前就算得上是自己的半个徒弟了。
只是这要怎么样才让李斯拜自己为师呢?难不成逢人就说,做我的徒弟吧?
看到王诩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李斯站起身子有些欲言又止,婆婆妈妈,扭扭捏捏,目光当中透露出了一种意味不明。
这让王诩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怎么这里的每一个人看着自己的目光都有些古怪?
难不成在秦朝这个时期还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先生,李斯这一次前来除了传达秦王的口语以外,更多的还是希望先生能够收李斯为徒。”
李斯这时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了王诩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说着。
而王诩却是眼前一亮,真是自己要什么就来什么,他刚刚还不知道应该要怎么样才能够收李斯为徒,没想到李斯自己就说了。
“想要成为我的徒弟是有要求的……你,勉强合格。”
王诩背负着双手,流露出了一派宗师的气质。
而李斯闻此言却是惊喜的都快要从地上蹦起来了。
之前他就来过了,希望鬼谷子能够收自己为徒,只不过那个时候鬼谷子都是拒绝。
只不过是出言对他进行了些许的指点,可即便如此,李斯也把自己当成了是鬼谷子的半个徒弟。
现在看鬼谷子总算是给自己转正了,他又如何不兴奋?
“多谢老师!”李斯嗑了三个响头。
能够让这么多位极人臣的人物磕头,除了王诩以外恐怕也在乎第二人了。
毕竟,王诩并不单纯的只是让其中某一国之人给自己磕头,而是各国的人都对他心服口服。
这一点哪怕就算是秦始皇嬴政也未必能够做得到。
李斯带着王诩说的话,回去了。
这一次他收获不少,内心极为的兴奋。
他总算是转正了,成为了鬼谷子的真正弟子!
而王诩则是看着自己手中的这西瓜种子和桃子种子,让吕布跟项羽两个人种到后院去了。
…………
此刻。
在极北的一处山峰之上,此处的树木漆黑无比,天空也没有任何光彩,只有时不时一轮血红色的月亮会探出脑袋。
此处的树木如同黑漆所锻造,上面散发出了一阵阵锐利而又可怕的光泽。
周围缠绕上了一股股可怕的魔气。
这里如同地狱当中的铁树地狱,若是普通人在此地望见这一幕,只怕吓得连走路的勇气都没了。
而此刻,在这山峰顶上却有两个黑衣人屹立于此,他们的目光放在那极东的地方,似乎在想些什么。
“燕国居然没有按照我们想象当中的灭亡,看来其中的一些天下大势依然发生了变化。”一黑衣人道。
“是鬼谷子对于这一次的行动进行了干涉,该死一个区区渺小的人类而已,居然敢阻挡我们魔族的脚步,不知死活!”
两个黑衣人正在讨论。
听他们语气当中的那些意思,他们并非人族之人,而且王诩之前脑海当中的一些猜测或许是正确的。
真的有一些人正在干涉着这天底下的王朝更替和岁月轮换,只是王诩并没有猜到,这些人居然不是人族之人。
“不行,秦国必须要快速的一统天下,这对于我们接下来吸收龙脉之气有极大的帮助,为了让尊主早日出关,我们必须要竭尽所能地吸取天下龙脉!”
另一个黑衣人这时像是下定了决心。
如果王诩在这个地方听到他们说的话,一定会更加的惊讶。
这些人居然是能够吸收龙脉为自己所用,一个国家究竟能够强盛多长的时间得益于龙脉,如果龙脉一旦碎裂,那么国家也将不复存在。
秦国在秦始皇嬴政的这一个时期一统天下,将所有的领土全部都收为自己所用。
而秦国的制度包括秦国精锐也都是非常勇猛的,怎么可能会短短的几十年时间就灭亡?
这其中必定是有人在暗中操控着这一切,也有可能就是这些黑衣人将龙脉全部都给吸收,才导致秦国加快的衰败和灭亡。
“鬼谷子的存在对于我们魔族而言确实是一大干扰,为了害怕以后的行动又出现什么差错,去将鬼谷子的人头给我拿过来!”
为首的黑衣人对着黑暗当中吩咐了一声,黑暗当中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动。
“是。”
一道阴冷而又刺耳的声音从虚空当中传递了过来,有什么东西朝着远处离去了。
魔族和人族之间的战争早就由来已久,王诩所获得的伏魔大阵就是用的对抗魔族而引发出来的。
让王诩没想到的是,他原本以为对抗魔族的事情早已是上古的事了。
却没想到魔族原来离自己如此接近,甚至很有可能就在自己身旁。
只是他不曾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