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族地。
这里是木叶少有安静的地方。
家族会议室。
白给与旗木的几位精英上忍和旗木老一辈长老坐落于此。
在白给的右手边坐着纲手,左手边坐着一位头戴面具的神秘男人。
这位带着面具的男人自然是旗木朔茂。
“各位,想必你们已经听到了木叶需求我们援助的消息吧。”
白给率先开口,在这里他的年龄是最小的。
不过下面一群人没有一个不服他这个年幼的族长。
上位仅仅几天时间就追回了木叶欠了数年的慰问金。
对于族里的经济来说是大大的好消息。
要不然这些烈士家属的慰问金都是出自于旗木自己的金库。
强势的把旗木忍者从看大门调回来。
这些事迹无不是再说,这个少年不简单。
“他娘的我们都听说了,族长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将带头冲锋的!”
说话的是大长老,长相粗犷,听说话就知道是个脾气暴躁性格直爽的主。
名为旗木斯文,跟其性格倒是两个极端。
老一辈的强者,比自己白牙还要大上一辈。
虽然年纪已过五旬,但一身实力依旧停留在精英上忍。
是族里不能缺少的战力,不可小觑。
“族长大人我觉得这件事情需要从长计议。”
二长老旗木佐摸了摸下巴,沉吟道。
同大长老旗木斯文一样,年纪相仿实力也相仿。
不过性格可不相仿,旗木佐的性格偏向沉稳老练,是个老油条。
话说回来。
战争时期,身为木叶的一份子,旗木在这个时刻或多或少都要出一份力。
不过有了上一次慰问金拖欠的例子,旗木佐对木叶生出了不满。
白给淡淡品了一口桌子上的热茶:“出兵是要出的,在这个节骨眼上木叶失败了,我们旗木的下场也会难堪,不过怎么出,出多少,还要看猿飞日斩的意思。”
“族长大人这话是啥意思,老夫怎么听不懂呢?”
旗木斯文挠了挠头,疑惑问道。
性格直爽的他不懂这些花花肠子。
“族长大人的意思很简单,需要三代火影付出一些代价,我们才可以出兵,需要从中捞点油水。”
旗木佐解释道,白给此话一出他看向白给的目光都柔和了许多。
相比于白牙,白给的性格很对他的胃口。
吃亏了要找回来了,不像白牙牙碎岁了往肚子里咽。
“原来是这样,不愧是族长大人,老夫脑子不够用,没有想到不要见怪不要见怪。”
旗木斯文恍然大悟,一脸歉意的哈哈大小了两声。
“无妨,本族长不是那等迂腐的人。”
白给哑然失笑。
这大长老还真是有趣,叫个斯文名字,干的却都是莽夫才干的事。
接着,白给看向下方的众人,手指轻敲桌面道:“我相信大家对木叶多少都有些认知。”
“我说的认知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明白,今天把你们召集到这里不只是战争的事情。”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木叶不配拥有我们旗木!”
这才是白给把这群人叫到这里的最大目的。
战争都是次要的,他需要提前表明日后的态度,好给这群人一点心理准备、
不然日后对木叶进行什么实质上的行动时,还要解释一番,那样太麻烦。
下方,众人哗然,面面相觑。
这句话仿佛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打乱,掀起层层波澜。
“安静!族长继续说下去。”
二长老眉头微皱,看向白给的眼神渐渐变换。
这个年纪轻轻的族长野心不小啊......
“父亲是被木叶逼死的,这一点大家心知肚明!”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不会放过木叶,这将永远是我心里的一根刺!
“身为有血有肉的男儿,我会让木叶付出代价,既然木叶不喜欢我们旗木,那我们就推翻他,让这一切重新洗牌,而洗牌者将会是我旗木!”
白给双手交叉握拳撑在桌面上,眼中古井无波,像是在说一件平常的事情。
身旁戴着面具的白牙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不着痕迹的瞥了眼白给,眼里满是欣慰和感动。
在场的所有人皆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白给。
白给的话很简单,也很好理解。
既然木叶逼死了我的父亲,我就要摧毁木叶,而摧毁木叶的将是旗木!
“这......”
旗木佐眼皮狂跳,下意识看了眼白给身边的纲手,这种话在外人面前说真的好吗?
这女人可是猿飞日斩的徒弟啊族长大人!
您确定她不会告诉猿飞日斩?
告诉了的话,那后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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