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瓶山地宫下,竟然还有这么一座庞大的宫殿。”
刚刚走进大殿内,虽说大殿内漆黑一片,众人视线受阻,但仍然能感觉到,这座大殿极为宽敞。
在楚枭的目光中,他能够清晰的看清楚,这座大殿的确庞大,里面的面积,甚至足足有半个足球场大小。
“楚兄,我怎么感觉这里面有些不对劲?”
这时,陈玉楼走上前来,紧皱着眉头,目光打量了一眼眼前的大殿,沉声说道。
他天生夜眼,哪怕在黑夜中,也宛如白昼。
按道理来说,这漆黑的大殿,根本影响不到他。
可是此刻,在这大殿中,他的夜眼似乎有些失效,虽说仍然能够看清一切,却不知为何总给他一种模糊的感觉。
楚枭面无表情,并没有开口说话,只不过此刻的他,心中却也渐渐变得警惕起来。
自从走进这大殿后,他便感觉到了,在这大殿中,似乎聚拢着一股极强的阴煞之气。
“有点意思……看来这大殿内,还藏着一些有趣的东西。”
楚枭眼中寒光一闪而过,随后只见他看向旁边的陈玉楼道:“陈兄,先安排人看看,有没有油灯,若是没有让你卸岭的兄弟,都将火把点燃。”
陈玉楼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而后他招了招手,不远处的花玛拐连忙凑上前来。
“拐子,方才楚兄的话听到没有,赶紧去去安排。”
“是,总把头!”
身为常胜山的大管家和军师,花玛拐的个人武力或许并不突出,但执行和安排事情的能力,绝对毋庸置疑。
众多卸岭兄弟在没找到油灯的情况下,直接点燃了大量的火把。
因为这大殿足够大的缘故,此刻有数百人,都聚在了大殿内。
那一个个火把上的光芒,将整个大殿彻底照亮。
而这时,众人这才彻底看清这座大殿内的一切情况。
只见这整个大殿空荡荡的,连一件像样的摆件都存在,只是大殿内却伫立着十几二十多根巨大的梁柱。
这些柱子上,还有一条条真龙雕刻盘旋其上,看起来威武壮观不已。
并且,这些真龙雕刻,竟然全都是以黄金铸造而成。
一看到这些柱子上的黄金真龙雕刻,所有卸岭兄弟,无不呼吸急促,目光通红,神情激动、惊喜到了极点。
“哈哈哈……黄金!这么多黄金!咱们发财了啊!!”
“由黄金打造的真龙,这他娘的就跟做梦似的。”
“这要是拿出去卖了,得值多少钱啊,简直不敢想象。”
“这一次瓶山,还真是来对了。”
“……”
听着耳边众多卸岭兄弟,那激动的言语,陈玉楼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一抹笑容。
“兄弟们,还等什么呢?这些黄金真龙都给我拆了,全部搬出去。”
“是,总把头!”
一听到陈玉楼的命令,所有卸岭盗众,纷纷兴奋的吆喝一声,开始动手将那些黄金真龙拆切下来。
看到这一幕,楚枭也没多说什么,而是继续将扫视整个大殿。
只见在大殿中间处,竟然有一个凸起,比人还高,直径接近两米,类似于一口古井一般的物体。
只不过,这类似古井的物体,外表都是由铜铁铸造而成,上面还被封的严严实实。
“丹井嘛……”
楚枭眼中精光一闪,若是他没记错的话,这口丹井之下,便是观山太保的尸体所在了。
嗯?
徒然,楚枭眉头一皱,目光看向大殿深处,紧紧的盯着一根梁柱。
在那里,他竟然感受到了大殿内,所有的阴煞之气,正极速向着那边凝聚而去。
呜呜呜……
忽然,一阵阴风骤起,大殿内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楚长奕、楚九战、楚山熊、楚去邪四人,同时上前一步,来到楚枭身边,双眼死死的盯着大殿深处。
而此时,鹧鸪哨、陈玉楼等人,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走上前来。
“楚兄,是否发现了什么?”
鹧鸪哨沉声问道。
楚枭摇摇头,嘴角微扬:“无碍,一个有趣的小玩意罢了。”
呜呜呜……
就在这时,阴风呼啸声响起。
大殿深处,一根梁柱后方,竟然随着阴风缓缓飘出一道身影。
随着这道身影的出现,所有人都不禁如临大敌。
只因为,那道身影,竟然是一个身穿古装,黑发如瀑的女子。
同一时间,碎屑这女子的出现,大殿内竟然不知为何,还响起了一阵戏曲的声音。
并且,更有女子的戏声,在整个大殿内回荡。
“好个大王,有身无首;娘子不来,群山不开;
烧柴起锅,煮了肝肺;凿井伐盐,问鬼讨钱;
鸟道纵横,百步九回;欲访地仙,先找乌羊……”
伴随着戏曲声腔传入众人的耳朵,再结合那呜呜呼啸的阴风,所有人都不禁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全身汗毛乍起。
尤其是唱到最后,那古装女子,竟然缓缓转身,众人这才彻底看清对方的脸上,竟然惨白的如同死人一样。
其嘴角微微勾起,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诡异表情。
一双眸子时而勾魂夺魄,时而阴森死气,紧紧的盯着众人。
甚至,当众人再看时,却发现对方得眼睛一片惨白,根本就没有眼珠子。
如此惊恐,令人窒息的一幕,大殿内的众人,无不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甚至不少心理素质差的人,双腿都在打颤,裤子都直接湿了。
“咕咚~”
陈玉楼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这一刻,哪怕是他,也不禁感到些许惊惧。
毕竟,这一幕,的确太过诡异。
“师兄……”
人群中,花灵吓得连忙躲在鹧鸪哨和老洋人身后。
“总把头,有些不太对劲啊,实在不行咱们还是跑路吧。”
红姑娘手中握着两柄飞刀,心中也是有些惧意。
若是僵尸、粽子什么的,她根本没在怕的。
可眼下遇到的玩意,似乎更加诡异。
“鹧鸪兄,楚兄,你们可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陈玉楼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而后看了一眼旁边的鹧鸪哨和楚枭问道。
鹧鸪哨面色凝重,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我能感觉的到,对方很危险!”
“师兄,管她是什么东西,我先给她来一箭,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这时,旁边的老洋人猛然厉喝一声,弯弓搭箭,“嗖”的一声,便有一支箭矢如流星般,向着对方飙射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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