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情震动:“老祖，我，我不明白。”
羽村仙人目光宁静:“在这之前，先告诉我，你所知道的忍者历史吧。
我点点头，将我所知道的剧情主线，逐一展开。从大筒木一族落下神树，辉夜嫁人生子。一直说到火影第一部结尾，三代火影被徒弟大蛇丸杀死。
时间线虽然很长，但我连比带划，只花了十几分钟，把推动历史的人，简单介绍。
像第三次忍界大战，源自于木叶白牙杀死蝎的父母。蝎责怪三代风影，于是将其暗杀，导致沙之国群龙无首，引起雷之国的入侵，最终蔓延成第三次忍界大战。
而大战形成的蝴蝶效应，令二代火影被金角银角杀死。也令长门和弥彦所在雨之国，彻底卷入战火。纵观人类历史，都是由小悲剧，蔓延成一个个小悲剧，最后酿成一个大悲剧。
……
我没有对老祖隐瞒太多，连如何获得写轮眼，如何来到涡之国，如何压制鸣人的九尾暴走，也说了。毕竟宇智波富岳也不是我杀的，某种程度上，我也是帮了他们报仇。
羽村仙人静静地听着，当听到邪神自星空出现，对母掌对打，他才眉头跳动。
我一直说到涡潮村，解释了怎么与他相遇。
至于我是如何得知无数秘密，连当今最大的boss，佩恩的底细也一清二楚？我全部归为【千秋】的写轮眼瞳力。
一眼看千秋，理论上的确可以了解每一个人，但实际不可能有那么快的冷却cd。还没等看完，我的眼睛早就瞎了。
羽村仙人没在意这些细节，长叹了一口气:“你的能力虽然不强，却刚好步步足够，最终来到我这里……既然如此，我便让你了解真相。”
我咽了一口口水，死盯着他。
羽村仙人指着背后漂浮的死神，漠然道:“他叫辉日，是上一任轮回的，大反派。”
“大反派？”
“也就是你们眼中，我母亲的那个位置。”
我目光徒然睁大！
如果是这世界的人，一时半刻还无法理解。但我是穿越者，很快能明白……这片世界，难道是一个轮回劫？！
如同《黑客帝国》，无尽的重复，相同的故事，相同的boss，相同的救世主。
“看来你懂。”羽村仙人晓有兴致地看着我，目光深邃，“当初我推论到这个结果，受宇宙反噬，在月球上定了18年。
按照你说的历史，不管因陀罗和阿修罗的转世者，是否再次成功封印母亲。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因为站在月球上的我，早已比兄长，看到更广阔的宇宙。”羽村仙人的白眼仿佛变成了星河。
我这才明白，为何原著中，羽村仙人始终没有再次出现。原来他早已对此没有兴趣。
羽村仙人指着死神，说道:“秽土世界，就是过去的世界。入口，就在他的腹部。”
我看向死神，一时哑口无言。
这才发现，死神的衣着和辉夜其实很像。都是白色大长袍，头上有两个角。不同的，只是面孔和皮肤。
“与母亲，被我和兄长封进月球不同。他，是被两个女儿，封进了太阳。”羽村仙人目光自嘲，充满苦涩。
我心头一抽，太狠了。上一任故事的主角，竟然用地爆天星，把自己的老爹封进了太阳里，怪不得烤成这个鸟样……
羽村仙人道:“经过以宇宙单位换算的岁月，辉日早已失去意识，成为疯子，成为所谓的死神。他失去意志之前，对自己进行了自我封印，并将故事，全部刻在自己的皮肤上。”
我看着死神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咒文。没想到，那些竟然是远古文字。我回忆着秽土世界的一切，那里黄土无边，还有远古遗迹，确实很像核战后的文明。
羽村仙人说道:“秽土世界是自我损坏，还是被邪神所灭，无从得知。我只知道，无双城里，聚集了所有已死的人类强者和灵兽，合力抵抗入侵者。
所有忍界大战，在我看来，只是毫无意义的内战。在秽土世界，在无双城，才是真正的宇宙之争……
秽土转生之术，也是我做的实验。尝试让两个世界的人交流，停止无谓的纷争。但是失败了。”
我心头了然。怪不得九尾和大黑狗，在秽土世界一直说无双城，但在现实世界，什么反应都没有。
无双城的规则，如同这个宇宙的孟婆汤，谁也无法抗衡。所有人死后，都曾在无双城浴血奋战，但他们被通灵回来，依然会失去记忆。
也许千手间柱和宇智波斑，在无双城早就和解了。但是当他们回到这里，依然会继续之前的恩怨。
羽村仙人幽幽道:“很久之前那一天，邪神之力曾降临。我刚好在月球打坐，竟然看到了两个地球。就像一个铜鼓，被人敲了一下，震荡出两个影子。从那时候起，我便一直执着真相，直到找到了他……”
我们同时转身，看向死神——
辉日，过去的十尾人柱力，另一个故事的大boss，被封印在太阳里无数岁月，成为活死鬼。
……
“老祖，您一直追寻答案，是担心您的母亲，会变成这样吧……”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沉默无语。
再看羽村仙人，一滴泪水已悄然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