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诺和纲手是被静音叫醒的,静音打开房门的时候还好奇的往里面看了一眼,昨天她和前天一样在那听墙角,结果林诺他们房间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这让静音很疑惑,难道林诺和纲手大人这么快就厌了?
“静音现在几点了啊?”纲手揉着眼,语气迷茫的问着静音。
静音把观察的目光收了回来后说道:“已经十点多了,快中午了。”
她看到林诺和纲手两人都是睡眼朦胧的样子,那证明两人昨晚是玩到很晚才睡的,那为什么后来她就听不到那声音了?
难不成是自己的偷听行为被发现了?
想到这里静音脸红的像个被烧红的茶壶一样,还直接冒出了蒸气。
好在林诺和纲手两人现在都还很困,没有注意到她的样子。
“那我们现在就起来。”林诺翻了个身从床上从被窝上坐了起来,这静音都来叫了他也不好再睡。
纲手也是在旁边一边起床说道:“静音你去帮我们弄点吃的,我们洗漱好之后就吃。”
“好的,纲手大人。”看两人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偷听,静音松了口气。
然后去楼下弄了点吃的,再次上来的时候林诺和纲手已经弄好了刚刚坐下。
听着外面的鸟叫声三人吃起了这顿快到中午的早饭,吃着吃着林诺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纲手姐,静音,你们之前经常在赌场赌,又一直输钱,现在到底欠了多少债了。”
一听这话,静音就想起了以前被追债的日子,小脸一下子就垮了,盯着纲手幽幽的说道:“这个你得问纲手大人,钱是她输的,她最清楚!”
纲手被静音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脸颊后吞吞吐吐的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数目太多了,我都没仔细计算过。”
心里在那想着林诺问这干什么,太令人尴尬了。
“那大概是多少,心里有个估计吧?”林诺像是没注意到纲手的表情一样继续追问到。
说真的,他真的挺好奇这些年纲手在一直输的情况下总共欠了多少钱的。
想趁今天问一下纲手,顺便趁这个机会帮纲手改改赌博这个恶习,他可不想以后赚了钱一下就被纲手败光了。
看林诺还在问,纲手突然感觉有点心虚,支支吾吾的吐出了一个数字:“应该有个两亿两左右……”
她的直觉告诉她,以后怕是不能再和以前那样赌了。
林诺听到后明显愣了一下,不是因为这钱太多,而是因为太少了,纲手从木叶出来到处游历赌博已经有七年,她每次去赌场又至少是几百万两的赌,这么多年就欠了这么点不科学啊。
纲手看林诺不说话,还以为他被这个数字给吓住了,急忙解释道:“这里面有很多都是在赌场里赌的时候没钱了给对方开的空头支票,都没写借条,而且因为时间太长所以已经成了烂账了,对方也不再讨要了,所以现在实际要还的也就一亿两左右……”
“林诺你别担心,这笔账不会影响我俩以后的生活的,我会解决的,很多都是利息很高的高利贷,我借的时候就没打算还,他们敢再来讨债我也不跑了,直接把他们揍飞,也能算是为民除害!”
说完这话后纲手小心翼翼的看了林诺一眼,不知道为啥他有点怕林诺生气,旁边的静音看到这一幕则越来越觉得她以前就应该劝纲手大人早点结婚。
这一结婚,有老公管着,比她苦口婆心的在那劝不要去赌了要有用的多。
“纲手姐,我没生气,你别紧张。”林诺看纲手这紧张的样子安抚的捏了捏她的脸,同时有些感慨纲手的厚脸皮。
“我刚刚听到这个数字,就是有点好奇你怎么就欠了这么点,毕竟我听说你每次去赌场都赌的挺大的,被人尊称为大肥羊来着。”
说到大肥羊这三个字的时候林诺特地加重了读音,让旁边的静音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想到林诺还挺幽默的,居然说是尊称……
纲手看林诺没有生气,心放了回去,撇了撇嘴后说道:“我又不是每天都在赌,特别像那种大的赌局每次赌完都得再过两三个月才能再赌一次,因为中间这段时间的得跑路躲债来着,而且刚输完,别人知道我还不上钱,是不会再与我赌的,而且也不会借钱给我。”
“再说了,我也不是只有支出没有收入,我的医术那么出名,还是有很多人来找我看病治疗的,给的报酬都挺高,有些地方的大名还会交好于我,给我送钱,除此之外我的运气也挺好,之前发火的时候用怪力打破过一座山峰,山上的石头破了之后发现里面有金矿,对了,我以前还有存款来着……”
其中说到给人看病治疗赚钱的时候纲手的语气有点弱,因为之前她有恐血症,所以大部分看诊费,手术费其实都是静音赚得来着。
林诺听着纲手的解释点了点头,这样看来纲手确实没欠多少,不过听她这么算,这几年她一共花掉了多少钱啊,这么高的收入居然还不够花。
于是他顺口又问了一句:“那纲手姐,你有没有算过这些年你一共花了多少钱啊?”
“这个我算算,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好奇我这些年一共花了多少。”
从来没有算过自己这几年一共花了多少的纲手和静音,听林诺这么问开始回忆起这些年的花销来。
然后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先光说纲手以前那些存款,离开木叶前当忍者赚得和千手一族留下来那些那些,应该就有个三四亿,再加上后面赚得,和发现金矿获得的钱,至少十亿两打底。
而现在她们不仅没多少存款,还欠了很多钱,那岂不是说离开木叶到现在她们已经花了十几亿两了?
虽然这些钱主要都是纲手花的,但静音算出这个数字后险些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