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已经得到他所想要的,于是就回家了,继续留在天桥也没什么心情欣赏艺术。
【宿主购买偷来的古董,管它什么来路,喜欢就是对的,这种态度完全符合系统宗旨,奖励异空间,神奇海岛一座。】
走在什刹海,何雨柱欣赏着周围景色,脑海中响起一阵系统提示音。
最大恶人,不是一定要做坏事,而是不拘一格。
最大恶人系统与何雨柱简直相得益彰。
穿过北安门往东走一段时间,何雨柱回去四合院。
“哪个混账王八蛋,挨千刀的,我家几个小时之前丢了一只鸡,这天才刚刚擦黑,好家伙,我们家又一只老母鸡被药死了,让我知道是谁药得我们家这第二只老母鸡,我非得问候他十八辈祖宗!”
“姥姥!”
“还有没有王法了,我的天哪,这以后我们家没了鸡蛋吃,生活质量直线下降。”
“这不是在要我们一家人的命吗。”
“啊啊啊啊!”
“气死我了。”
“是哪个怂货,敢做不敢认。”
“站出来。”
何雨柱一回去四合院,娄晓娥叉着腰在骂街,这一幕似曾相识呀……
可以看到娄晓娥家鸡笼子里唯一一只老母鸡尸体都僵硬了。
耗子药还挺好用……
“何雨柱,你在笑什么,是不是你把我们家老母鸡给下药毒死的。”
许大茂站在家门口,正挠着头琢磨是谁下药毒死他们家老母鸡的时候,看到何雨柱路过,尤其是何雨柱笑的,别提多么灿烂,放在许大茂眼中,那就是要多么可恨就要多么可恨了。
纵观整个四合院,就何雨柱跟他矛盾最大,所以许大茂觉得一定是何雨柱干的。
其他……似乎四合院没有人再干出这种损招。
“我说不是。”
“你信吗?”
何雨柱朝许大茂反问。
“不信。”
“我看出来了,就是你!”
“何雨柱,你是真不要脸,龇牙必报吗,人家棒梗偷鸡,我当着四合院原谅了,不就是我所做的决定,没有按照你想象当中那么进行吗,好家伙,直接毒死我家一只鸡,再联想上你把棒梗因为一瓶酱油送进去少管所……真是阴狠。”
“以后院子里的人,谁敢还跟你接触。”
许大茂趁着家门口人越聚越多,大声控诉着何雨柱。
“你有证据吗,就说我毒死你们家的老母鸡。”
“你这是污蔑。”
“许大茂,你们两口子,寻常天天吵架扰民,现在呢,丢一只鸡,被毒死一只鸡,还要大晚上弄的院里家家户户休息不好,这四合院整个是你们家的吗?”
何雨柱直接回怼。
“这一点我任何何雨柱所说,许大茂和娄晓娥这两口子,一天天的没安生。”
“许大茂消停一点吧。”
“许大茂,你之前家里丢了一只老母鸡,那么大度,怎么这一次就不大度了?还是装的呀。”
“你们之间的恩怨,不要弄到整个四合院。”
“……”
四合院的人们纷纷朝着许大茂和娄晓娥埋怨。
何雨柱再次笑了。
之前可能何雨柱被许大茂给摆了一道,但是这一下,许大茂大度的人设直接瞬间崩塌。
人呐。
街坊四邻,谁不了解谁。
还硬凹人设。
那不是给自己挖坑,然后往里面跳吗。
许大茂果然是智力不够……
“诸位,我们家连续损失两只老母鸡呀,还不允许我们家埋怨几声吗?”
许大茂不服气为自己辩解。
“你不是大度吗,还计较什么。”
一名四合院的人说。
“……”
许大茂直接哑口无言。
自食恶果。
他之前话都说出去了,现在却又做不到……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都在,可要为我做主呀,不能让任何一名坏人得逞,就是何雨柱毒死我们家老母鸡的,一定。”许大茂瞧着人群中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来齐了,直接当面告状。
“许大茂,你有什么证据呀。”
“我们这也不能强行给何雨柱安排罪名吧。”
二大爷刘海中对许大茂说道。
刘海中有一颗当领导的梦想,坏心眼是有的,但没有关乎到他的利益,有时候还是挺公正。
“老刘说得对。”
易中海跟刘海中一个意思。
“哪里有那么多证据,这明显就是一场仇杀,何雨柱不满于许大茂之前那么挤兑他,于是毒死许大茂家里的鸡泄愤呗。”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一副什么都看穿了的样子,他真看穿?
阎埠贵一定是故意在恶心何雨柱,对何雨柱泼脏水。
但还真是让他猜对了……
“老小子,等着面对疾风吧。”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眼中露出一抹寒光。
既然阎埠贵已经屡次站在何雨柱对立面,何雨柱对他,一定毫不留情。
“柱子,你说说。”
易中海给予何雨柱一定发言权。
“真不是我药死的。”
“许大茂就凭之前跟我有矛盾,那我就非得是凶手?”
“没有逻辑。”
何雨柱说道。
他又不傻,怎么可能坦白从宽。
“这件事情,我后续会一直调查,许大茂,娄晓娥,今天晚上就到这儿吧,别人还得休息呢。”
易中海揉了揉太阳穴,无可奈何说着。
这上哪里查去。
谁家没有点耗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