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权组织。”毛利小五郎说道。
“人权组织?为什么他们会加入到里面来的?”
“估计是看了庭审的结果。觉得仁美确实是无辜的,所以就出来支持她呗。”
怎么大家好像都忘记了。
还有最关键的,凶器上的指纹呢。柯南想着。
“早啊。”东出检察官上前,跟他们打招呼说道。
他的样子看上去有点疲惫。
难道是昨天开会,开了很久?
“早。”小兰她们回应道。
“哥哥,你一定要加油啊!”柯南对东出检察官说道:
“一定要证明凶手有罪,让她伏法啊!”
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的推理是没有问题的!
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不是变态!
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摆脱现在这个恶梦。
“我会努力的。”
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这个小学生会突然这么热情,
不过,东出检察官还是笑着答应道。
进入法庭,
一坐下,凤知雨发现,
旁听席的柯南,一直在恶狠狠地盯着她。
是因为昨天的事吗?
凤知雨想着。
对不起,柯南,或者说是,工藤新一。
虽然这些,都是一些,没有有力根据的推测。
虽然这些,都是为了让你的证词失去可信度的策略。
虽然我知道,你的心里面,只有推理,根本就没有其他想法。
但是,
这些确实,对你的个人,你的生活,你身边的人,
造成了困扰。
甚至会是很长一段时间里的困扰。
所以,对不起了,工藤新一。
如果让我重新来一次的话,
我还是会选择这样做的。
凤知雨想着。
因为,作为一个无背景,无成绩,无家庭支持的三无新人律师,
我不想从律师事务所,从最底层的小助理,小打杂开始,
辛辛苦苦地经过两年,三年的所谓‘锻炼期’‘实习期’,
等到我老板觉得我的能力可以了,
才发一些像样的业务给我。
那我只能选择一个精彩,华丽的开局,
作为我事业发展的开端。
如果这个过程,误伤到“你”的话,
那对不起了,工藤新一,
但是,
如果让我重新再来一次的话,
我还是会这样子做的。
因为,“我”才是我考虑事情的第一位。
第五回审判。
友子站在了证人席上面。
“我记不清楚了。”友子开口说道。
“你们当时四个人,一起到乐园里面玩。”东出检察官提问。
“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你和仁美又是朋友。”
“你难道真的没有注意到仁美的脖子上,有没有带着一条珍珠项链吗?”
“我记不清楚了。”友子回答道。
“当天在案发现场。”东出检察官说到:“你两次阻止工藤新一的推理。为什么?”
对啊。为什么呢?柯南也想知道原因。
“阻止就阻止吧,那种家伙的推理有什么好听的。”
?
“对啊,不就是个跟踪狂而已。”
?!!
柯南听到了旁听席的其他人的话。
“因为我觉得他说的话并不合理。”友子回答道。
“到底是觉得工藤新一的推理不合理,还是其实你是想包庇你的朋友?”
“包庇我的朋友?!”
友子吃惊地看着东出检察官。
“案发的时候,你就坐在仁美的旁边。”东出检察官问道:
“仁美要实施犯案的时候,你不可能没有察觉到……”
“我反对。”
凤知雨站起来,说到:
“反对检察官,对证人作出没有根据的推断。”
“检察官说友子小姐是包庇朋友,不仅暗指我的当事人是犯人,”
“还暗示友子小姐是共犯。”凤知雨说道。
“反对有效。”法官说到。
“我问完了。”东出检察官说道。
“好无力的提问啊。”毛利小五郎说道。
“无力吗?”小兰问。
“不是吗?你看,根本没有问出有用的东西。”毛利小五郎说道。
确实。柯南想着,不是说这个东出,是新锐检察官吗?
“被告代理律师,可以开始提问。”法官说道。
“关于事情发生的那天,请问友子小姐,你记得些什么吗?”
凤知雨问道。
“其实关于那天,现在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岸田那个已经没有头的,血淋淋的尸体。”
“每次想起,都会觉得很可怕。”
柯南看到,小兰也在点头。
对了,那时候,小兰还被吓到哭了起来呢。
“其他的一切都变得很模糊了。”
友子说道。
“所以你也不太记得仁美到底有没有戴珍珠项链是吧?”
凤知雨说道。
“是的。”
“我问完了。法官大人。”凤知雨说道。
“厉害。”毛利小五郎称赞地说道。
“厉害?”小兰。
“法庭辩论的重点,就在于证据的合理与不合理。”毛利小五郎解释道。
“之前这个凤知雨,就很擅长让证据变得不合理,来推翻证据。”
“就像仁美的动机,体操背景,小兰的证词。”
“甚至还能借小兰的证词,来让那个小子的证词失去可信度。”
“可是现在,她还会让证人的证词合理化,从而增加可信度。”
“对啊。关于那天,我印象最深的,也是那恐怖的一幕。”小兰说道。
确实。这确实是一般人的记忆规律。柯南想着。
而且这样子说的话,法官,所有人都会相信。
“不简单啊。这个新人。”毛利小五郎感叹道。
“爸爸你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小兰问毛利小五郎。
“我不是说了,我以前就上过法庭吗?”
“那时,我还跟检察官们,甚至法官们喝过酒呢。”
毛利小五郎自豪地说道。
难道不是因为妈妈也是律师的原因吗?
小兰心里面想着。
擅长让证据变得不合理,或者合理。
有这样的辩论技巧,她真的是一个新人吗?柯南想着。
不,她根本就不是一个新人律师。
“请下一位证人上前作证”法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