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林凡耸了耸肩，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一眼。
那小家伙像一只小仓鼠，一路上，跟林凡始终隔着一小段距离，只要林凡停下来，她也停下来。
回到家里。
小家伙也很陌生地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怎么了？进来呀。”
林凡回头说。
小家伙小鸡一样点点头，跑进去，坐到沙发上，小脸有了一丝笑容。
在福利院里，也有这样的沙发。
“吃水果吗？”
林凡削了一个苹果，递过来。
小家伙往后退了一步。
“啧，我又不吃了你，你再这样，我可把你送回去了。”林凡说。
小家伙一听，赶紧接过苹果，吃了起来。
一边吃，一边看林凡。
“我说你这小家伙，既然这么怕我，为什么还要跟我回家？”林凡笑着，问。
“只有没有爸爸妈妈的小朋友才去福利院呢。”小家伙奶声奶气说。
林凡更是笑了起来。
“你不是说我不是你爸爸吗？”
小家伙没吭声，低着头。
“好了，你呢，以后就跟着我，我有吃的，绝不会饿着你，听到没？”
林凡说。
看着小家伙。
心说，就算你要走，也不能让你走，还指着你发财呢。
小家伙怔怔看着林凡，小脸脏兮兮的。
“来，给你去洗把脸，洗个头，看你脏的。”
虽然林凡不承认自己有这么个女儿。
但从内心里来讲，他对这个丫头，有一种发自骨子里的亲切感。
被前边林凡说了两句。
小家伙也微微变了一点。
不再跟林凡刻意保持距离了。
乖乖把小脑袋伸着，让林凡打洗发水。
叮！
帮女儿洗头发，奖励五官精调。
一个全能的奶爸，除了需要照顾女儿的生活技能，财力，当然还需要一个俊美的样貌。
我去。
这什么奖励。
林凡心里吐槽了一句。
给小家伙洗完了，赶紧照了一下镜子。
这不照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镜子的那个人好像变得比以前帅了不少。
原本有点国字的脸，稍稍尖了一点。
还有眼睛，都变得深邃了一点。
这哪是精调，这特么是整形啊。
帅。
真帅。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林凡心情极度舒畅。
现在，林凡也算是搞明白了这个奶爸系统，只有第一次奖励。
比如第一次给女儿喂吃的，就有奖励。
再喂的话，就没有了。
比如这一次帮女儿洗头发，有，下一次再洗，就没有了。
叮咚！
这时，门外有人按门铃。
小家伙下意识站到了角落里，害怕是有人来接她走。
“谁呀？”
林凡过去开门。
宋倩站在门口：“林老师，没休息吧？找你拿一下这次语文模拟考试的卷子。”
“喔，行。”
林凡才想起来。
他现在是春风中学的一名语文老师。
教的是高三。
宋倩女儿乔英子就是他们班的。
“哟，那个小女孩是谁啊？”
林凡拿来卷子，回头，宋倩看到了小家伙，一脸惊讶，问。
“这个。”
林凡愣了一下，“我女儿。”
没办法，说不是，现在带着呢，容易让人误会成人贩子。
“哟，是嘛？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哈，叫什么名字啊？”
宋倩蹲下来，朝小家伙张开怀抱。
可小家伙却怯生生的，不肯过去。
“小年。”林凡说。
“林老师，你这保密工作做得太过了哈，我还以为你单身呢，没想到有个这么大的女儿。”宋倩笑道。
林凡也不知道怎么说。
去医院捐蝌蚪，然后有了女儿。
这事说出去，好像也不怎么光彩。
“行，那你忙，我先回去了。”
宋倩笑了笑，拿着卷子，又瞅了一眼小家伙，有些心神不宁地离开。
她家在楼上。
刚上楼。
就碰上童文洁了。
“文洁，文洁，文洁。”
宋倩站在楼道的角落里，叫着童文洁。
“干嘛呢？神神秘秘的，你捡到钱了？”
“嗨，别闹，跟你说个正事。”宋倩说。
童文洁笑着，听着、
宋倩缩着脖子，指了指楼下：“林老师家里有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童文洁没反应过来。
方圆跟方一凡去接她侄子林磊儿去了。
她脑子里全是这事。
“文洁，想什么呢？告诉你啊，我发现这林老师有点不正常。”
宋倩欲言又止。
童文洁才回过神来。
她知道宋倩那意思，说林凡是人贩子。
“不会吧，林老师我打过交道，挺好的人，怎么干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