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弱麾下诸将,带着兵卒回归阵中。
士卒解来吕蒙。
张弱问道:“吕蒙,你可愿降?”
吕蒙骂道:“奸诈小儿,害我江东将士如此之惨,我吕蒙岂能降你?”
张弱轻描淡写道:“斩于阵前,竖根旗杆,将头颅挂在旗杆之上。”
吕蒙登时懵了,嗫嚅道:“这...这...”
张弱不再理会,挥手示意。兵卒立即拉着吕蒙,来到阵前,让城头江东诸将看得清楚。
一刀斩下吕蒙头颅。
鲜血飚射,头颅滚落的那一瞬间。城头之上的程普,一阵失神,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心中一阵悲凉伤痛。
三弓弩床继续发射,申酉之时,已将那城墙,射跨了一片。
只是还未形成豁口。
但同时,弩矛也用完了。
张弱命令一队刀盾兵,组成盾墙,去将那些弩矛捡了一些回来。
若明日再射一两个时辰,必然出现缺口。
当然,守城军士,必然会将那里补上的。
张弱收兵回营。
且说程普回到县衙,郁闷难当。
忽有探子来报,说张弱安营于隽水河边,就在那浮桥头上。
没有护营,就一个大营,因为地势狭窄,所以大营里军帐紧密布置。
程普寻思:“以这张弱谋略,不应如此啊!
这,会不会又是一个圈套陷阱呢?
或者,这是我军的一个机会!”
他心中不定,暗骂自己已成惊弓之鸟。寻思一阵,不得头绪,于是聚集众将商议。
韩当道:“我看那张弱毕竟是少年得志,连番胜利之下,已成骄兵。
他将营安在那里,当然最为方便,又可就近取水。
他断定我等连番败绩,绝不会有勇气去劫营,或是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些问题。
比如今日,阵前杀害我军被俘名将,那就是骄兵之象。”
潘璋道:“璋以为,正该去劫营。”
程普看向鲁肃,问道:“子敬,你意下如何?”
鲁肃道:“若劫营成功,我军可反败为胜,甚至有望全歼来敌。
若按兵不动,如此耗下去,等不到主公派来增援,城必破。
要知道,此处离罗港军镇,不过一两天的路程。就算他们弩矛不够,也完全可以运送弩矛,甚至是其他攻城器械过来。”
阚泽点头道:“子敬之言不错,此小县城,不可久守。”
程普权衡一阵,说道:“好,今晚劫营。”
当下分派定下:
仅留两千军守城。
五千军从北门二更出,五千军从南门二更出,另五千军从西门二更两刻之后出。
三更之前,全部到达各军预设地点。
由一小队精兵摸黑前往,探查营中一切正常,便以火箭为号,三军齐发,向张弱大营碾压而去;
一边屠杀,一边将其乱军挤压至隽水淹死。
若探查发现有异,小队便不射出火箭。
各军至三更一刻都还不见火箭,便原路退回。
且说张弱回营,意识立即进入系统商城:
“叮,你已购买心声偷听卡1张,消耗1积分。余额:208积分。”
张弱当即就对凌统,使用了心声偷听卡。
不多时,就听到有用信息:
“今晚三更袭营,一定要成功啊!
只要袭营成功,杀光他们。
也算是为都督与众位将军复仇了!
嗯,以火箭为号。只要见到大营烧了起来。
我一定要冲到最前面,多多杀敌建功!
可谓的张弱,今晚就是你命陨之时!”
张弱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立即聚将,细细分派已定。
然后,在刘颖与一百亲兵的护卫之下,过了浮桥。
爬上隽水以西的一座山上,搭起帐篷,坐看风云变幻。
三更天后,一队身手矫捷的江东兵卒,身穿夜行衣,背负轻弓火箭。
约莫三十余人,摸黑前往探查张弱大营。
他们爬上附近一座小丘,登高而望。
只见营门有灯笼,却无兵卒守卫;大营之中虽然火光点点,却较为昏暗,依稀可以见到一些马匹,但却不见有任何巡逻兵卒。
那队长心中暗骂:“张弱小儿果然精奸似鬼,只见马匹不见人,这特么就是一座空营,等着我们来劫。”
他向众手下小声道:“不能发火箭,我等悄悄退走。等到三更一刻,大军未见火箭,自会退却。”
但就在此时,他突然见到一队兵卒,身穿刘备军装束,从黑暗之中闪了出来,列于大营门前。
不由分说,举箭就往自己营中射去火箭。
登时,营中就燃起了熊熊火焰。
千余匹战马受惊,立即嘶鸣起来,到处乱奔乱撞,嘈杂之声大着。
这一队兵卒,射完火箭之后,就开始高声呐喊,夹杂在马匹嘶叫与乱撞的嘈杂声中。
这些兵卒边喊兵从大营边上跑向河边。
从营后上了浮桥,过桥后登时将浮桥斩断,然后消失于黑暗之中。
那探子队长直惊得张口结舌:“他们自己发出火箭!
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以火箭为号,他们怎么知道射火箭的时间,是三更至三更一刻?
奸细,我军必有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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