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点点头，又重复了一遍。
“是的，产量。”
“我希望，和我合作的企业，能够拥有最高的产量。”
“能够迅速生产出大量的产品。”
负责人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
“你的意思是，迅速投入生产，迅速占领市场？”
“以时间换空间的战略吗？”
直播间里，刷出一连串“江神牛逼”的弹幕。
“擦！没想到，江神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是在想这个事情？”
“看来，江神不但是一个学者，还是一个商业大师！”
“这……我对江神的观感，又多了一个新的层次！他绝对不是什么书呆子，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全才！”
“天哪，还有哪个领域，是江神不擅长的吗？江神的智慧，在商业界，是绰绰有余啊！”
“所以说，一开始的报价，一点儿都不重要！用大产量占据市场之后，就能获得极大的优势，甚至可以掌握定价权！”
“江神深谋远虑啊！”
负责人也对林江彻底改变了看法。
他之前以为。
林江不去参加和企业的商谈，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不适合这种场合。
不擅长和别人交流。
不过。
现在看起来。
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负责人立刻觉得，有林江在后方坐镇。
他在前面和企业谈判，也有了十足的底气！
不过。
林江伸出一根手指，在面前摇了摇。
“你刚才说的，只是一方面。”
“产量有更重要的作用。”
“更重要的作用？”
负责人有些晕。
当我以为自己已经触碰到林江所在的第五层的时候。
难道，他已经到了大气层？
他说的这个更重要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负责人想象不到。
林江继续说道。
“我要用这种光伏面板，建造戴森球。”
？！
负责人张大了嘴巴。
林江在说什么啊？
戴森球？！
那不是只存在于理论中吗？
只是某位科学家的一种设想。
在现实中，这种能够将太阳完全覆盖的物体，怎么可能建造的出来？
这不但需要巨量的资源。
还需要巨大的资金。
这里面，还面临着无数的技术细节方面的问题。
而且。
以人类现在对能源的利用程度来说，完全没有到建造戴森球的地步啊？
地球上的资源还没有做到完全利用。
哪里需要用到太阳的能量……
“林教授，你说的事情……是不是有点儿太大了……”
林江摇头。
“一点儿都不大。”
“只有戴森球，能够完全利用太阳的能源。”
“在太阳系内，所有星球的能量，都是由太阳提供的。”
“而我们现在，对太阳能源的利用率，还远远不够。”
“地球上的资源储备，是无法打赢外星人的舰队的。”
“这就是我要建造戴森球的理由。”
“而建造戴森球，像这样的光伏面板，我需要很多很多，多到几乎是一个天文数字的程度。”
“所以，我考量的最重要的点，就是企业的产量。”
负责人愣了。
他这时才想起来。
林江除了科学天才以外的，另一个身份。
一档叫做直击人性的节目的参与者。
他被各种信息欺骗了。
认为外星人会在一个月后，入侵地球。
由于这些骗局，实在过于逼真。
所以，林江对这件事，深信不疑。
负责人很想提醒林江。
这都是骗局。
是一个整蛊节目的效果。
可是，他一想到这档节目是由世界财团制作的。
就退缩了。
如果说出真相的话，财团会采取什么手段对付自己？
曾经，他看过一个新闻。
一个拥有万贯家财的大老板。
因为一件小事惹怒了世界财团。
竟然接连遇上倒霉事。
老婆被开除。
儿子被退学。
而他的公司，也被竞争对手击败，被迫破产。
最后，走投无路的他上了天台，一跳了之。
虽然到最后，都没有明确的证据表明，这些事情和世界财团有关。
但是，大家都认为。
只有世界财团有这个能力，做到这些。
负责人不敢说话了。
只能接受林江关于戴森球的狂想。
对。
在负责人耳中，这就是狂想。
一个完全不可能实现的愿景。
就算你要无穷的资金。
无限的资源。
能够调动一整个国家的力量。
全部投入这个项目。
但是。
建造戴森球，依然有许多技术上的困难。
怎么把光伏面板送上太空？
怎么让面板到达太空中的指定位置？
光伏面板收集的太阳能，通过什么样的手段传输过来？
这些技术问题。
也许从理论上不难解决。
但是工程方面，面对诸多困难。
以人类目前的技术实力，还无法彻底解决。
看到了负责人犹豫的目光。
林江轻轻说道。
“你觉得，建造戴森球，只是一个狂想，是不可能实现的。”
负责人听到林江说穿了他的想法，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
“我理解你的想法。”
“建造戴森球，确实面临很多难题。”
“但是，我会一一解开这些难题的。”
“因为，我没有选择。”
负责人点点头，勉强接受了林江的说法。
直播间里。
“没有选择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应该是，觉得只有自己能够带领人类，击败外星人吧？”
“江神，还真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了？”
“这种精神令人心生敬佩，但是……”
“总觉得看到他被节目骗的这么深，有些心疼……”
“不过还好，还有一星期时间，节目就要结束了，到时候就会揭晓真相了。”
“你说江神现在尽头这个大，听到外星人不会来的消息，会不会一下子垮掉啊！”
“有这种可能！”
“希望不要吧，我还等着江神带给我们更多惊喜呢！”
“江神如果放下拯救人类的心理包袱，不要想着建造戴森球这个缥缈虚幻的任务，更务实一点，反而会更好。”
“同意你的说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