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毕。
返回王府的路上。
马车之中。
王翦神色疑惑:
“澈儿,你说今天为何陛下没有提及你与筇嫚公主之事?”
王翦不问还好。
一问王澈顿感那股大恐惧又笼罩而来。
【为何?肯定是那糟老头子看上你孙子我了呗!唉!都怪我长得又帅、才能又出众,不管男女老幼,都是通杀啊!】
当然,王澈肯定是不敢和王翦这么说。
王澈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估计是陛下又有什么新的想法了吧?”
王翦思索片刻,眼神之中透着坚定:
“不行!”
“此次爷爷我仗着这张老脸,给那李斯求情,还不是看在陛下要将公主许配给你的份上?”
“这又岂能让陛下反悔?”
【牛逼啊爷爷!糟老头子反悔不反悔还得你说了算?做臣子做到这一步,你也算是独一份了!】
王翦笑道:
“澈儿不用担心,过两日我再去宫中一趟!”
“定然会让陛下将公主许配给你!”
王澈连连点头。
【我要是娶了糟老头子的女儿,那就是他女婿了,他总不能够对自己女婿动心思吧?】
“对了爷爷!您入宫的时候替我给陛下请请假,我这阵子不去上朝了!”
王澈眼珠一转,说道:
“就说我要好好教导太子,没时间上朝。”
王翦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笑道:
“你个小滑头,这事就交给爷爷吧!”
“对了,你先前所说的安南水稻,当真有如此产量?”
“爷爷我年轻时候也曾南征北战,到过安南,却也没有发现那里的粮食有何奇异之处啊?”
王澈自信的笑道:
“爷爷,您就放心吧!”
“这水稻也讲究个水土相合的!这安南的水稻种在我大秦南方,必定能够年年丰收。”
听了这话,王翦这才笑着点了点头。
“澈儿,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
“这大秦之中,我们王家一门三候,身受皇恩浩荡。”
“有什么事情,我和你爹、你兄长,都是你最为坚定的后盾!”
王澈重重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爷爷!”
......
咸阳城,集市。
“这位置好啊!正处于闹市之中,来往人流也大,正适合开店啊!”
王澈此刻正坐在一棵大树下面乘凉。
看着对面的那栋三层小楼,不住的点着头。
“俗话说得好:民以食为天!我在这里开一个酒楼,那肯定能够日进斗金。”
“我说小苏啊!你都去了三次了,还没谈妥?”
王澈的身边,站着一位儒雅公子。
正是大公子扶苏!
扶苏的脸上泛起为难之色:
“老师,这竹简店在这咸阳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不论我怎么去说,这店家都不肯卖啊!”
王澈瞥了扶苏一眼,不屑的说到:
“榆木脑袋!”
“难道你就没告诉他你是我大秦的太子?”
扶苏摇了摇头:
“老师,仗势欺人、强人所难,绝非君子所为!”
王澈无奈。
“愚昧啊!愚昧啊!”
这扶苏当真是被儒家思想给洗脑了。
想要短时间给洗回来,明显有些难度。
索性,王澈直接就让扶苏跟着自己,当一个跑腿打杂的。
毕竟,有个太子当下人,做什么事情那都方便不少啊!
“小苏啊!如果我告诉你,他的这间竹简店,马上就要倒闭了,你信吗?”
扶苏一愣,看了看人来人往的闹市,再看了看门庭若市的竹简店,摇了摇头。
“老师,这竹简店里的竹简做工精细、质量奇佳!”
“在咸阳之中,有着极佳的声名。”
“慕名前来购买竹简的客人更是往来不绝,怎么会马上就要倒闭呢?”
王澈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道:
“小苏,我今天教你一课。”
“那就是凡事不要看表面,也不要太想当然!”
“你以为的你以为就是你以为吗?”
扶苏直接懵逼了!
啥?
第一句还能听明白。
这第二句是啥?
王澈接着说道:
“这小小的一间竹简店,我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它马上倒闭。”
“毕竟,我是王家王澈!”
扶苏听后,脸上泛起不服气的神色。
我还太子呢?
你说的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下三滥手段,岂是君子所为?
扶苏虽然被儒家洗脑,但人又不傻。
当然听懂了王澈话语中的意思。
无非就是利用身份,强行让这家店铺倒闭罢了。
但这恰恰是扶苏最为不齿的做法!
王澈自然看出了扶苏的心思,笑道:
“当然,就算不动用我的身份,我也能让这家店铺倒闭!”
“毕竟,商场如战场,跟不上时代的潮流,就只能够被时代所吞没!”
王澈眼睛一转,说道:
“小苏,不如咱们打个赌把?”
扶苏一愣:
“赌什么?”
王澈笑道:
“就赌我不动用身份,凭商人之间的竞争,能够让这间店一个月间倒闭!”
扶苏心中思索片刻,又看了看门庭若市的竹简店。
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月间就要倒闭的样子。
“好!既然老师有此雅致,学生自当奉陪!”
“不过,赌注是什么?”
王澈嘿嘿一笑:
“小苏你要是输了,你就把你妹妹筇嫚公主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