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宽大的教室。
方辰站在讲台上，给在座的院士深入地讲解引力波公式。
周航等人院士聚精会神地听着，手上还不忘记着笔记，让他们有了一种回到学生时代的感觉，却异常兴奋。
他们终于知道方辰那张考卷的意义所在，那道不知名的公式，便是引力波公式，涉及到引力和空间的关系。
对于这种超现代的理论，他们自然不会错过。
最紧要的，这个他们第一次知道的引力波公式，已经被方辰证明了。
这一刻，他们总算明白到方辰为什么那么自信，可以登陆火星，甚至打算改造火星。
利用引力波公式，方辰研发出引力波引擎和引力波通信两大技术。
尽管引力波引擎暂时无法突破光速的限制，但是引力波通信却做到了。
周航等院士从引力波公式中得知，他们身处的空间是实数空间，却还有一个虚数空间。
利用引力和虚数空间的关系，就可以让信息传递超过光速。
光速只是实数空间的速度极限。
真空，不等于真的不存在空间。
就这样，方辰已经给在座的院士讲了整整一个月的课程。
这一个月以来，五位院士的笔记本都堆积如山。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有着不少地方需要深思和回味。
方辰的讲课，打开了他们新的世界之门。
要知道，当信息传播速度突破光速，就意味着星际旅行的可能，尤其是深空探测。
人类无法离开太阳系，最大的约束，就是速度。
虽然方辰的理论无法彻底解决速度的问题，但是解决了信息传播的速度，那便是一个很棒棒的开端。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
方辰停了下来，松了口气。
尽管已经一个月过去，但是给这些院士讲课，还是很大压力。
每一次，这些院士都能切中问题的要害，问出很刁钻却很关键的问题。
有些问题，方辰还真的一时间无法解答出来，尤其还是要利用现有的理论去解释。
科技，就是堆积木。
再高深的科技，都是基础科学堆积而成。
无奈之下，方辰只能将一些院士相对容易理解的超前理论提及了一下，但是不会去证明什么，而是让院士等人自己去思考。
正因为这样，周航等院士更是沉迷其中。
对于他们这些院士来说，现代人类最聪明的一批，没有什么东西会比这些超前理论更吸引他们。
最关键的，这些超前理论还有理有据。
周航等院士都很好奇，方辰的团队究竟是如何的一个团体。
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
可惜。
方辰对此一直没有多说。
周航等院士也就不好多问。
方辰愿意分享这些研究成果，就足以说明对他们的友好和重视，就不好意思倚老卖老。
当然，方辰也需要周航等院士的帮忙，才有可能登陆火星。
理论是一回事，实践又是另一回事。
将理论变成成果，这之间的过程太难了。
哪怕方辰有小苍玄的帮忙，但是有些事情，真不是一个人就可以完成的。
好比引力波引擎的制造，还得周航等院士的参与。
当然，方辰相信，周航等院士肯定很乐意参与。
没有科学家可以拒绝这样的事情。
“谢谢。”
周航等五位院士听到要下课，便很自然地站起来，恭敬地喊了一声。
方辰见到这一幕，只是微微一笑。
很快，会议室就留下周航一人。
“周老师，有事？”
方辰注意到周航眼神中的异样，便好奇地问道。
“呃……”
周航想到自己要说的事情，怪不好意思的，不过还是吸了口气，道：“是这样的，能不能让我的一个学生也来听听课？”
“周玲玲？”
方辰闻言，恍然大悟。
周航一听，尴尬地笑了笑。
“可以是可以。”
方辰沉默了片刻，道：“我就担心她跟不上。”
周航也沉默了，心中却知道方辰说得没错。
别看方辰说的东西很简单，但是真要去理解，那难度就翻了好几倍，一般的博士生导师都不一定跟得上。
即便他们五位院士，有时候都不得不要求方辰稍稍放缓一下。
“不过，可以尝试一下。”
方辰没有打算拒绝这位老者的愿望。
方辰自然了解过周玲玲，再给她十年的时间，也许就是另一个周航的存在，甚至可能超越周航的成就。
“谢谢。”
周航感激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私事，有着他的私心。
方辰也能理解这样的私心，反正不影响什么，反而对大局有利。
“对了，也许你可以让周玲玲去研发电磁发射技术。”
方辰想到什么，建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