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是天师堂的最顶层的人物。
在堂主不在的时候,他就能代替堂主做出决定。
所以,几位天师不敢怠慢。
那人走进第一层,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
“奉堂主之命,到镇妖塔去押人,你们快去,将镇妖塔打开。”
镇妖塔在平时,只有天师堂的堂主才能打开。
但是这一次,古天寒带着所有的高手全都到了前线,为了应急,
所以将镇妖塔的打开权限交给了一层的五位弟子,只有五人全都用力,这才能将镇妖塔打开。
此时,几位弟子听到了这人的话,脸色有些为难,
“大人,可有掌门的五样令牌。”
他们虽然掌握打开镇妖塔的方法,
但是眼前之人是天师堂的大人物,他们查验的时候,态度也是毕恭毕敬。
但是,那人脸色却是一沉,
“令牌没有,当时情况危急,哪有时间要那些令牌。”
“你们快去开门吧,出了事情我兜着。”
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似乎对这几个天师的盘问有些不耐烦。
但是这几位天师还是没有动,
天师堂在正常运转了几千年后,就像是一个精密的机器,
任何人都没有特权,
就是这位大人物也不行。
那人挑了挑眉毛,
“还愣着干什么?前线吃紧,堂主已经被包围了,我上哪给你们取令牌去?”
“现在只有请出镇妖塔中的那位,堂主才有救。”
“你们几位,不要那么死板!!!堂主如果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能负得起责任吗?”
他一脸的愤懑,
伸手指着几人的鼻子,
“现在要救的是堂主的命啊,你们几个,开不开镇妖塔?”
五位天师眼神之中带着惊慌,
但是他们仍然没有去打开镇妖塔的大门。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们难道就不懂得变通吗?”
“堂主被围了,哪里能给我令牌?”
他有些气急,
但是五位天师仍然摇头,
“大人,堂主走的时候特意吩咐,必须要得到他的五样令牌,否则谁来了都不能给开门。”
“所以大人,您……”
那人气的肩膀有些颤抖,连续说了三个“好”字。
“那你们来告诉我,究竟应该怎么办?”
他慢慢走近了几个人,
“看着我,你们来告诉我,堂主如果被围了,拿不出令牌,我们就打不开镇妖塔请人救他了?”
“你们看着我!!”
他说话之时,十分气愤。
这让几个天师吓得不敢抬头,
但是听到他命令一样的语气,又不得不抬起了头。
然后,
几个人的眼神有一些涣散,
他们的眼中竟然失去了以往的灵动。
那人笑了笑,“这就对了嘛,你们要知道特事特办。”
这个时候,其他的天师被吼声惊动,走过来查探,看到了此人,
“大人,您回来啦?”
那人点了点头,
“有些急事要处理。”
“哦哦,大人您忙,有需要的,您随时叫我。”
那人点头,然后看着五位天师,“你们几个也快点,千万别误事。”
过来查探的天师见状,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区域,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五位天师的眼神有些呆滞。
谁能想到,天师堂内德高望重的“大人”,竟然会用邪祟的手段蛊惑天师堂底层的天师。
有了这五人的配合,镇妖塔的门算是顺利地打开了。
那人将五位天师留在门口,准备等他出来之时开门。
然后,他自己一个人就走了进去。
古天寒在剑州的会议上说过,
天师堂的高手已经全数出动,就是镇妖塔的镇守天师此时也在剑州,
所以,现在镇守镇妖塔的,只有七钱之下的天师。
那个人走进了镇妖塔,身影便慢慢变淡,
以他的实力,想要躲避七钱之下天师的视线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没到一炷香的功夫,
一个模糊的轮廓就走到了镇妖塔的最底层。
在这里,只关押了一人,那就是窥天。
此时的窥天已经不是天师堂的囚徒,
古天寒已经敲天罡罗,擂地煞鼓将他迎请出来。
但是窥天被关了好几千年,已经不喜欢外面的世界,依然一个人在镇妖塔中优哉游哉。
当那道虚影来临的时候,
窥天正在下棋,他将一枚白子放在了另一个关键的位置,而后抬头,脸上还带着一丝戏谑,
“看来,这次的天机还真的被你算到了,他真的来了。”
那人身形一震,明显没有想清楚窥天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还有人算到自己会来?
他还没来得及多想。
在他的身后,一道无情的声音突然炸开,
“抓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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