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
吕布在门外只淡淡了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房内的甄姜,见吕布就这么离去,内心竟忍不住产生一丝失落。
她“唰”的一声打开房门。
徐徐清风吹过,带起她柔顺的青丝抚在脸庞,眼波流转之间,万种风情。
光着一双玉足,斜靠在门廊上,素来崛强的她,此时小女儿的一面尽情展露。
望着吕布离去的背影,她心中百味陈杂,说不上什么滋味。
一回头,望见自己小妹也探出头来观望。
她顿时像是明白了什么,当下便气不打一处来。
甄姜抱起小妹,捏着她光滑如水的小脸蛋,“都怪你!”
甄宓顿时不明所以,泫然欲泣,“呜呜!”
“宓儿做错什么了?”
“宓儿就待在房里,什么也没做啊!”
吕布虽然已然离去,但甄家姐妹二人的动静,自然瞒不过他的感知。
他此时也是忍不住摇了摇头。
如此绝色美人,要说不馋那就太虚伪了。
但如今,却不是时候!
毕竟,她们姐妹二人刚脱离险境,自己总不好趁人之危。
等回到并州,再顺手处理了她们甄家那点龌龊事,到时也不迟!
......
转眼已是清晨。
天色破晓。
德阳殿外,三公九卿、文武百官早已按照次序落位。
钟鼓齐鸣之后,中常侍张让,从天子身后上前一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张让的公鸭嗓子,声音刚一响起。
大将军何进已然出列上前,作揖道:“臣有奏!”
“吕布目无王法,纵容手下当街行凶!”
“城门校尉崔烈前去问罪,竟被他打至重伤!”
“此事人证众多,不容狡辩!”
“请陛下,降吕布死罪!”
汉灵帝刘宏咳了一声,闻言却是先看向了张让。
张让此时暗中用凶狠的目光瞪了一眼吕布,恨声道:“陛下!”
“吕布此人,蔑视王法!”
“如今罪证确凿,已是引起公愤!”
“请陛下,降吕布死罪!”
刘宏略显诧异,“哦?”
“朕记得,吕布是你举荐的吧?”
张让身子躬的更低了,“臣有罪!”
“竟向陛下举荐了如此不堪之人,请陛下责罚!”
“但吕布此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请陛下决断!”
此时,台下的文武百官却是看的有点发懵,忍不住窃窃私语。
不是说,那吕布和张让沆瀣一气吗?
怎么如今,那张让反倒一起打压吕布了?
何进眼中也是闪过一抹疑惑,“难道是苦肉计?”
吕布却仍是静静立于朝堂之上,面色淡然。
“陛下,此事别有隐情!”
“那城门校尉崔烈,伙同胞弟崔图,打家劫舍,劫掠百姓,实在该死!”
“温侯是有罪还是有功,应仔细审查之后,再做决断!”
却是朱儁上前奏道。
“陛下,老臣附议!”
“且不说此事如何,温侯吕布力破黄巾,劳苦功高!”
“他此次入洛阳京师,乃是奉命受封!”
“陛下断不能让有功之人寒心呐!”
黄埔嵩也是接着上前。
张让此时却又是对吕布发难,“陛下!”
“奴婢听闻,吕布剿灭黄巾之时,多有谎报军功之事!”
“朱儁、黄埔嵩二人,说不定便跟吕布是一丘之貉!”
“他们所说,万万不可听信!”
“还请陛下明察!”
刘宏听张让说完,却是点了点头。
一众老臣的肺腑之言不听,却是将张让的妖言听进了九成九。
这汉灵帝的昏庸,可见一斑。
刘宏接着便是看向吕布,“大胆吕布!”
“你可知罪?”
吕布此时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上前一步沉声道:“不知!”
此话一出,文武百官皆是震惊!
这也太刚了吧!
说一句软话,求天子从轻发落,都不屑的吗?
刘宏闻言,也是愣了片刻。
他刚才那么一问,也只是随口而出。
只是没想到,这吕布竟然刚当面顶撞!
实在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他气的又重重咳了几声,手指着吕布,有些颤抖的气骂道:“好你个吕布!”
“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天子吗!”
“来人,将吕布给我拖出去砍了!”
张让、何进见此情形,都是暗中偷笑。
何进更是心中暗骂,“让你杀我的人!”
“让你抢我的军功!”
“现在好了吧,死定了吧!”
此时,数百羽林卫应声已是冲进了朝堂。
吕布却仍是不慌不忙,“陛下既为天子,何故一味偏信阉党?”
他的声音在朝堂上传来,却是压过了数百羽林卫的抽刀声。
一众官员闻言,心头一愣,“看来这吕布真不是跟阉党一伙的!”
司徒王允也是眉头一簇,“原来还以为这吕布是跟张让同流合污!”
“现在看来,却是误会他了!”
“原来,他跟那阉党也不是一路人!”
“只是可惜,如此英雄人物,今日得罪天子,却是谁也救不了他了!”
吕布脚下一踏,身后猩红披风烈烈作响。
却是直接将一众羽林卫和文武百官震倒在地!
整座德阳点似乎都晃了一晃!
刘宏大惊失色,“你干什么!”
“你敢造反!”
“你不怕被诛九族吗!”
“护驾!护驾!”
然而,在刘宏震惊的眼神中,吕布却是又上前一步!
转眼间,二人距离已是不足三丈!
“退下!”
突然,一声大喝传来!
刘宏身前却是诡异的现出一名老者的身影。
这老者须发皆白,年龄显然已是不小!
但他手中举起的长剑,却是不可小觑!
只见他只静静的立在那里,那犹如一座巍峨雪山,不可撼动。
吕布淡淡一笑,却是早知如此。
他看向老者,倒显得颇为兴奋,“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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