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拉格尼峰北侧的这片原始森林,占地面积大约一百二十平方公里,足有七八个乡镇加起来那么大。
其中栖息了不少珍稀鸟类和走兽。
地势全是山坡,没有平地。
就算军队空降一个师的人进去也看不出来。
而且这片原始丛林与巴楚县接壤。
是狼子们的必经之处,也是绝佳的藏匿地点。
此时。
罗风上校正指挥着两千人的军队从向北向南,地毯式搜索。
市刑警队的副队长巴图,以及三位军方的军官,率领着一千五百名士兵和五百名消防战士,五百名警员以及五十位当地牧民组成的混编队伍,从东向西地毯式搜索。
剩余的一千人,则是在东边和南边的进山出入口设下关卡和营地。
而搜捕的队伍由于天色昏暗,地势难行。
又要担心狼子布下的诡雷和捕兽夹。
导致排查速度十分缓慢。
“报告!前方带队的一位牧民踩中狼子布下的捕兽夹,大量出血,需要立即送往医院治疗!”
东侧,一名边防兵急匆匆跑到巴图的面前报告道。
其身后两名士兵搭建起来一张简易担架,将一位奄奄一息的老牧民带回来。
其右脚虽然进行了简单的战术包扎。
但出血量太大,估计是动脉破裂,包扎的作用不大。
巴图看了一眼,心中烦闷不已。
这才刚山上半天不到,五千人里面就受伤了二十多个人。
关键是他自己心心念念姜莱还失踪了。
本想趁这个机会和姜莱亲近一下,展现一下自己的男人风采,结果却是这种境况。
当即。
巴图拿起手中的对讲机,命令道:
“队伍后边的医务人员赶紧到我这里来救治伤员。”
说完后。
巴图又对眼前三名士兵指挥道:
“你们三个保护好老乡,控制住伤势后,立刻送他去山脚的营地休息。”
“是!”
该名士兵得到命令后。
刚准备转身告知身后两名抬担架的战友,却听到下方几十米开外的搜捕人员传来躁动以及疯狂乱晃的手电筒光束。
沙沙~沙沙~
巴图手中的对讲机响起声音。
“领队!山下有人骑着雪豹正在往山上冲!速度很快!”
“不是雪豹!我看到了是老虎!”
“放屁!那玩意一跃五六米远,一定是岩羊!”
“是雪豹啊!成年大雪豹!而且骑着它的那个人手里还有猎枪!是我们的人吗?!”
......
一时间,巴图手中的对讲机里传来各个搜捕小队队长紧张又慌乱的声音。
巴图这位刑警副队以及他身边的警员和战士们全都听傻了。
虽然对讲机里众说纷纭。
但是巴图等人可以肯定一点,有人,骑着猛兽上山了!
就在巴图愣神的时候。
下方的几支搜索小队成员纷纷冲上山,四散逃窜并且大喊道:
“窝草!快跑!那玩意冲上来了!”
“找掩体卧倒!”
“是雪豹!是人骑着雪豹上山了!”
众人只见下方山坡中,一道体型比牛犊子还壮实的猫科猛兽,双眼冒着青光,正在左跳右蹦的闪避沿途古树,不断采取S型上山路线。
矫健的身躯,如蟒般的长尾,以及背上还端坐着一道人影。
巴图见到这一幕,被吓的哆哆嗦嗦赶紧掏出腰间警枪。
“砰!”
一枪开出,枪声把所有人都给惊的原地下蹲爆头。
这一枪的子弹打在了豹爸前进道路上的一棵古树上。
木屑飞溅在吕升的脸上。
“草!哪个傻逼!”
吕升怒骂。
而胯下豹爸似乎是被这一枪给惊出了兽性,直接调转上山路线,朝巴图所在方向左跳右跳冲杀而去。
即使周围有不少士兵,警员,老牧民。
但树林昏暗,豹爸的蛇皮走位宛若林中鬼魅般变幻莫测。
一枪不中的巴图已经慌了心神,转身就往山上跑。
这可让豹爸更加兴奋了,冲杀的过程中,吕升将手中猎枪挂在背后,反手抽出了腰间的锋利开山刀。
“别吃我!!!你去追别人啊!”
巴图,堂堂一米八几的边疆大汉,失去刑警副队长,此刻哭的屁滚尿流,手脚并用向山坡爬。
吼!
一秒后,豹爸飞身扑咬而去,口中堪比大型钢钉的尖牙暴露在空气中。
这一口下去,别说巴图了,就算是头野猪,都得给它撕咬下来十几斤肉!
然而关键时刻,吕升平捏开山刀,高高抡起,朝巴图的右侧脑袋猛的一挥。
梆!!!
金属刀身的平面与脑袋碰撞。
巴图直接被打晕。
豹爸猝不及防的扑了个空。
在山坡山来了个漂亮的甩尾。
“所有人听着!我是吕升!前几天打死狼子的那个护林员就是我,我是来杀狼子,找姜局的,你们不用慌!”
吕升在夜色中大喊道,双腿死死夹着豹爸,控制着它想要撕咬巴图的冲动。
不少人战士听到吕升的喊话后,都站直了身子。
还没确切看清楚呢,吕升骑着豹爸再度往山里冲去,消失不见。
......
北侧,罗风上校所率领的搜捕部队。
正在带队排查的罗风,突然收到对讲机里的消息。
罗风手持对讲机,双眼大瞪着一旁随行的秦疆:
“那个护林员吕升,骑着雪豹从东边上山?!你们确定?”
秦疆听到吕升的名字,心中一愣,什么鬼?骑着雪豹?还上山了?
“罗风上校,你刚才说小吕骑着雪豹上山???这小子现在应该在县局里呆着啊!”
秦疆的语气越说越激动。
“消息无误,这个吕升骑着雪豹从东侧上山,行进速度很快,而且他说是来杀狼子,找姜莱的。”
罗风眼神有些疑惑的看着秦疆。
“这小子!胡闹!”
秦疆急的拍腿。
“老秦,这个护林员吕升,两天之内连杀三个毒鹞子成员,现在还骑着成年雪豹上山救人...这种奇人异士,他到底和你们警局什么关系?”
罗风严肃的问道。
秦疆眉头紧皱,不耐烦的解释道:
“他就是我们警局外聘的当地护林员,十九岁,没妈,爹是狼子,判刑十年,还在监狱坐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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