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大人,我觉得吧,您是不是该兑现一下之前说过的承诺了?”千流笑眯眯的问道。
承诺?
什么承诺?
日向日足有些懵。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对千流有过什么承诺?
看到日向日足的表情,千流心中嗤了一声。
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啊。
于是乎千流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到千流说完,日向日足的表情变的有些古怪了起来。
“你小子要宁次做什么?难道你还能在短时间内将他的实力提升很多不成?”日向日足有些好奇的问道。
“族长你怎么知道的?”千流一脸惊愕。
“真的可以短时间内实力提升很多?”日足目瞪口呆。
他就那么一说,可从千流这反应来看明显没有那么简单。
“额。”千流讪讪的笑了笑,然后说道:“这个肯定不能告诉族长大人了,不过我和族长的关系这么好,难道你还能不信我么?”
“不信!”日足坚定的说道。
“……”千流。
人和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信任啊?
就你这样我们怎么交流?
千流简直无力吐槽。
不过最后日足还是说道:“宁次可以让他跟你走,但他是日向一族的,绝对不可能改名。”
“我是那样的人?你以为我想改名啊。”千流没好气的看着日向日足。
他觉得今天自己来这里简直就是找罪受啊。
但没办法。
日向日足是日向一族的族长,宁次既然是日向一族的人,千流要带走宁次自然是要通过日向日足的同意。
要是偷偷摸摸的把人带走。
那大概率要翻脸的。
对于那些大人物来说,他们最在乎的就是脸面了。
日向日足也是一样。
“行了行了,其他的就不说了,刚好那孩子现在也挺郁闷的,一直在纠结和我这边的关系,这一点你可以好好的开导一下他。”
说到这里,日向日足停顿了一下,然后双眼满含深意的看着千流说道:“既然你今天会来找我把宁次带走,那他的情况你肯定是了解的,当年的事情你肯定也是知晓的,有些话我不太好说,但你不一样。”
“从小你们两个的关系就挺不错的,也一直持续到了现在,既然你打算给他提升实力,那肯定是看重他的,我不清楚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明白你对日向一族没有恶意。”
恶意!
这个词让千流有些沉默。
他其实很清楚自己之前在日足面前把实力显现出来可能会让对方忌惮。
可现在日足一句轻描淡写的对日向一族没有恶意就把所有事情都给揭过了,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深吸口气,千流脸上带笑,开口道:“放心,我在日向长大,也没有经历过什么黑暗的事情,对我而言日向就是家。”
是的。
家!
相较于其他地方。
日向一族的所有人他都相处的挺好的。
至于长老团那边是什么情况和他无关,毕竟他现在无惧那些人。
那些老家伙就算真的想要对他出手还是怎么样,不仅仅需要过日向日足这个日向一族族长的一关,还需要过宇智波富岳那关。
很现实不是么?
而日足听到千流这么说,神情微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宁次知晓千流要把自己从日向一族带走的时候,他的表情是这样的:(⊙_⊙)?!
发生什么了?
为什么族长会同意他离开日向?
还有千流堂哥究竟想要做什么?
最近宁次还是知道族内关于千流的一些传言的。
有人说千流是贪慕宇智波那边的财富,然后背叛了日向。
也有人说这明显是族长大人的安排,是把千流放到宇智波去当卧底的。
但以宁次对千流的了解,他觉得多半是千流自己的意见加上一些其他的原因。
可主导这个事情的绝对是千流。
这就是宁次对千流的了解。
有些懵逼的宁次来到了客厅,看到千流大刺刺的坐在主位上,族长还没有丝毫的怒意。
他感觉自己的三观也出了一些问题了。
这究竟发生什么了?
谁能告诉他?
哪怕是最终跟着千流离开日向一族,宁次依然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跟着他走。
千流瞥了一眼宁次,有些想笑。
最终他还是开口问道:“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族长会让你跟我走?”
“不想。”宁次瓮声瓮气道。
“……”千流。
他现在想把宁次给揍一顿。
这货明显是有什么想法,可就是不说出来。
这就跟个闷瓜一样,看着就让人来气。
“这么和你说吧,族长把你交给我了,接下来我会让你拥有精英上忍级别的实力,笼中鸟我也会给你解除掉,关于这些你就别问为什么了,反正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千流似笑非笑的说道。
他不担心宁次会把一些事情说出去。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这是最基本的行为准则。
再说了。
宁次就算和别人说,能和谁?
日向日足!
虽然说宁次明显恨着日向日足这个大伯,可终究日向日足是日向一族的族长啊,而日向宁次终究也是日向一族的一员。
“笼中鸟可以解除?”宁次猛的抬头,一脸的不可置信。
“挺简单的,就比如这样。”千流边说着,然后手贴在了宁次的绑着护额的头上,查克拉缓缓输入。
在他的脑海中,一个类似于迷宫一样的地图出现。
这就是笼中鸟咒印的解除方式。
虽然当时千流在贡献商城兑换这个的时候并没有花费多少贡献点,可效果还是很显著的。
仅仅用了几息的时间,笼中鸟被破解了。
“你看看这个。”千流把一个小镜子递给了宁次。
宁次的手有些颤抖,他缓缓把护额摘了下来。
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的额头光滑如玉,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笑还是要要怎么样。
“都和你说了,解除一个笼中鸟对我来说随手就可以解除,不过你别把这个事情告诉别人,不然的话日足大族长抓狂没什么,长老团那些家伙还挺麻烦的。”千流叮嘱了一声。
宁次没有说话,他依然静静的看着小镜子里面自己的额头。
在他看来,笼中鸟咒印是他的耻辱。
而现在,耻辱没了。
他忽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