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淳心中想着，看着陛下的表情，如同深潭。
根本看不出陛下在想什么。
想想玄武那一丈的身高，即使现在武功高深的自己。
也不敢说能将其拿下。
外边雷声大作，下起了瓢泼大雨。
寒气彻骨，让朝臣们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殿中的太监将殿门关严，外边的雷声依旧猛烈。
将殿内的蜡烛点燃，金銮宝殿的视线也终于亮了起来。
朱厚照也不多说，直接退朝，从后殿门离开了。
朝中的大臣们，只能纷纷在殿外的廊中躲雨。
看着瓢泼大雨，大学士焦芳叹了口气，用手去接屋檐下掉落的雨滴。
“这天。”
“终究是要变了。”
焦芳摇了摇头，想不出陛下调动这么多的兵力回京城到底是为了什么。
刘健站在焦芳身旁，其他大臣都有侍卫送出午门，只剩下两人看着外边的大雨。
心中也是不断揣测着陛下的心里。
边疆无战事，即使是对付藩王。
那么一个虎贲骁龙将和手下八十万大军还不足够么？
明朝二十四路藩王那个能和虎贲骁龙将抗衡？
即使是最大的几路藩王集合在一起，兵力能赶得上虎贲营就不错了。
现在的京城，大炮，火铳，应有尽有。
不日锦衣五卫也要齐聚京城！
到那时。
这京城才是真正的龙潭虎穴。
“朱雀。”
“朱雀。”
“哎……”
大学士焦芳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眼中逐渐迷离。
刘健一听焦芳的喃喃自语，不由得大吃一惊。
“你见过朱雀？”
焦芳摇了摇头，淡淡说道。
“这世间。”
“没人见过朱雀的真面目。”
“甚至连他是男是女的都不清楚。”
“只有陛下才知道朱雀的模样。”
刘健一听，也是产生了疑问。
“啊？”
“那……”
刘健嘴巴卡壳，手不断的比划着。
大学士焦芳一看，摇了摇头。
“咱们看到的都是假的。”
“都说锦衣五卫中指挥使朱雀是最弱的。”
“但我却不这么看。”
刘健看着满脸深沉的焦芳，如同听故事的孩子一般。
“朱雀虽然武功比不上其他几位指挥使。”
“但轻功当属第一！”
“朱雀绝最可怕的一点，在于他的样貌！”
“只因朱雀有一样其他几位指挥使不会的独门绝技。”
“易容！”
刘健一愣，易容还算绝技？
大学士焦芳摇了摇头，眼睛里弥漫着雾气。
“这易容。”
“可不是像普通的易容般，有很多的限制。”
“这种易容被称为，百变神功！”
“换上一张脸，只不过是眨眼间完成。”
“而朱雀的口技和模仿能力又是顶尖中的顶尖！”
“也就是说。”
“朱雀可以变成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
“哪怕只见上一面，他也能变成你的样子。”
“模仿你的声音和动作。”
焦芳的眼中尽是落寞，又淡淡说道。
“其他的指挥使，都是内部有能力者居之。”
“而朱雀。”
“却是由一代一代传承百变神功。”
“现任朱雀死亡前将会把百变神功传给下一任朱雀。”
“心口相传，没人其他人知道。”
“曾经朱雀曾自己一人，深入后金王城。”
“利用百变神功的易容术！”
“将后金王室杀了个大半，差点灭城。”
“虽然后金可汗没死在朱雀手里，但也疯了。”
“朱雀全身而退后，后金可汗将自己的妻子儿全部杀死。”
“看谁都像是刺客，想要杀自己，彻底的疯了。”
“随后被内部处死了。”
“其弟接任可汗。”
刘健听到这不免产生疑问，如此神秘的人物，焦芳怎么会知道的一清二楚？
刚想发问，焦芳抬起了手。
“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
“对吧，阁老？”
刘健被焦芳吓了一跳，呆呆地点了点头。
焦芳擦了擦眼中的雾气，叹了一声。
“别问了。”
“剩下的，就不是我能说的了。”
刘健点点头，也知趣的点了点头，不在深问。
“白虎虽然是掌握着锦衣卫的情报组织。”
“但他本人极其精通暗器，和下毒之法。”
“杀人无形，毫不逊色。”
“麒麟更是不用多说。”
“他的武功和谋略都是世间罕见。”
“更主要的是他的忠心，五千麒麟卫全都攥在他的手里。”
“对陛下忠心不二！”
“即使是陛下让麒麟自刎，他都不会有半分犹豫！”
现在这五人就要齐聚京城，还有虎贲骁龙将的八十万大军！
自大明开朝以来，就没有过什么事让五卫同时回京过。
青龙携其两千亲卫屠尽番邦小国！
玄武和其两千亲卫抵挡十万蒙古大军！
朱雀一人屠杀后金王室全身而退！
白虎连头发里都藏着杀人的毒药和暗器。
还有手握五千麒麟卫的指挥使麒麟！
哪个单拿出来，都是威震一方的角色！
如今更是五卫齐聚，天地都要为之变色！
刘健叹了口气，随后突然想起了一个名字，看着焦芳，低声说道。
“陛下可能不是要平藩。”
“而是削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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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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