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秀听闻哑然失笑,“那么请问姑娘要解何字呢?”
“就手足是谁几字!”赢阴嫚得了政哥示意,张口说道。
陆秀当即做掐指状态,不一会,得出结果,“是你最小的哥哥!”
此话一出,三人瞬间知道了此人是谁,赢阴嫚看着父皇嬴政,三人心照不宣,并不言语。
政哥心中震惊且不可置信,朕这小儿子不可能有这本事,“此事且先回去再谈!”
王翦那是绝不相信哪为皇子会有这本事,至少目前为止,那是绝对不可能。
赢阴嫚平时很少和这最小的哥哥往来,所以并不了解他,只是听说了这位哥哥没有苏哥哥厉害。
陆秀见三人都不说话了,也理解这是家事,不好当着外人面前谈论,见三人要走,也不拦着,只是摸了摸鼓鼓的腰包,有些开心。
政哥三人正要告辞离去,迎面进来三人,一人带着一男一女进了屋内,只听头前带路那人说道。
“陆掌柜,这两位是我远房亲戚,只因家乡闹了灾,前来寻我避难,正好陆掌柜缺人手,这不我给你送来了。”
“工钱不敢说,只需要管饭即可,陆掌柜看看可还中意!”
男子抱拳行礼,女子行了个万福!
只是动作怪异,有些滑稽,看着像是临时学了大概,前来碰碰运气的。
陆秀瞧着,有些错愕,心想这种懒撒之人人哪里都会有,便直接言辞拒绝了。
领头那天知道此事不成,便大声质问道:“你却要何样之人?”
“我之要求,男子须得孔武有力,能举千斤重。女子须心思细腻,握得手中盘,管得铺中事!”陆秀说了说要求,然后看了看带来的那两人,
“莫怪我言语伤人,这二人当真不合我这要求!”
领头那人见店内还有其他人,不好争吵,带着二人骂骂咧咧离去。
政哥再次告辞,多留了个心眼,带着赢阴嫚和王翦朝另一个离方向去了。
陆秀见三人走远后,微微弯下了腰,“这钱袋可真沉,那人可真是壕无人性,出手大方,给钱爽利!”
“就是这命不长,有些可惜,而且他身边人也一样活不长久,只可惜啊!”
“看来这八年之后,沙丘之变秦国动乱,将会要死人无数,”陆秀念叨着秦朝历史,进了里屋,
“暂且先不管啦,能不能有所改变,就看这几人本事大不大,上头人官职高不高,权利够不够咯,哈哈,一两银子,二两银子...”
陆秀正开始开开心心数钱的时候,政哥一行人再次来到那个拐角处,政哥再次停了下来。
“父皇!儿臣觉得那陆掌柜肯定是在信口雌黄!”赢阴嫚见父皇嬴政停下脚步,想了想刚才的事情,转头看了眼远处的万能宝屋,
“虽然那火锅和那个豆浆茶确实符合本公主胃口,但是我觉得此人就爱说大话。”
“除了那袖手能凭空出现白光之类的,让本公主看不真切外!”赢阴嫚说着说着就开始谈论起了陆秀,
“对了!刚才那两个进来的人看我的眼神真讨厌,要不是父皇不让我惹事,我一定要叫人把那两人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相比之下,陆展柜的眼神就好多了,有一种清淡如水,只是刚见时泛起了一丝波澜,之后就一直很平静。”
“却也让本公主生气,本公主哪里差了,他竟然看不上眼,只是刚见之时惊讶一下,岂有此理!”
政哥就觉得越听越不对劲,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陆掌柜身上去了,你连自己性命攸关之事都不上心,却更在乎这些鸡毛蒜皮之事。
是该说她心思单纯呢,还是说子虚乌有的事情不足与让人信服,不过也好,就随她去吧,“武城侯你认为呢!”
“回禀陛下!老臣不敢妄言!”王翦叩首道。
王翦见政哥并未言语,便提议道:“启禀陛下!老臣建议,可以先派人细细查探一二!”
“若为假,也就罢了!若为真,却也要有物证和人证!”
政哥认为此法子可行,便吩咐道:“可!此事便让黑冰台的人去办,把所有皇子都给朕查一遍,至于这小儿子,那就多观察些时日!”
王翦稽首领命。
赢阴嫚转身看向万能宝屋方向,假装没有听到父皇的旨意,“父皇!那陆掌柜是何方神圣,为何连父皇都对他如此敬重!”
“那陆掌柜自然有过人之处!你将那制糖法放那了!”政哥全然忘了刚才作为帝皇的威严,此时正略微有些宠溺的说道。
“父皇,你将路展柜的事情告诉我,我就将这制糖法送给父皇!”赢阴嫚开始了讨价还价模式,从袖子里拿出制糖法晃了晃去。
政哥无奈只得先答应着,“好好好!刚巧回去咸阳还有一段路程,那父皇便在马车里讲与你听!”
赢阴嫚知道这纸张对父皇嬴政很重要,却也懂事,半犹豫给出制糖法,“父皇可不能欺骗我,我要听所有关于父皇和路展柜的事情!”
政哥接过制糖法,大致看了一眼,便交易王翦保管,“既然你愿意听,那父皇就全部讲于你听!先上马车歇着!父皇想一下从何处讲起!”
“嗯嗯!”伴随着赢阴嫚期待的步伐,三人上了远处的马车,一路向咸阳城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