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君心痛的将那孩子围抱在胸前,痛惜说到:
“孩子,叔父还是来迟了一步,没能救下你的母亲......”
说完,禀君抱着孩子便又来到洞外,他来到务相身边,将那孩子呈给务相看:
“哥哥,你看,你的孩子,我的侄儿,你一定要挺住啊!”
务相的脸上露出微笑,对禀君说:
“弟弟,这孩子以后就交给你了......父王年事已高,诸余,以后也都全靠你了......”
“哥哥!你要挺住!你看,我们的士兵都来了,我们救你和孩子马上回去王宫!”禀君说着就要试图上前搀扶起务相。
“弟弟,”务相已经气若游丝,“符愓、泰茂两国狼狈为奸,来者不善,你不要在此恋战,速速带领军队回城......”
“哥哥,我们一起回去!”禀君心痛的已经流下眼泪。
务相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用手抚摸着禀君怀里的婴儿,说到:
“孩子,我和你的母亲,都会守护你的......”
说完,务相的手无力的垂下,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哥哥——”禀君悲痛的大喊!
“殿下!”此时,一名将士急速来到禀君面前,“殿下,泰茂、符愓两国人多,再战下去,恐怕我们就要寡不敌众!”
“撤军!回城!”禀君难掩悲痛之情,他正准备将务相的尸体抱上马背,而就在此时,几个泰茂的士兵冲将上来,生生的将务相的尸体抢了回去——
这当然是聪明睿智诡计多端的朗曜的命令,他已瞅准多时,命士兵一定要将务相的尸体抢过来!这可是他向崖贡表功的最大战利品!
禀君愤怒不已,就要冲上去抢回务相;
几名诸余的将士将禀君拦下,着急的说:
“殿下,千万不可再纠缠下去,快走!”
禀君这才忍着巨大的悲痛,抱着孩子翻身上马,率领诸余军队边打边撤,朝着王宫的方向撤去!
“不能让他们跑喽!”朗曜对相柳说到。
“追!”相柳对符愓的士兵命令到。
“全力追击!”朗曜对泰茂的军队也发出指令!
情势危急,禀君率领军队火速撤退;
他着实没有想到,前来追杀他哥哥的,不仅有符愓的军队,还有泰茂的军队!
此时,他已然已经明白,此次符愓和泰茂前来诸余,不仅仅是要追杀务相这么简单!
诸余危急!
距离此处最近的一座城防名叫岐山,禀君带领军队勉强进入到城中,城门桥刚刚拉上去,符愓和泰茂的军队已经到了城下,好险!
“殿下,您骑着勃马回去都城仁举,向国王禀告岐山的战事,派兵增援,我们几个在此守城!”跟随禀君的几位将军说到。
“好!”禀君说到,“我带着王侄先回都城仁举,向父王求援!”
禀君火速来到都城仁举,进入到王宫,将怀中务相的儿子呈给他的父王崇易并将务相宁皎已亡、岐山被符愓泰茂围困的消息传达给了崇易。
诸余国国王崇易看着已经被折腾的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的王孙,忍不住老泪纵横;
而他的头脑此时却无比的清醒,他对禀君说到:
“我这就率军亲自去往岐山!你火速赶往伯虑,请求伯虑支援!”
““是!”禀君领命而去。
这一次,诸余是真的到了生死关头!
来势汹汹的泰茂、符愓大军,此时已经在岐山城下马上要攻破城防!
国王崇易在半路上遇到兵败撤退的岐山守军,而泰茂、符愓的追击也即刻而来!
一场混战开始!
诸余大军节节败退,最终,他们退守到了国都仁举!这是他们最后的防线,此处一旦失守,那么诸余国亡在即!
禀君骑着宝马勃马,飞驰在诸余去往伯虑的路上——
诸余和伯虑毗邻,这次能不能够保住诸余,就只能靠伯虑是否能够出手相救了!
前些日子不断有伯虑那边的消息传来,国王虞昌以及老祖宗、五位公主几乎同时被崖贡下了毒手,如今六公主卓娅登基为新王;
伯虑与崖贡不共戴天,这次求援,想必伯虑新王应该会出手相救的;
然而伯虑这么多年很少与其他国家来往,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一条国策,如今这新王刚刚登基,根基未稳,她到时若以各种理由拒绝出兵相救,我们诸余也无话可说啊;
况且,在前些日子伯虑被昆吾、符愓、泰茂三国围攻之时,我们诸余因为顾忌到太子务相在符愓为人质这件事,也并不能对伯虑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