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彻问出问题时,观众们都好似有了一副很清楚的画面。
阴天的山林之中,一条幽深的小径上行走着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男孩。
这一幕其实并没有多恐怖,但这一幕绝对不能深思细想!
再加上林彻还突然问了乌梅一句,下山的时候是否觉得肩膀很沉。
这一下子令的观众们全都心头一咯噔:
“不是吧?虽说是阴雨天,可那也是大白天啊,难不成大白天也有诡异?”
“不是说,诡异从不敢在白天现身的吗?”
“管他是白天出现还是晚上出现,反正只知道它真的出现了!”
观众们吵闹间,乌梅已然回忆了起来,不住的点头说:
“想起来了,那天下山的时候确实累的不行。回到家肩膀疼的几乎抬不起来,后来我还让我丈夫帮我捏了下,他说我肩膀当时很红,就跟肿了一样!”
林彻微微点头:“那看来我的推测没有出错。”
“林先生能否告知您到底想到了什么?”
“不着急,你先让你二哥进来一下,我想把你们所有人的事情全都了解一遍。哦对了,如果你大哥已经处理好,或者能腾出空来的话,把他也喊进来。”
乌梅虽然很着急,但也清楚事情有轻重缓急之分。
比起整个娘家人来说,她一个人的事情确实没那么重要。
趁着乌梅去找她二哥乌秋海的时候,楚兮把手机递了过来。
林彻接过来一看,发现观众们全都在问他:“林先生,乌先生不在,所以想问下是不是他们家做了什么,所以才惹来那祸事啊?”
“是啊,从之前的几次直播来看,任何一起事件都是有因有果。现在他们一家都遇到了事儿,该不会是他们做了不好的事儿吧?”
不管是谁问,意思大概都是一种,那就是乌家人没干好事,所以才惹来了报复。
林彻并没有回答,只说了一句:“诸位且看着便行,是非好歹最后自会出炉。”
观众们闻言也就不再询问,随后乌家二哥和大哥都走了进来。
两人的眼眶还是和之前一样泛着红肿,林彻也没有插入其他的话题直截了当的问:
“乌老先生如今已经作古,有些事情就算想问他也无法再回答了。但乌家的事情再我看来,也不仅仅只是老先生你们弟弟的事儿,所以两位也不妨直接告诉我,你们遇到了什么?”
乌春海和乌秋海不由的相视一眼,尤其是前者沉默了两三秒钟后,就开口说:
“其实早在前天,我就觉得我父亲撑不过去了。”
林彻讶异:“怎么说?”
“我父亲撞邪以来已经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好在我们几个都是在清河谋生,没有远赴他乡。所以我们哥几个基本上都是轮流看守的,前天晚上就是我守在父亲的床前。”
“那晚,我做了个梦。梦里面是一个灵堂,里头跪满了披麻戴孝的人,一个个哭哭啼啼的。”
“但我走进了那灵堂里头的时候,却发现那些人全都不认识。梦里面的我就很想离开,因为在梦里我真以为自己就是在一个灵堂中,要是冒然进去的话,怕是会冲撞亡者。”
“可就在我想走的时候,突然我看到那灵堂里摆着的黑木棺材忽然晃动了一下。梦里面的我当时就吓的不行,但还是没敢出声。”
“直到那黑木棺材又跟着动了几下的时候,我这才忍不住的冲着灵堂里的人喊,我说棺材怎么回事,怎么一直在动啊?”
“我那一提醒,边上守夜的人全都吓的哭爹喊娘,顷刻间就全都没了人影儿。我当时很怕,可脚就是不听使唤的往灵堂里走。”
“走到棺材边,我才发现原来棺材没盖的!里边躺着一个人,但身上被厚厚的棉被给盖了住。”
“我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该走,可梦里面的自己不受控制啊,我伸出手朝着那棺材里面探了去。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捏住了那被子,然后就在我要掀开的时候,忽然……棺材里躺着的那人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那只手好冰好冰啊,一点温度都没有!但也是在我的手被抓住的那一刻,我从噩梦里惊醒了过来。”
“等到我醒来时,我的手腕仍旧感觉到了一股冰凉,我低下头往我的手边看去,才见到我爸的手那会儿就抓着我的手腕的。”
“那一刻我以为我父亲怎么了,所以我还忙喊他几声。直到我发现他的胸膛还在欺负,人还有呼吸的时候我才放心了下来。”
“只是那一晚上我就再也没有睡意,总有一种声音好似无时无刻的提醒我,父亲就要走了。”
“那一晚我没把我父亲的手撒开,就让他一直握着。可是就算我再如何的强装镇定,那个梦都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而且那时候我还有一种很荒谬的感觉,那就是我父亲的床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似的。”
“那种感觉一出现,就跟梦里的我一样很纠结。我不想去看,可感觉却驱使着我必须要看。我觉得如果我去看了,我肯定像是个神经病。”
“但我忍得住吗?我忍不住的啊……。”
乌春海一边说着,眼神都飘忽了起来,随后在直播间的镜头捕捉下,他居然慢慢的撇过身子,再慢慢的往下。
他一边做着这样的动作,一边口中念念有词:
“我就这样,就跟现在这样,一点点的低下身子。我想去看看床底下,想看一看那儿是不是真的有东西在!”
“终于,等我身子完全低下去的那一刻,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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