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何雨柱的呼叫,二哈小乖像一阵风一般嗖的一下跑到了过来,直接蹲在了何雨柱的跟前。
小乖的出现可谓是把场上的人给震惊了,闯进人群的时候被小乖碰到的刘光福更是被吓得坐在了地上。
一动不动,两个眼睛里都噙满了泪珠,硬是没敢哭出来,生怕惊到了这只大狗跑过来咬他一口。
他可不想像他爸一样被咬的去医院里打针,从小到大他最怕打针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刘光福,伸出手摸了摸小乖的脑袋说道。
“跟大家介绍一下,这只狗叫小乖,是我一位部队里的朋友委托我暂时抚养的,它啊是出国任务的,也给国家立过功。”
“平日里算的上是很乖的了,只要你不招惹它,它绝对不会咬人。”
何雨柱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的看了一眼二大爷刘海忠。
“只是它呢有一个毛病,就是有时候会出现短暂的牙痛,这不,今儿午休的时候它刚从外边跑回来,就给我惹了一个祸,他啊把咱们后院的水管给咬开了一个口子。”
“据说弄得咱们后院里躺了一地的水。”
“我一时也没顾得上,在院里喊了一声跑水了,就赶忙的去追它了,谁知道这家伙跑的那么快,我硬是追出去两条街都没撵上。”
“这家伙也是知道错了,一下午都没着家,知道我晚上出去遛弯,这家伙才跟着我回来。”
何雨柱笑眯眯地看着脸色铁青的一大爷易中海,以及满脸不信的二大爷刘海忠,胡诌编瞎话谁还不会。
一大爷最终也没有揭穿何雨柱的谎言,何雨柱的满嘴的荒谬,这刘海忠的话又何尝不是谎话连天呢,都是经不起推敲的,这种事情就和稀泥吧。
至于他们三个晚上被摔被咬的事情那就更不能提了,丢人不说,还容易成为何雨柱的把柄。
“行了,既然你说了这后院的水管你的狗整坏的,那这次的损失就由你来承担。”
何雨柱点了点头应道。
“没问题,一大爷这话说得一点毛病都没有。”
“不过呢在此之前是不是得让二大爷把这踹倒我鸡窝导致我重新修整所产生的费用结算一下。”
“这第二次的修整不光是耽误了时间还多出了不少的人工,搭上了好几个人情。”
“正所谓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人力有价,人情无价,这人情债是最难还的。”
“所以二大爷你看看,这一次你们家光福给我造成这么大的损失,要怎么来赔呢?”
刘海忠的鼻子差点没被气歪了。
“我……我……”
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一句话都没说,这场上的人也是知道何雨柱讲的都是一些歪理,可是这歪理也是理,一时间连带着易中海、阎埠贵在内的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他。
何雨柱眼看着他们三个人都不说话,他就从兜里掏出来了一张大团结。
“一大爷,我想这张大团结足够弥补他们后院的损失了吧?”
看着何雨柱拿出来了十块钱,这阎埠贵的小眼睛都睁大了,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好几圈。
周围的一些街坊也是吃惊不已,尤其是后院的住户,这可是十块钱,是用来给他们交水费的,可是这水费能花多少?
平日里一家人一个月分摊的水费也不过八毛钱,今天虽然顺着下水道流出去了不少水可是两块钱绝对是绰绰有余了。
这剩下的8块钱可就是属于他们后院的了,整个后院一共也不过8户人家,平均下来一家可是能分上一块钱的。
一块钱能做什么,那可是可以买上一斤的一等肥肉了,足够一家人吃十多天了。
易中海确实靠在太师椅上一动不动,他可是知道这何雨柱压根就不是吃亏的人,他能这么简单的就掏钱,更何况还是十块钱?
“不过。”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吸引着众人的注意力。
“不过在这之前我希望您老啊给我主持一个公道,这刘光福是一个孩子不懂事,这犯了错误如果不赔钱的话,那我家小乖咬坏了水管是不是也不应该赔钱呢。”
“毕竟他们两个都一样小,光福十三岁,我们家小乖才两岁多,还不到三岁呢,算起来他可比光福小多了。”
“而且他跟光福一样都有病,您总不能一位它是一只狗你就其实它吧,领导说过全国病友一家亲,这话说的可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何雨柱的话音落下,不光是易中海,就连二大爷刘海忠、三大爷阎埠贵那都是无话可说。
人群里后院的那些人也是清楚了,这钱怕是拿不回来了。因为刘海忠他是不可能会赔钱的,不然丢掉的的可不光是钱,更是脸面。
这些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刘光福,那眼神恨不得能把他剁吧剁吧包了饺子。
刚刚收缓了心神爬起来的刘光福在这些人目光的关怀之下再次坐在了地上,哇哇的哭了起来,二大妈赶忙从人群里出来把他给整走了。
何雨柱把钱放到了二哈小乖的嘴里示意它走到二大爷的跟前,然后一脸冷笑的对着刘海忠说道。
“刘海忠,你是这后院的话事人,要不你把钱拿起来?”
“你拿啊,怎么怂了,你的右手不是还好好地吗?”
小乖十分配合的昂起了头,把钱递了过去。
“不敢啊?”
何雨柱又看向右侧的三大爷阎埠贵。
“老阎,要不你来拿,我看你都盯了这钱半天了。”
阎埠贵看着朝他走过来的二哈小乖赶忙的摆起了手。
“不要,我不要,后院的是跟我有什么关系!”
“啪……”
眼见情况演变成了这样,易中海也不好在做老好人了,开口朝着何雨柱喊道。
“何雨柱,闹的差不多行了!”
“这两件事情今天就暂且不提了,咱们来说下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