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旻天正在安装【WiFi探针】，获取用户信息。
这种【WiFi探针】的作用原理是：……
只要手机打开了WiFi功能，不管有没有连接WiFi，都能够获取到用户的手机号和手机型号。
这就是冯楚楚给刘旻天的高科技装备。
刘旻天的考核任务是，把这个WiFi探针安装在中小学的门口，收集上学和放学时期的过路行人的个人信息。
严格来说，这样做是违法的，但刘旻天身为齐楚教育公司的员工，不得不这么做。
何穗找到了他时，刘旻天正在安装WiFi探针。
何穗：“你在做什么？”
刘旻天：“我在安装WiFi探针。”
何穗：“WiFi探针？”
刘旻天：“免费WiFi，上网用的。”
何穗：“冯楚楚老板这么好心？”
刘旻天：“不管路过的人，有没有连接这个WiFi，我们都能知道用户的手机号码和手机型号。”
何穗：“这么厉害？”
刘旻天：“必须要手机用户，也打开WiFi开关才行，不过，连不连接都无所谓。”
何穗：“你们这是窃取个人信息了吧？”
刘旻天：“管不了那么多了，老板让我们这么做的，我们还能怎样？”
何穗：“你们知道了用户的手机号码和手机型号，有什么用处呢？”
刘旻天：“1、我安装WiFi探针的地方，是学校门口，主要收集上学和放学时期的信息。”
“这代表了，我收集到的手机号，大部分是有孩子的家长的。”
“以前WiFi探针用在医美行业，专门安装在肿瘤手术室门口的，现在各行各业都有应用了……”
“2、知道了手机型号，如苹果和安卓，华威p50和小米，说明用户的消费能力是不一样的。”
“有钱的用户，我们就推广高端教学课程，没钱的用户，就推广低价课程。”
“现在大数据面前，谁还有隐私。”
“别人都这么用，我们不用的话……”
“我们不就是亏了？”
何穗：“嗯，你说的蛮有道理。”
今天正是高考结束的日子，因此，来到这里的家长，人山人海的，络绎不绝。
WiFi探针，也不需要用户连接WiFi，只要在感应区域就可以了，因此，收集到的信息刷刷刷的。
十个，百个，千个，两千个……
手机号码和手机型号，依次出现在电脑屏幕中。
“完工了，今天完成任务了。”刘旻天道。
……
另一边。
老李正在打扫写字楼。
按照正常的上班时间，是不可能打扫完毕的。
但是，老李为了留在齐楚教育公司，一直打扫到了晚上十点钟，等整栋楼的上班族都走光了，这才打扫完毕。
……
正在学习C++的阿乾，和大学同学交流之后，也知道了C++如何写。
虽然学艺不精，但是照猫画虎，从网上直接copy过来一段代码，测试了一下，能够直接运行。
经过一旦删改之后，也算是初步完成了任务。
……
冯楚楚：“你们都完成了？”
“嗯嗯嗯。”三声回答道。
这让冯楚楚的脸色，十分难堪，没想到，这都能完成？
忽然间。
冯楚楚笑了。
“我早就知道，你们有可能完成我给你们安排的任务。”
“但是，考核规则是我制定的，我想怎么考核你们，就怎么考核你们！”
“来吧，现在进行考试，我们考高等数学的线性代数！”
紧接着，在冯楚楚老板的安排下，一张又一张线性代数的考卷，分派给了所有的‘被辞职者们。’
众人看到这些高等数学的试卷，一下自懵逼了。
当老板想要裁掉你的时候……
你再努力都没用！
众人拿着中性笔，一时间无法下笔，脑海里一片空白。
这张纸上的公理，定理，宛如天书一般，不知写些什么。
何穗的【裁员直播间】。
“主播快出来啊，他们要被裁掉了！”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当领导想要裁掉你的时候，你再努力都是没有用的！”
“你越是努力，他们的规则就会越发离奇，总会有你搞不懂的时候！”
“一个小时之后，这些员工就要交白卷了！”
“考核规则竟然有考高数！简直刷新了人生观！”
但无论如何，考核规则是齐楚教育公司制定的，想要让一批人完不成考核要求，简直不要太简单。
“就这样？还想跟我斗？”冯楚楚冷笑道。
“老娘有一千种办法，让你们完不成考核要求！”
“我是老板，我是裁判，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
现在，何穗有些犹豫，要不要把那些‘被辞职者们’的【同意调岗书】都烧了！
那样的话，就能够复制一把当初将刘旻天的‘离职同意书’丢进垃圾桶的情况。
不过，一个电话，让何穗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是叶枫老师……”
“将计就计，你听我给你安排……”
“沉住气、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