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缕阳光从掩得紧实的窗帘缝隙中透进来,华丽大床上的男子便醒了。
他紧了紧臂弯里的躯体,勾起唇角,用力吸了口空气中淡淡弥漫的馨香,才睁开眼。
她睡得很沉,偎在他胸前像只无意向主人撒娇的猫,娴静柔媚。
他撑起头,拂开她掩了半边脸的头发,像最近的每一天一样,细细端详着她的睡颜,只是,今天他的目光非一般的炽烈……
如果是以往隔着一层睡衣便也算了,现在薄被下的两人可都是不着半片衣物,不习惯裸睡的她也许是怕冷,四肢蜷缩着镶嵌在他怀里,两只小手无意识地贴在他胸膛上,一只膝盖更是抵着他最脆弱的地方,最煎熬的是,他一睁眼望去,入目的除了她那张娇美的小脸,还有她缩着两臂挤压出的一条深壑……
那是冬季第一场雪的干净而透亮的白,那是生命的源动中最美丽的起伏线,还有,在逐渐亮起的晨光里,那抹鲜丽的色彩,犹如长夜漫漫的黑暗后,东方第一道瑰色……
垂涎,已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贪婪目光……
盯了许久,许久,她并未像以往一样,在他注视下很快就醒来。
男子幽幽叹了口气。
原来,等一个人醒来竟是如此煎熬,煎熬得他快要发狂了。
“染染。”他低唤,声音慵懒沙哑。
她依旧美目闭合,呼吸绵长,毫无要醒来的迹象。
看了眼床头的时间,他苦笑了下,昨晚到底怎么使劲折腾她了,能让她都睡了十个小时了还这么疲倦不堪、沉睡不醒?
“染染,该醒了。”
他在她耳边低语,却只换来她一个转身,从他怀里翻出去平躺。
如果,那蜷缩的一片雪白瑰丽便能使他激昂难耐,那么,这慷慨开放的壮丽山河还不叫他抓狂?!
“染,你这是……勾引我!”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再看了眼她安静的睡颜,突地邪恶地笑了笑,拱起薄被,灼热的唇舌启程唤醒睡美人的旅途……
越过世上最美的生命起伏,吃到了世上里最甜的果实,滑雪坡似的柔软细滑,在那处小圆窝停驻,深深印上旁边那块即使最好的去疤药也无法完全消除的烟烫伤痕……
她终于动了动,无意识地哼了声,手拂过来,好似想赶走某只扰人好梦的苍蝇。
他头一偏,躲开她拍过来的手,唇离了那处每次看到都痛悔不已的伤痕,落在那个畜生曾经深深伤害过的地方……
想到那验伤报告上所述,他的心就像被车碾过几趟,痛楚碎裂,动作越发轻柔,带着一怀最虔诚的深情,给她身为女人最应该得到的珍爱与欢愉……
“嗯……”
梦呓般,她发出了欢愉的低吟,身体紧绷轻颤。
她以为这是一场梦,直到,一种撩拨到极致的快乐使她浑身颤栗着发出呼叫,她才惊觉这个梦是不是太过真实了?
刚想要撑开沉重的眼皮,就被突如其来的外敌入侵吓得弓身坐起……
“呵!你……”年莫染被眼前的情境惊愕得说不出话。
披着晨光的臂膀,染上金色的胸膛,一张邪肆的俊脸正泛着红晕,看着她笑得璀璨如钻,缓缓深入,“你醒了!”
“嗯,你……干什么?”难道他就用这种方式叫醒她?
“对不起,你太诱惑……我受不住。”说着,他俯身亲吻她的唇瓣,“我知道你很累,躺着别动,我尽量轻点……”
嗯,尽量……
只是,他再怎么轻柔,也够折腾得她气喘吁吁,满身大汗,除了用眼神责怪他之外,她连说话都费力。
应劭峰像只偷腥成功的猫,脸上都是餍足的笑。
替她擦了身上的汗,帮她套了件睡裙再盖上薄被,他在她颊边轻印了个吻,唇附在她耳畔柔声道:“我出去一下,你再睡会儿。”
她嗯了个鼻音,眼皮都无力抬起。
应劭峰洗了个澡,精神气都倍儿清爽地打开套房外间门,就有手下凑上来报告了昨夜的天翻地覆。
“什么?骆熠和骆嫣?”应劭峰挑眉邪笑了笑,“乱—伦这么刺激?唔,有趣!”
“骆承霆拿重金封嘴,我们不好不拿,就收下了。”阿庆有点担心老板会责怪。
“骆家的钱,我们也不算白拿。”应劭峰冷笑了声,“叫兄弟们闭紧了嘴,这种丑事外扬,第一个脸上无光的是我丈母娘。”
“老板放心,兄弟们昨晚就发誓过了!”
应劭峰不甚在意的耸耸肩,“你刚才说,骆熠这么对骆嫣并非偶然?”
“嗯,骆小姐说的,骆熠几年前就开始骚扰她,就连她去了美国也没能躲过,骆熠一年都会去找她至少两次,进行不同性质的性骚扰……”
应劭峰陷入沉思。
这骆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对他有威胁的是骆星而不是骆嫣,何况,他明知道骆嫣是亲妹妹还这么一而再地性骚扰?还一年特地跑美国至少两趟,只为了抱她、吻她、摸她、吓唬她?他又不缺女人,用得着饥不择食到抱着妹妹过干瘾的地步?
让应劭峰最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骆熠居然乐在其中地坚持了八年?!
他疯了?
出自香港大学的金融系,骆熠绝不是色中饿鬼的草包,也不是那些只知道淫—靡作乐的富家子,他打小就被当成骆氏的接班人来培养,即使难免有些富家子的恶习,也绝不是个枉顾伦理道德的下作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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