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歌喉咙一哽,低着头,看着眼底的白色瓷碗,鼻尖微涩,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伍君。
“伍君,你能宠我多久?”
她又不傻,他给她的宠爱,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可是,像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他对她的兴趣能维持多久?
伍君牵了牵眉梢,微微愕然她突然的问题。
看着顾夜歌清澈的眸子,伍君抬起手,轻轻放到她的头顶,揉了揉,如墨的眼瞳看着她,嗓音清晰磁性
“太长的时间我不敢保证,我给你的宠爱肯定有期限。”
顾夜歌微微一怔,未曾想到他如此直白的答案,坦率得在她意料之外。
“宝贝想我宠爱你多久?”
他的问题,她又一次沉默了,无从回答。
“呵……”
伍君轻轻一笑,看着她清冷的脸色里带着一点惊诧无措的模样,悠悠道,“既然宝贝自己也不知道想被我宠爱多久,那么,就按我心里设定的时间吧。”
顾夜歌原本清澈的眼底闪过一丝亮光,神情有些惊,有些冷,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微慌。
她想问,他心底设定的时间是多久,话到嘴边,才发现,没问出来的勇气。
究竟她在怕什么?
伍君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不问,他便不答。
深夜,君悦酒店豪华套房的大床上。
她问,“你心底设定的宠爱我的时间是多长呢?”
三个月?半年?还是一年?
时间仿佛静止,她的声音被黑暗吞没,明知睡梦里的他不可能回答她的问题,她却依旧睁着眼睛,直到睡意袭来,沉沉的闭上眼睛。
感觉怀中娇躯彻底放松的入了梦,搂着她的伍君缓缓在黑夜里睁开眼睛,无人看见的黑暗里,他的唇角弯着一个完美的笑容。
他答,“十年太短,万年太长,宝贝,我给你的宠爱,只有一百年,不多一分,不少一秒。”
他的嗓音轻缓细滑如丝缎,却仿佛是从天边飘来的经过镌刻的亘古誓言,一字一字深沉似海。
第二天
早餐桌上,顾夜歌看着伍君,低声问他,“为什么不对媒体解释呢?”
那些关于鼎天和他的报道,有些失实。
“一切解释都是要建立在铁的事实基础上才会发挥作用,否则,就叫狡辩。”
“但事实就是……”
顾夜歌还没说完,只见伍君抬起头,看着她,眉眼笑的弯弯的,繁华齐落的模样,一下便止住了她后面要说的话。
伍君挑起眉峰,笑容悠悠的说道:“怎么不说了?”
原来,小丫头在背地里在关心他的事情,这种感觉,不错。
顾夜歌抿了下唇,他的笑容仿佛抓到了她什么小辫子一样,让她看着不舒服,微微冷下脸色,转了话题,“张小林和单洛救过来了吗?”
“嗯。”
“那你还打算起诉张小林和飞扬吗?”
伍君双眉一敛,“为什么不?”
原本以为伍君会继续让她留在酒店,没想到,他竟带着她,来到了鼎天。
只不过,他们是打的到鼎天国际的后门,径直走进后门处安装的电梯,直升二十五层,再从二十五层走楼梯到三十层他的办公室。
伍君温暖手掌的牵着顾夜歌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媒体不知道后门吗?”
“知道,不过,不会将打的来鼎天的人放在眼底。”
“后门的电梯都只到二十五楼吗?”
“嗯,上面五层是高级会议室和高管区,人少,前门的电梯够用。”
突然,在二十九楼到三十层的楼梯拐角处,伍君停下了步子,转身看着顾夜歌。
伍君顺势贴近她一步,微微低着眼,浅笑着,“宝贝,被你偷偷关心的感觉,不错。”
“什么时候的事?”
“呵……你的嘴很硬,你的唇……很软。”
君悦酒店的豪华套房里
顾夜歌将目光从手中的书页上移到对面墙上的时钟,上午十点。
她已经被伍君留在酒店整整两天了,周一他说‘等两天起诉张小林和飞扬’,由于他继续保持沉默,过去两天媒体对鼎天和他的炮轰可以说是空前激烈,甚至很多她看了都不免皱眉的话都出现在网络上。
偏生,他这两天格外的忙,早出晚归,每次她抗议的话到嘴边,他就会歉意融融的笑,说一句,宝贝,乖,等几天就好了。然后优雅的转身,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
她想,他肯定是故意的!
为了将她护在整个事情的外面,他已经禁了她两天足,今天就是鼎天正式起诉张小林和飞扬的日子。
这样大的一个公司机密泄露经济案件她岂能错过最直接的学习机会?
水亮的眸子一眨,顾夜歌放下手中的经济法教科书,拿过手机,换下拖鞋,出了酒店。
鼎天国际的第一个十字路口,道路被汽车塞满,堵车情况相当严重。
顾夜歌看着不远处的鼎天大厦,怎么今天这个时段会堵车?
的士师傅看出顾夜歌的焦急,无奈道,“小姐,你有急事啊?”
“嗯。”
“听说前面那个鼎天集团今天出了什么大事,老多媒体记者都蜂拥而至,前面被堵死,这不,堵到后面来了。”
顾夜歌透过的士的挡风玻璃,看了看前面,车龙中依然可见还有些小报的记者开着车朝鼎天赶,不再犹豫的,顾夜歌从裙侧的口袋里掏出钱,付了车费,“师傅,我下车。”
顾夜歌沿着人行道,朝鼎天大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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