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牌和普通抓牌没什么区别,每次可以从里面抓出四张。
因为其中只有四分之一是看不见的透明牌,所以,几乎人手都有至少一两张看不见的牌。
所有人的牌型都很杂乱,并没有按照平常打麻将一样,排列整齐。
实事上,这样做也是为了迷惑对手。
虽然这么做,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毕竟,在场的人都是高手,几乎一眼就可以看穿对方的牌型组合。
当所有人抓完牌,鹫巢建治身旁,一个小弟拿出了一张小方盒。
里面可以放置五张麻将。
由瓦西子建治抽出第一张宝牌指示牌。
北风。
楚尘嘴角忍不住挂起了一丝微笑。
宝牌那就是东风。
在日麻中,宝牌不算役。
而东风,即是瓦西子的场风,又是他的自风。
这张宝牌出来,直接斩断了他的役。
六庄半,生死局。
这不是轮庄制,而是连庄制。
牌局打六局,从上半场东一局开始,到下半场南四局结束。
想要加本场,就必须在最后一局连庄,并且排名第一。
加本场直到庄家连庄失败。
并且,规定了这场牌局,只能允许双倍役满。
这是规矩。
楚尘看了一眼手牌,自己的手牌不错,已经出于二向听的牌局。
反观瓦西子,或许是因为第一次的强运碰撞,他的手牌并不是很好。
“白板!”
瓦西子打出一张白板,将牌局转向了腾康。
在麻将中,出牌是按照东北西南东这个方位流转。
作为牌搭子,腾康不需要多好的牌,只要能在关键时刻,拥有瓦西子能够胡牌的手牌就行。
腾康看了一眼瓦西子的手牌,又看了看楚尘的手牌。
在给瓦西子喂牌的同时,也要提防着楚尘。
当然,和他一样的心思,还有安冈。
作为自己父亲一手训练出来的牌搭子,论实力,他可能连麻将的第二层心转手境界都没有。
可是,论喂牌的强度,这家伙绝对是一个大胃王。
能够喂到你吃不饭的那种。
腾康随即打了一张三家都不要的废牌出去。
摸牌来到了楚尘身边,当即,楚尘也不废话。
瓦西子的手牌距离听牌还远的很,他目前可以随心所欲的换牌。
“北风!”
作为牌搭子的安冈非常明确一点那就作为牌搭子,不要吝啬自己的牌型。
喂牌第一,胡牌第二。
倘若能在关键时刻,既能胡牌,又能喂牌,那便是最好。
安冈同样打出一张废牌。
牌局流转,过了几巡。
第七巡,开始,瓦西子开始进章。
横放一张五筒,瓦西子宣布立直听牌。
此时,横放在瓦西子面前的出牌有:白板,九条,二万,三万,六万,北风,五筒。
“小子,让我教教你怎么打这透明麻将!”
瓦西子淡然一笑,给了一旁的腾康打了一个眼色。
腾康看了一眼瓦西子的手牌。
因为是透明麻将,所以老大胡什么牌,几乎一目了然。
二万,三万,黑牌,二筒,三筒,四筒,九筒,九筒,二条,三条,四条,五条,黑牌。
除去两张黑牌,几乎可以算得出来,瓦西子要胡什么牌。
眼前的牌局,能够组合排列的,不过是两张黑牌。
要么是一万和四万。
要么是胡,一条,四条,七条。
毕竟黑牌可以组合的牌型,要么是一万,两万,三万的顺子。
要么是一条,二条,三条,四条,五条,六条,两顺子。
所以,还有最后一种可能,胡三条和六条。
而老大已经出过了二万和三万,那么,第一张黑牌,必然是一万或者四万。
所以,能胡的,必然是条子。
一条,三条,四条,六条,七条。
而自己手中只有一条和五条。
也就是说,老大必然是胡一条和七条。
而那张黑牌,就必然是六条。
想明白这些,腾康面无表情的打出一张一条。
“荣!”
就在这时,瓦西子激动的大喊一声。
开局红,还不忘嘲讽的看着楚尘一声。
“年轻人,这是我和赤木三十年前对局学会的经验!”
不管什么牌型,先胡了在说。
等稳坐第一,以结算是的点数差额,结束这场对局。
赤木看了看瓦西子。
眼前的这个人,比起当年的瓦西子,少了一份焦躁,多了一份细心。
还真是危险的敌人。
楚尘,你能应付么?
赤木转头看向楚尘,却见楚尘一言不发的看着牌局。
忽然,他近乎癫狂的笑了起来。
“有趣!有趣!”
“这就是透明麻将么?真是太有趣了!”
“老头子,你也是在担忧啊!”
楚尘微笑,虽然从抓牌开始,他能感受自己的强运压制着瓦西子。
可是,从摸牌开始,楚尘就能感受到,一股逆天的强运,仿佛在压制自己。
但是,这只是暂时的。
因为楚尘的强运在反噬。
第七巡,瓦西子就迫不及待的叫自己的手下送胡。
这代表了什么?
瓦西子自己也预感到了。
他这一局快压制不了楚尘,只能摔下胡牌,然后在心理上压制楚尘。
可惜!
这对楚尘而言,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当他畏惧了,比赛才真正开始。
不过是抓胡自己手下的牌,只结算点数。
看到楚尘如此镇定,赤木也微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