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材,你要是硬逼死人,那你也别想好过!”旁观的傻柱终于忍不住出声,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秦淮茹,那梨花带雨的摸样,让他胸口闷得慌。
“秦淮茹就是在我家门口上吊,警察来了也顶多罚我个观赏费!”李成材无所谓的说道:“我本想和和气气解决,你们偏要闹得鸡飞狗跳,那就让警察来主持公道!”
秦淮茹、傻柱和易中海三人面面相觑。
心说这李成材似乎并非真心想要赶尽杀绝,那他们之前的胡搅蛮缠岂不是白费力气?
“天哪,我们这些孤儿寡母要被人逼上绝路了……”贾张氏拖长声音,又要开始她的拿手好戏。
“贾张氏,你给我闭嘴!再啰嗦,我把你送到街道办去!”易中海瞪着眼怒喝。心想这女人一开腔,准没好事。
秦淮茹擦去眼泪,决然地问:“李成材,你直说吧,你想怎么样?”
“简单,首先得确认棒梗是那偷鸡的贼!”李成材环视一周,“这大家没意见吧?有意见,咱们就让警察来评评理!”
易中海咬着牙应道:“行,你继续。”
心里明白,这院里棒梗的名声算是洗不清了,还得想方设法别让这事传出去。
“其次,得赔偿。刘光天,你那鸡买成多少钱?”
“两块!”刘光天答得干脆。
“好,好,你这当领导的还收黑钱?明天我就去举报你!”傻柱跳起来,一副抓到把柄的模样。
“傻柱啊傻柱,你这名字真是贴切极了!”李成材揶揄道,“我传授刘光天技艺,他赚了钱表示表示,难道不应该?”
傻柱瞬间哑口无言,仿佛霜打的茄子。
易中海揉着太阳穴,无奈地说:“柱子,不懂的事就别插嘴。”
李成材冷哼一声,宣布判决:“照规矩,偷一赔三,六块!你多嘴,翻倍,八块!”
傻柱心疼得嘴唇直打颤,心里明白这钱得自己掏。
“好吧,这八块钱我替秦姐付了。”傻柱掏出钱,递给了李成材。
“看看,这忠诚的舔狗!”李成材咂舌道,“刘光天,过来。”
“成材哥,有何吩咐?”刘光天恭敬地问道,对李成材他总是恭恭敬敬。
“拿着这八块钱,去买些古巴糖,分给院子里的小学生。”李成材吩咐道,“记得要公平分配。”
八块钱能买不少糖果,刘光天匆匆忙忙地去了。
院子里的孩子们听说有糖吃,眼睛都亮了起来。
易中海果断地说:“事情就这样了结,以后别再提了。”
“慢着,得给棒梗点教训。”李成材平静地说,“闫埠贵老师,你们家的戒尺呢?抽他手掌心十下,以儆效尤!”
“你是老师,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李成材心里头打着小算盘,琢磨着怎么让贾家和闫埠贵家掐起来,那场面肯定热闹。
这不,闫解放把棒梗给卖了,闫埠贵只得硬着头皮教训一顿。
秦淮茹和贾张氏那边,铁定会把闫家祖宗十八代都给诅咒个遍。
这个年代,打学生是天经地义的事,家长还得感激涕零,觉得老师负责。
闫埠贵心里犯嘀咕,李成材这摆明了是要挑拨离间,那贾家的两个寡妇,可都是些难缠的主儿。
“得了得了,老闫,你就动手吧。”易中海在一旁煽风点火。
易中海心里也犯合计,这棒梗不收拾收拾,将来指定没出息,被贾张氏那老婆子带歪了。
棒梗那对小死鱼眼,简直能喷出火来,直勾勾地盯着李成材,心里头的恨意都快溢出来了。
闫埠贵接过戒尺,心里头那个苦啊,这得罪人的活儿怎么就落他头上了?
一点油水都没有。
易中海朝他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再明白不过,给点面子,做做样子得了。
“老闫,动作快点,别磨蹭了,后面还有一堆事儿呢。”易中海催促道。
在贾张氏和秦淮茹那寒光四射的目光中,闫埠贵一把抓住棒梗的手,戒尺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啪!”一声脆响,在空气中回荡。
此时,贾张氏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而秦淮茹的胸脯微微起伏,似乎在强压着心头的怒火。
闫埠贵这一打,仿佛打在了她们的心上。
一声清脆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棒梗只觉得手掌心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麻酥酥的,却没有任何痛感。
他瞪大了那双三角眼,直愣愣地盯着闫埠贵,心里琢磨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棒梗疑惑不解,手上的感觉告诉他,今天的惩戒不过是走个过场。
棒梗没有哭,也没有闹,更没有躲。
贾张氏和秦淮茹一看,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嘴角挂起一丝笑意。
秦淮茹眼珠一转,深知这戏得做足,否则后面可有麻烦。
她玉手轻轻一拧棒梗的屁股,悄无声息地传递了一个讯号。
“哎哟!”棒梗的反应倒也快,立刻领会了秦淮茹的意思,夸张地叫唤起来,“三爷爷,轻点,真是疼死我了!”
旁边的傻柱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暗自好笑:“这小子,反应还挺快。”
易中海也洞察了这一切,不禁微微点头,心想这次能蒙混过关。
惩戒很快结束,闫埠贵扬了扬手中的戒尺,装模作样地警告:“以后再犯,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