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坐在床沿上很不解的看着地上的丝布和钥匙.
原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然而这一把钥匙将他的梦打得粉碎.
地上躺着的钥匙时刻的提醒他这都是现实。
夏阳稳了稳自己的心绪,从床边站了起来,走到小女孩消失的地方.
认真的观看,又用拳头使劲的敲了几下,然而山洞的墙壁坚硬如铁.
不要说是小女孩就是用一把利剑都无法插入墙壁之中。
夏阳蹲在山洞的墙壁之下,思索了半天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卧室的门紧闭也没有见人进来,夏阳还是有些不心甘,找了一块石头,在山洞的墙壁上不停的击打着,想要找出一个暗道什么的。
夏阳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找着,夏阳最后不得不放弃了。
走在了床边他将钥匙和那块唐朝的丝布捡了起来。
这件事情就更加的奇怪了,这个小女孩就算是个鬼物。
可是也没有听说是那种鬼物可以在墙壁之上任意的行走。
而且看那个小女孩好像还不是自愿要离开。
而是有人逼着她离开的。
那逼迫于她的人又是谁呢?
这让夏阳更是摸不着头脑。
难道这个世界除了鬼物的存在还有其他让人不可思议的存在?
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夏阳只能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那块锦帕之上了。
夏阳看着眼前的锦帕总是觉得那里不对劲。
他认真的回忆着刚才梦中的每一个细节,突然他想起那个小女孩用这块丝布给血淋淋的人头擦洗脸上鲜血的事情。
当时这块丝布上沾染了非常多的血迹,几乎已经被染红。
然而眼前的这块丝布却非常的干净,并没有什么血迹。
夏阳将丝布铺在了地上认真的观看,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那锦帕之上原本没有头颅而只有尸身的画像,此刻竟然完整了起来,图画上一张美丽的脸孔正对着他微笑。
更让夏阳惊讶的是,当他仔细观看这幅图画时,发现这张脸孔与黑白确实十分的相像。
女子的手上竟然多了一把钥匙,而这把钥匙与他母亲死的时候手里攥着的钥匙却看起来不太相同。
这把钥匙是一把翡翠做的钥匙,钥匙的材料看起来与黑白手中的古灯差不多,钥匙看起来非常的怪异,他根本就没有见过如此的钥匙。
夏阳把他上一世的经历都调动了起来,也没有见过如此怪异的钥匙。
这把钥匙与他母亲手里的钥匙有没有什么联系呢?
夏阳将手中的钥匙与画面中的那把钥匙比对了一下,并没有看出两者间的联系。
或者说两者之间好像根本没有什么联系。
夏阳不解的看了一会。
然后将钥匙重新用那块锦帕包裹了起来,放进了柜子之中。
躺在床上想要继续睡觉,然而经过此事,夏阳躺在床上再也无法入眠。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几个小时,终于等到天亮了。
黑白洗漱完毕,准备打扫房屋的时候,夏阳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
他此刻需要有一个人跟他分享这件怪异的事情,如果再不说他估计自己会疯掉的。
夏阳让黑白坐在大厅的凳子上,将昨晚发生的奇怪事情给黑白讲了一遍。
然而关于那把从女子口中吐出的事情他并没有给黑白讲,关于一把钥匙能够引起他邪欲的事情,他有些不好意思跟黑白说。
这种事情其实也没有办法给人家黑白讲。
这要是让黑白知道自己竟然如此香火的一个俗人。
那两人见面的时候就更显得尴尬了。
听了夏阳的话,黑白也感到十分的好奇。
接着夏阳将那块丝布拿了出来,
黑白看到画面上自己的那张脸,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画面上的女子就是自己。
或者说是一个与自己极为像是的女子。
而且这幅画还是出自一个神秘的小女孩之手。
这张丝布以及丝布上的画看起来是和唐朝时代的差不多,
然而唐朝什么人能够画出许多年以后的她呢?
会不会这一切都是巧合?
或者说唐朝时代有一个什么预言家。
能够预测出来现在这么一个神奇的女子。
黑白觉得这有些说不过去,如果仅仅是画出一个与自己相像的人,是存在这种可能性的。
退一步讲,就算是能画出一个抱着自己传家宝与自己长得很像的人,她也勉强可以理解。
然而这副图画上连她手臂上的痣都画的非常的逼真,这她就有些想不通了。
而且还将夏阳母亲手中的钥匙联系在了一起。
好像冥冥之中,又一双手推动着这一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