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没有想到母亲竟然会站在他的身后,
他很是兴奋的抱着母亲,
夏阳的母亲高兴的抚摸着夏阳的头,目光很是慈祥的笑看着夏阳。
夏阳突然失声大哭了起来,自从母亲去世,这些年他的日子过的很是艰难,
或者说冥画师这碗饭也不好吃,
其实这些年,他从来就没有吃过一顿饱饭和热饭,
经常被其他的小孩欺负,
他真的想要找个倾诉的对象,
有些事情憋在肚子里会慢慢的发酵膨胀,胀的他五脏俱痛,
今天终于可以依偎在母亲的怀里像小时候一样大哭一场了。
“阳子,你怎么还是这么的调皮,不听娘的话,我走前不是给你说过没有特殊情况,不要到这地下室里来,你怎么就不听呢?
另外,不是说做咱们这阴九门的人,要清心寡欲,控制自己的欲念,远离诱惑吗?
你怎么不听话,又从哪里捡来这乱七八糟的东西。”
夏阳的母亲指着夏阳手中的翡翠古灯很是生气的说。
“母亲,这个古灯是......”夏阳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的母亲打断了。
“阳子,你什么时候学会和娘顶嘴了,这种不入流的东西你还留着它干嘛?赶紧扔掉。”
见到夏阳,在那里犹豫不决。
夏阳的母亲直接走了过去,将翡翠古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翡翠古灯落地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夏阳突然被清脆的声音惊醒,满头大汗的坐了起来,
原来这只不过是一场梦,可这梦却显得那么的真实。
被惊醒之后,夏阳有些睡不着了,
他试了试地下室的门盖,
黑白果然没有将地下室的门盖锁起来,
出了地下室,回到卧室,
看到黑白还在那里睡着,他轻手轻脚的拿了一件衣服出了家门。
出了家门,夏阳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乱坟岗的跟前,看着乱坟岗,
他想到了前一阵从村子手中救出黑白的事情,
如果没有这件事,没有村长和他儿子那帮仗势欺人的东西,
黑白也不会搬到他家,
他也不会凭空多出这么一个姐姐。
夏阳坐在里乱坟岗不远的地方,很是不解的看着那一个个形状怪异的坟头,
这些坟头听村里的老人说,自从上古时期就存在于此,
虽然夏阳不太相信那些老头的话,
可这些坟墓确实与现在的安葬方式相去甚远。
接着夏阳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在坟地深处死人湖里看到的红衣女子,
自己的那个鬼妻,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她那鬼妻见到那只黑猫之后,被自己弄走了翡翠葫芦之后,
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想起那个翡翠葫芦,
他下意识的从口袋中将那些绿色的小药丸拿了一个出来,
这颗药丸在太阳的底下很快的失去了光泽,不一会儿就变成了绿烟,被风吹散了。
夏阳觉得奇怪再次拿出了一粒绿色的药丸,这颗药丸和前边的那颗一样,一见到阳光就立刻化烟而逝。
夏阳闲的无聊,本来还想那几颗药丸出来玩,
可一摸口袋,口袋里就那么几个小药丸,他不想再浪费这些药丸。
看到药丸他就想起那天晚上在祠堂里被人偷走的翡翠葫芦,
接着又想起来了那一张七孔流血的脸和自己的一双血手。
夏阳拿起了自己的衣服仔细的观看,
这件衣服正好是他用来擦手上鲜血的那件衣服,
可是衣服上却找不到一点的血迹,衣服并没有洗过,
没有理由那些血迹消失的一干二净,
那天晚上他明明看到擦过手的衣服上是血迹斑斑。
这事夏阳觉得很是奇怪,
这些天那个女子的身影,一只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这个女子拿走那翡翠葫芦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和自己那个鬼妻,是有什么关系?
那个翡翠葫芦,又和黑白那传家宝古灯有什么联系,
黑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那如此奇怪的老公,又是一个神秘样的存在?
夏阳脑中成了一锅浆糊。
夏阳看着眼前的一片坟茔,开始迷茫了,
最近发生太多的奇怪的事情,这些事情都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让他无所适从。
幸好他是一个穿越而来的人,
也算是见过不少的世面,
可是他穿越的这个世界,确实发生着许多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夏阳思考着自从他穿越岁以来的这些不同寻常的时日,
突然古坟的后边出现了一双眼睛,接着一只黑猫探出了头,
用一种阴冷恐怖的眼神看着夏阳,
这不是那头晚上在死人湖边上的那只黑猫吗?
夏阳就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