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是不断的逼近,
一边往前走,一边把自己身上唯一的那件纤薄的外挂往下...
夏阳看着眼前就要显山露水的黑白,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整个屋子那种诡异的气氛,
也被化解殆尽,
和这么一个美女独自相处一室,
而且还是风景展现的这么彻底的美女,
夏阳感到有些扛不住了,
刚刚平息下来的那股邪异之念再次喷发而出。
上一世当了三十多岁的光棍,
就是自己有男言之隐,
难道这辈子这上天要给自己弥补之上,
总是在逼迫他突破自己,
他暗下决心,这一辈子必须当个爷们,
然而此刻敌我未明,
这说起来有些尴尬,
可是此刻这种春意爆破的屋子,
让夏阳觉得自己的喉咙好像起火一般,
不停的咽着口水,
他费劲了力气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还是压制不住自己体内的那团男火。
这黑白还在不停的靠近自己,对自己步步紧逼,
眼中媚意十足,仅仅一个眼神,就让夏阳丢魂掉魄,完全的忘掉了自己的处境。
夏阳不再后退,等着黑白一步一步的靠近,
黑白终于走到了夏阳的跟前,慢慢的依偎在夏阳的怀里,
夏阳从来没有如此和一个曼妙的女子这么的接近过,
他的心嗵嗵直跳,一直跳到了嗓子眼儿,
夏阳说不出话来,他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
黑白的气息如兰,从夏阳的耳边而过,
看到夏阳傻傻的抱着自己,黑白含情脉脉的看着夏阳。
夏阳无法再控制自己的邪望,颤抖的手...
就在夏阳的防线要全线崩溃的时候,
屋外突然的一阵响动,仔细一听好像是有人在敲门。
夏阳打了个冷颤,来了一个急刹车,立刻恢复了理智,
立刻将黑白推开,黑白看到夏阳将自己推开,
慢悠悠的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衣服,披在了身上,
很是不高兴的坐在桌子的旁边。
“黑白,怎么这么晚了还有人来敲门啊?”
夏阳装作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
表情显得有些惊恐的问。
这大半夜的要是被人看到他竟然和黑白在房里,
肯定会说他欺负黑白这个寡妇,半夜跑来偷腥,
或者说他两个私通,这样他就惨了,无论这两个那一条都够他喝一壶的,
弄不好被那些讨厌的家伙盯住了也不好。
毕竟夏阳不是村子那帮混混,
没人会护着他,
也不会有人为他去辩解,
另外他是彻彻底底的将村长得罪了,
村长要是借题发挥把他往死里整那他可得费些力气了。
在没有找到离开村子的出口前,夏阳暂时不想和这帮家伙弄翻脸。
毕竟族长那人实力如何,他现在也猜不透。
另外还有神秘人他也没有弄清楚。
敌暗我明,敌不动我不动。
“夏阳,怎么了?你这么晚都可以来,别人为什么就不能来呢?”
黑白坐在桌子旁边拨弄着灯芯,反问道。
这话说的让夏阳很是意外,
和黑白当初在他屋子里说的一点不一样,
看起来判若两人,
“黑白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夏阳听了黑白的话很是失望的说。
“我是什么样的人?水性杨花?不守妇道?低贱下流?夏阳你还是看看自己再说。”
黑白很不以为然的说。
“黑白,你理解错了,我不是那种意思。”
夏阳立刻解释说。
“夏阳,我以为今天晚上我碰到了一个敢说真话的人,
原来你和他们都一样!”
女子很是不屑的看了一眼夏阳。
“黑白,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夏阳立刻为自己解释。
“天下男人都和这灯芯一样,燃的越旺,越是费油,直到有一天油尽灯枯,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黑白指着油灯慢悠悠的说着。
外边敲门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而且还传来了女子的声音,
要说是男人大半夜的想来欺负黑白这可以说的过去,
可一个女子大半夜跑了敲门,
夏阳觉得这就有些奇怪了。
夏阳仔细一听竟然门外的女子在喊着自己,
这更让他奇怪,
除了黑白根本就没有女人知道他会在这里,
夏阳很是不解的看了看眼前的黑白,
然后就准备到院子里看看情况。
“夏阳,一会离开的时候你别的东西都能带走,
唯独这盏古灯千万不要带走,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黑白看到夏阳要出去,指着桌子上的古灯很是认真的叮嘱道。
夏阳并没有讲黑白的话放在心上,
匆忙走到了院子,
喊他的声音是从后门传过来的,
夏阳立刻奔着后门而去,
呼唤他的声音更加清楚了,
这个人是压着嗓子在喊,
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
夏阳轻手轻脚的来到后门跟前,从门缝里往外看,
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
夏阳不看则已,看了一眼,他差点昏了过去,
门外的人竟然是黑白,黑白显得很焦急的样子,可黑白不是在屋里待着吗?
这让夏阳大吃一惊!再一次懵了!
哎!我这小心脏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