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柳如嫣自己都在想。
到底是她囚禁了阿沉。
还是阿沉以别样的方式囚禁了她。
因为很明显，彼此间越来越无法离开的那一方，是她。
宁沉倒是不管那些有的没的。
他只知道又来一个。
也不客气，直接开口道：“你来的正好，帮我把弄出来吧，她嘴酸。”
枪都上膛了，哪有退出去的道理。
“师尊，父……嗯，他是在叫你吗？”端木瑶先是看看宁沉，又看看柳如嫣。
傻傻的她一时间摸不清头脑。
柳如嫣默不作声。
混蛋，新收的弟子还在身边呢，她不要面子的吗？
……
没反应？
宁沉扬眉。
跟他装起来了！
反正彼此迟早坦诚相见。
早见跟晚见有什么区别？
嘴角勾起一丝恶劣的弧度。
好好好，装听不见是吧？
手掌一点点抬起，拇指与中指相触，摩擦用力。
啪！
响指声清脆。
柳如嫣打了个激灵，双腿PTSD般的发软。
似是想到什么，美眸中闪过瞬间的慌乱。
不，不要！
然而，既定的是事实并不会因为期望而改变。
通讯球，启动！
嗡！
“啊！”瞬间的震荡直接让柳如嫣立即弯下了腰。
也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被特训了那么多次。
她非但没有适应，反而让里面更加敏感起来。
柳如嫣一直都很费解，难道阿沉说次数多了就会脱敏是骗她的吗？
“师尊？你怎么了？”见状，端木瑶很是惊讶，也顾不得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起身就要搀扶。
为证明自己的体质可以操控，她刚才发誓的同时就恢复了正常人类的状态。
柳如嫣扶着少女递来的胳膊，死死咬住嘴唇，费力地嗓子里挤出声音道：“……没，事。”
抬眸看向宁沉的眼眸中都是控诉。
真是个无法无天的冤家！
深吸一大口气。
凭借意志与之前忍耐程度的训练，柳如嫣倒还真一点点站了起来。
就是那原本清冷的容颜，开始爬上醉人的酡红，气息也无端沉重。
端木瑶联想到昨晚意识彻底消散的情况，大脑不假思索，便开口道：“师尊，您也觉得这地牢太热了吗？”
话音落下，觉得不对。
现在明明不热啊。
那师尊又是怎么回事？
宁沉歪了歪头，颇为意外。
这是打算顽抗到底吗？
有意思。
手掌如拨浪鼓般左右轻轻甩动。
通讯球随之变奏。
或急或缓。
如果只是单纯的升调或降调，柳如嫣还勉强能忍受，但这种节奏型的韵律却难以抵抗。
韵律不熟悉的不行，猝不及防，完全没有准备。
韵律太熟悉也不行，身体太有准备，会跟着节奏自然的产生反应。
这下，柳如嫣彻底软倒。
口中还不断发出着有些羞人的声音。
如此变故，可给一旁端木瑶吓得不轻。
“师尊！”
正准备再去搀扶，却听到身后宁沉略有些低哑的嗓音，“没用的，她只是旧疾犯了而已。”
见是自家好爹爹说话，端木瑶当即便停下。
却依旧担心道：“那怎么办？”
师尊都已经是化神境大能了，竟然还有旧疾吗？
得是多重的伤啊？
端木瑶有些难以想象。
宁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不紧不慢地下了床，走到二女身前。
抬起腿，蹬在正无力呻吟着的柳如嫣后背，往上使劲。
最终将人撅成了跪地的芝士。
漫步走到正后方。
宁沉一把抓住了其腰间束带。
“不，不要……”仿佛知道少年要做的事，尚且还有理智的柳如嫣慌了，连忙出言制止
她压抑着声调，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平和。
即便如此，柳如嫣在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却连动用灵力反抗的想法都没有产生。
宁沉压低声音，说了句看起来没头没脑的话。
“所以，你还是想这样的，对吧？”
柳如嫣身上的奴印可远没有到能对自己唯命是从，被彻底玩坏的地步。
如果是其无比厌恶反感的事情，他也改变不了。
只能说口嫌体正直，至少潜意识里是这样。
闻言，柳如嫣惊恐地瞪大双眼，哀求道：“不行，你不可以这样……”
她还怎么面对自己新收的弟子？
宁沉才不理会。
面子？
你现在的面子值几个钱？
这么顾及面子，百年前为何不给他面子？
宁沉抽出束带便是将裙摆一掀。
而后，他笑了。
没穿你搁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转头看向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变故的端木瑶，声音坚定且沉稳。
“很简单，我打一针不就是了？”
说罢，也不管里面还有啥。
直接就是……
噗！！！
这下，柳如嫣是彻底没了面子，但是里子有面，油光水滑。
端木瑶再度成长，这次是心灵上的。
原来师尊也干了。
而锁妖牢的外面，三女等得更是怨念满满。
不是，姐们儿，你人呢？
再不出来，等得都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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