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冲击让柳如嫣瞬间大脑空白。
声音更是无法抑制地从红唇中吟出。
发颤的身子如虾子般弓弯。
柳如嫣本能地想要隔绝根源，却被宁沉镇定的声音所制止。
“别动，师尊，我这可是在帮你啊。”
柳如嫣气急，强忍着异样的感觉，气喘吁吁，“你！你着，啊~，哪里是在，在帮忙……”
说是如此说，手上的动作却下意识停住，无形中便听从了命令。
宁沉歪头，一脸的理所应当。
“怎么不是呢？”
“既然师尊用不惯，那就多用用，等习惯不就好了？”
遇到事情可不能一味逃避，微笑面对才是正解！
“你……混蛋！”柳如嫣拼命忍耐。
好看的柳眉皱在一起，凤眸紧闭，咬紧嘴唇，想要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丢人的声音，可如此也让两道香涎从缝隙溢出。
屈服于阿沉的至尊枪倒也罢了，可若溃败于一个小小灵器，她青莲真君还要不要脸？
柳如嫣自以为抗争的很好，殊不知自己此刻看起来有多么崩坏。
化神大能的肉体再强悍，可该软的地方也得软。
柳如嫣想要运转功法抵抗，但此刻的她脑子连一个完整的法决都想不全。
没办法，这灵器全力催动，可比前世那些充电的功率太多，就算真仙女都顶不住。
宁沉直接无视抗议，冷下脸色呵斥，“师尊，看你那不值钱的样子！还有点身为一宗之主的风范吗！”
语气严肃且强势。
“双手抱头，给我站起来！挺胸，站直！”
“唔……”柳如嫣发出一声没出息的嘤咛。
意志与刺激抗争，反反复复。
最终，她可算站了起来，但眼眸中早已被大片欲色与迷茫取代。
宁沉走下床，围着柳如嫣转了两圈，满意地点点头，“很好，先这么站上一刻钟吧。”
“若是敢有什么大动作……”
啪！
清脆的巴掌声伴随惊呼，在石窟内清晰地响起。
看着身前本能颤动好几下的柳如嫣，宁沉收回手，变态般地咧起快意的笑容。
手感不错。
他老早就想这么做了！
仇恨不会消失，只会向不可控的方向转移。
宁沉可不认为自己还是个正常人。
放心，他会一点点讨回来的！
百年耻辱，怎敢忘怀？
宁沉没有一味的大力出奇迹，那样只会让柳如嫣最快速度适应，就不好玩了。
略作沉吟。
灵器骤然暂停一瞬，柳如嫣本想松懈，可又立刻被续上了，只能憋屈地继续忍耐。
但这次有所不同。
宁沉直接在心中用些耳熟能详，记忆深刻的旋律来控制玉塞节奏。
或舒缓、或急促。
或沉寂、或激昂。
柳如嫣也跟随旋律出现或轻或重的反应。
宁沉可不管这些。
只要行为过激，那就打！
但再怎样，化神境强者的承受能力都非常人能及。
别说，还真就让柳如嫣跌跌撞撞挺了半刻钟的时间。
只是再高的山也有顶峰，再长的河也有尽头。
柳如嫣的思维完全成了一片浆糊，仰着头，嘴巴张得老大，发出无意识的野兽嘶鸣，身体更是产生条件反射的期待。
玉球振动的旋律压低，压低，再压低，直至归无。
但柳如嫣知道，那不过是最大浪潮爆发前宁静！
如玉美体期待着，也做好最后的迎合。
然而，还是寂静。
啪啪。
这次是轻轻打在了脸上。
柳如嫣恍恍惚惚地回神，映入眼帘，是少年的笑颜。
“嗯，师尊看起来适应得还蛮不错嘛，第一次总要有点缓和时间，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好了。”
长途跑的人一旦停下，可能就再也无法继续。
柳如嫣亦是如此，软倒在地上。
圆润玉球更是在张合之中落出，一路滚在宁沉脚边。
石窟内有着清洁法阵，地面干净得很。
宁沉捡起来在手中摩挲了一下。
嗯，真滑。
“这就结束了？”柳如嫣难以置信，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不愿相信。
宁沉点头，“对啊，这个方法是需要循序渐进的，不能妄图一步到位。”
眨了眨眼睛，他故作疑惑，“师尊，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柳如嫣长舒一口气，连忙摇头否定。
“那就好。”
柳如嫣紧盯着眼前人手持玉球转身的背影，那双折叠的双腿不自觉紧闭，大腿内侧挤压出的软肉左右蹭了蹭。
心中幽怨无比。
太，太过分了！
明明只差最后一点点她就可以……。
至于转过身的宁沉，他已经在心中轻哼起来了。
哼哼。
神技．寸止。
没想到吧？
坐回床上，他手中把玩着老年球，问出今日找人来的原因。
“宗门招完新人了？”
“是阿凌说的？嘴真是一点都不严。”柳如嫣有些不满。
她到现在还以为打造女性宗门只是自己的想法呢。
宁沉似笑非笑，“那师尊又打算如何培养这些师妹呢？”
柳如嫣被看得莫名心虚，“我自有安排，就不劳阿沉操心了。”
她有些无颜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不过宁沉又岂能不知。
消息确认便好，自己迟早会见到。
想到此处，便随意地将灵器玉塞扔回女人的怀中。
“行了，师尊请回吧。”
柳如嫣不愿走。
自己的身体早就被勾了起来。
她不退反进，有些扭捏道：“阿，阿沉，今晚你能不能跟为师……”
如果是在之前，柳如嫣才不会管那么多，想就直接霸王硬上弓，一点人权不给。
可在奴印足足六年的影响下，主导权已经无形中改变。
宁沉先是看了看柳如嫣怀中的玉塞，又瞧了瞧那张满怀期待与渴求的绝美容颜。
笑容愈发恶劣。
“可以，不过，我有个小小的条件。”
……
“唔，阿沉，真的要先将这个放进去吗？”
柳如嫣的声音忐忑中带着不安，又夹杂着那么一丝隐秘的期待。
“没错。”
“太深的话不会出不来吗？”
“怎么会？师尊可是化神修士。”
系统子时播报的声音恰在此刻响起。
这一夜，一触即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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