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如果陈总的办法真的有效，你的条件我都答应！”
马华腾不等陈帆说完，就直接一口答应下来。
马华腾刚才没说实话，企鹅不是不想引入投资者，而是正在谈！
陈帆下午来的时候，马华腾正在跟那两家外资代表谈价钱。
由于企鹅现在的营收模式不明朗，所以那两家压的价格很低。
如果陈帆的建议真的能帮企鹅见用户数变现，那他再跟外资谈判的时候就有底气了！
不对，那时候企鹅根本不需要融资了！
想到这里，马华腾一颗心顿时变的火热起来！
旁边的张智东跟马华腾想到一起去了！
在他看来陈帆的条件根本不算什么。
不就是免费一个星期嘛，给了就给了呗！
反正企鹅现在也没赚钱，一个星期也亏不了什么！
而且，如果没有陈帆的主意，企鹅的损失更大！
陈帆见两人对他的条件满不在乎，笑着道：“两位还是听我说完吧。”
马华腾跟张智东互视一眼，然后同时点了点头。
“陈先生请说！”马华腾正色道。
陈帆笑了一下，伸出第三根手指：“除了我说的那个广告位，我要在企鹅的登陆界面、软件主页栏、对话框上加一个免费的连接！当然，时间也是一个星期！”
“可以！”张智东毫不犹的道。
陈帆说的这三个位置，就是他之前出去拉赞助的广告位。
赞助商们一听企鹅有上千万的用户，本来都还挺感兴趣的。
结果来了一看，才发现竟然是芝麻绿豆大的地方。
最后都嫌地方小不愿意投了！
反正也卖不出去。
既然陈帆想要，给他就是了！
陈帆笑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了马华腾。
马华腾的想法其实跟张智东差不多。
那几个地方就是鸡肋，给了也就给了。
但是，他不能答应的那么快。
要知道陈帆后面还有两个条件呢！
如果他答应的太快，就显得他们很急迫，说不定陈帆会趁机加码！
“我要考虑一下！”他说，“陈先生，你先说剩下的两个条件！”
陈帆点了点头，说：“第四，我有一款游戏即将上线，我要企鹅帮我向所有用户发一条推送广告！”
“嗯？”马华腾眉头微皱。
陈帆看他脸色，笑着问：“马总觉得有难度？”
马华腾轻轻摇头。
直觉告诉他陈帆这个要求没那么简单。
但他仔细考虑了各种可能引发的结果，最后并没有察觉什么异常。
“发推送可以！但必须只能是游戏，不能是企鹅的同类竞品！”
“那当然！”
陈帆自然是满口答应。
张智东在旁边急道：“陈先生，你的最后一个条件是什么？”
陈帆闻言，正色道：“我想跟企鹅达成商业同盟。大家会惠互利，互通有无！”
“没问题！”马华腾一口答应下来。
这个所谓的同盟只不过是陈帆给企鹅一个台阶下而已。
陈帆刚才提了那么多要求，如果传出去了，企鹅公司肯定会很没面子。
但如果双方是同盟关系，那就不一样了！
企鹅完全可以说这是为了照顾他们的商业伙伴！
这样一来，企鹅面子里子都有了！
至于两家关上门会不会认这个同盟，那就视情况而定了！
反正就目前而言，两人都没打算跟对方结盟！
三人谈判到现在，马华腾连陈帆的名字都没问过。
这说明他对陈帆一直保持着警惕。
陈帆也没有自己我介绍的意思。
这既表示了他不想跟马华腾攀交情，也说明他对马华腾不让他入股企鹅的事很不满！
两人之所以凑在一起，纯粹是为了利益！
张智东在一旁看的很清楚。
他笑着道：“陈先生，您现在可以说你的建议了吧？”
陈帆摇头道：“抱歉，咱们还是先小人后君子的好。”
“什么意思？”张智东愣了一下。
陈帆正色道：“我觉得应该将刚才的条件用黑子白纸写出来。”
“你不相信我们？”马华腾眉头紧锁。
陈帆连连摆手：“马总和张总的人品我自然是信得过的！但我这个人做事有个原则，公是公私是私，所以还是分清楚一点比较好！”
如果“大马”听到这话，可能就要翻脸了。
因为他最看重所谓的江湖气，讲究的是一诺千金！
而理性的“小马”却觉得陈帆这种态度很值得欣赏。
马华腾点头道：“陈先生这个原则我很赞同！”
说完，他对张智东道：“智东，麻烦你去起草一份协议出来。”
张智东答应一声，然后拿着纸笔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
写完之后，他将协议递给了陈帆。
“陈先生，你检查一下有没有问题。”
陈帆点了点头，然后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
“违约金太多了！”
说完，他看着张智东笑道：“违约金竟然写一百万，张总好魄力！不过这也太多了，麻烦张总改成企鹅全年营收的百分之十吧！”
张智东微微一愣。
因为他们根本没想过违约，所以即使写一千万也没什么意义。
但是，没想到陈帆竟然让他改写成全年营收的百分之十。
百分之十说起来不少，但企鹅从成立到现在一直是亏损的，连一毛钱营收都没有啊！
别说百分之十了，就算百分之百他也敢写啊！
“没想到这个陈先生还是个厚道人！”他心中暗道。
马华腾的想法也跟张智东一样。
他对陈帆的感官顿时好了不少。
因为他觉得陈帆不贪心！
一个人如果不贪，那他的品性就不会太差！
想到这里，他对张智东道：“既然陈先生说了，智东你就再改一份吧！”
张智东点了点头，飞快的又重写了一遍协议。
陈帆仔细看了一遍，顿时满意了：“张总，请借我一支笔！”
张智东连忙将手中的笔递给了他。
陈帆接过笔，在协议中甲方意见出龙飞凤舞的写了两个字。
弹窗！
张智东：“……”
马华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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