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典韦壮士我们继续喝,你我脾气如此相投,我们今晚一定不醉不归。”
望江楼里,刘宇拿着一碗酒不停的和典韦敬酒,而赵云,身为刘宇的护卫,在一开始喝了一杯之后便在一旁警戒。
面对刘宇的邀请,典韦那也是来者不惧,来一碗干一碗,两个人不一会儿就已经将三斤烧刀子喝的精光。
要知道这烧刀子即使放在后世也算是高度数酒,一人喝了一斤半,这酒量已经让掌柜和小二瞠目结舌。
“这位公子,你请俺喝的这断头酒确实不错,这个人情俺典韦记下了,如果有来世的话,俺一定会当牛做马的报答你。”
刘宇从典韦的眼中看出一丝落寂和不甘,显然这位壮汉在知道自己必死之时,心中多少也有一些不忿吧。
“何须来世,我看就这一世吧,我看典韦壮士身材魁梧,想必武艺也是十分高强,我正好缺一贴身护卫,不知道壮士可愿意屈就?”
典韦身形一顿,一双虎目之中充满了感动之色。
“多谢公子好意,但典韦现在是戴罪之身,跟了公子岂不是连累了您?”
如果在平时就冲这顿酒,典韦说不定就同意了刘宇的招揽。
“哈哈,典壮士现在可不是戴罪之身,而是杀死勾结黄巾逆贼官员的壮士。”
戏志才迈着欢快的步子走了进来。
“呵,志才来了,快坐下陪孤喝一杯。”
“诺!”
“这位。。。你刚才说俺是杀了黄金贼的义士?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李永还勾结黄巾贼子?”
“这是当然,太守张邈查抄了李永的家里,发现了数份和李永和黄巾贼来往的书信,所以典韦壮士这算是错有错着,功被太守拿了,但这罪也没了。”
刘宇在暗中给戏志才竖了一个大拇指,这种处理方法确实是最好的,张邈凭白得了一个功劳,自然不会过于为难典韦。
典韦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憨厚的笑了几声:“嗨呀,俺要那功劳作甚,没罪就行。”
看着憨笑的典韦,刘宇暗笑了几声,这件事到是什么饭情况,刘宇和戏志才门清,就连赵云也知道这不过是给典韦的脱罪之词而已。
“既然点壮士现在是无罪之人,那刚才的提议。。”
典韦也不是矫情的人,现在他的罪名没了,自然也不用担心连累刘宇,更何况他虽然憨厚去,却是不傻,就算李永真的勾结黄巾逆贼,但他毕竟杀人在先,官府的人不来捉他,反而先去查李永的家,这一切明显和眼前这人脱离不了关系。
“典韦拜见主公。”
“壮士不必多礼,对了,壮士可有家眷?如果有的话等我从洛阳离开之后一并接走?”
典韦起身摇了摇头,说道:“家中老母已于半个月前去世,现在的典韦不过是孤身一人。”
如果不是老母死了,他典韦还真不一定能下这个决心把李永给宰了。
刘宇点了点头,随后便不在说话,而是和典韦喝起了酒。
还没到洛阳就收到了智力值爆表的戏志才和武力值爆表的典韦,这无疑让刘宇十分开心。
五天之后,刘宇带着四人终于是来到了洛阳。
城门小吏见刘宇穿着华丽,还以为遇到了一条大鱼,想要敲点钱出来,但一听刘宇竟然是镇北王,当即被吓的脸色的惨白,连入城税都忘了收。
在刘宇离开之后,他才回过神来,对旁边的士兵大声喝道的:“快,快去通知大将军,就说镇北王已经来到了洛阳。”
按照惯例,像刘宇这种级别的人来到洛阳之后必定会被安排到驿站居住。
但尴尬的是,当驿站的人要借圣旨一看之时,刘宇才发现自己貌似忘了带圣旨。
“主公。。。。您从辽东来,连圣旨都不带的?”
看着的戏志才那怪异的眼神,刘宇略显尴尬的笑了一下,说道:“我又没入宫面圣过,怎么知道有这么多规矩。”
刘宇本来就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行事本来就不太注重这个时代的规矩,再加上他在辽东自在惯了,哪里会注意这些。
戏志才忍不住扶额叹息。
一般情况如果是被招进洛阳的大臣,都是大张旗鼓入城,在确认身份之后自然会被安排到驿馆。
而像刘宇这种低调入城的就要将的圣旨展示给守卫。
像刘宇这种就带着一些东西来这里也算是奇葩中的奇葩了。
“这位就是镇北王爷吧?”
就在此时,一道十分尖细的声音响起,刘宇转身看去,发现自己身后在不知不觉站满了人,其中一人穿着朝服,面容白净,头发有些花白。
至于其他人则是清一色的小黄门的衣服,和当初给刘宇宣纸的太监一样,所以刘宇认识。
猜测刘宇可能不太清楚朝中情况的戏志才,在刘宇的耳边悄声说道:“看这官服应该是十常侍的一位,至于是哪个就不知道了。”
十常侍,灵帝身边的宠臣,也是东汉末年权力最大的宦官。
“没错,孤就是镇北王刘宇,不知这位大人尊姓大名?”
那太监上下打量了刘宇一眼,随后笑道:“镇北王果真如同传闻中的仪表人才,老镇北王后继有人啊,咱家是侍奉陛下的常侍张让。”
刘宇没想到竟然是张让亲自来这里,看来灵帝对自己还是比较重视的。
“原来是张常侍,早就听闻张常侍是陛下倚重的左膀右臂,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见这镇北王如此恭维自己,张让也是眉开眼笑,要知道眼前这个镇北王和其他王爷不一样,其他王爷虽然有封地,但是那只是食邑,本身没有实权。
但镇北王可是军政大权两手抓,皇帝都忌惮的存在。
“王爷客气了,不知道王爷为何在此处盘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