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焦急等待的时候。
魏忠贤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急性子的杨嗣昌,二话不说,直接上前连拖带拽的拉着魏忠贤来到了议事的屋子内。
来到屋子内,杨嗣昌没等众人开口,主动询问道:“厂公,陛下怎么说的?”
“国库里的大量白银到底去了哪里?”
“为什么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连串的问题,搞得魏忠贤一个头两个大,只好长话短说。
扫视了一圈,缓缓说道:“各位大人有所不知,那些白银之所以消息,其实全是皇帝陛下在后面操控的。”
“至于如何办到的,我也不知。”
钱龙锡听到这话,惊疑道:“怎么可能,厂公你不是掌管锦衣卫和东厂嘛!”
“要转移那么的多的白银,根本不要特意去查,这简直就藏不住啊。”
“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魏忠贤对此摊了摊手,皇帝这次的手法,也是把他吓了一跳。
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办到的。
现在细细想来实在是惊悚。
尤其是韩爌,怔怔道:“各位有没有发现,就是那些守卫国库的侍卫们,看其样子,对此好像也是毫不知情。”
魏忠贤回想了一会,点点头,赞同道:“确实,我看他们那副模样跟我们一样,都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
“一个人还好伪装,可在场的那么多的侍卫都是第一次发现的神情,就能说明一切。”
周延儒摇了摇头,显然是不相信的。
反驳道:“不可能,那些守卫国库的侍卫都是日夜交替,24小时轮流值守的,要是有什么动静绝对不可能逃过唐默的法眼。”
“除非陛下,是靠自己一个人就把仓库里的白银全部转移走的。”
户部尚书毕自严一脸无语,说道:“那么多的白银,单靠一人,想啥呢。”
“现在既然已经弄清了消失的白银是陛下所为,那我们这些做臣子就不要想这些了。”
“当今最为紧要的事务,应该是赶紧筹钱给宁远哗变的士兵们发军饷。”
户部尚书毕自严原以为几位阁老会有些着急,但一看他们风轻云淡的模样。
又发现一旁的魏忠贤也是中气十足,一点都不像为这件事,担忧的模样。
户部尚书毕自严都头顶,顿时出现了几个大写问号。
“几位阁老,都这个时候了,你们怎么还层得住气?”
没得法,韩爌只好将之前陛下的命令和他们这些的深度解决,一一告诉了他。
户部尚书毕自严这才反应过来,怔怔道:“原来陛下是这样想的,那我弟弟岂不是白死了?!!”
他那脸皮薄的弟弟,前不久自杀身亡的消息。
刚刚传到京都,明明已经恢复了自由身,却由于自尊心作祟。
一时想不开,自杀了。
为此,他还伤心了好久。
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在陛下的算计之中。
看到户部尚书毕自严露出了一副悲戚戚的模样。
几位阁老只好无声的叹息一声。
魏忠贤对此深有体会,一念之差,有时就是天堂,而有时就是地狱。
万幸的是,当初他亲自铲除了阉党,来到了天堂。
还是当今圣上面前的一名红人。
不管崇祯如何看待他,至少外界人眼中是如此。
那就行了。
“几位,但现在发生哗变确实要好好处理,事态紧急。”
“陛下肯定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突发事件,厂公你下午去的时候,有跟陛下汇报嘛?”
杨嗣昌觉得虽然袁崇焕可以跟毛文龙一起合作,靠皮岛这个弹丸之地。
招商引资发展经济,再将获得的利益,补贴在军队中。
可是这也是需要时间的,现在宁远哗变就在眼前。
不先好好的解决这个问题,还谈什么以后的发展。
魏忠贤苦笑道:“杨大人,我也何尝没有跟陛下说明,只是陛下不为所动。”
“根本就不在意,我也没有丝毫的办法。”
韩爌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现在突然站起身来。
认真道:“大家不要忘了,现在的督师蓟辽可是袁崇焕,是皇上亲自钦点的。”
“皇上肯定是相信袁崇焕的处理能力,因此才有恃无恐的。”
“我们拭目以待吧!”
这话一出,几位同僚虽然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至于能信多少,就不知道了。
这么一个棘手的局面,单靠袁崇焕他一个人,能处理好吗?
在几人的心中,除了及时发军饷外,就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例外,心中对于崇祯那神秘异常的手段更是忌讳颇深。
内心对于皇帝的敬畏又多了亿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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