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柯笑着,吻着她,“丫头,这不是第一次啊,没这么痛吧。”他额头都冒出了细汗……
小冬撅着嘴,不服气地说:“又不是你被那个,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痛。”
“哪个?”叶柯轻咬着她的唇,笑着问。
小冬涨红了脸,又是羞又是痛,浑身不舒服,她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燥热,上不来,也下不去,把她惹得好难受。
叶柯不忍伤害他的小丫头,她喊痛,他就迁就一些,他再想占有她,也得顾及她的感受。
剧痛逐渐褪去,小冬挣扎着手想挣脱开去,但叶柯就是不放,她用手肘推着他,“干嘛要抓住我的手?”
叶柯一笑,“因为……怕你挠我痒。”
丫的老男人,堪称什么都不怕的人竟然怕痒,都说怕痒的男人怕老婆,可也没见你怕我啊。
趁小冬放轻松,叶柯稍稍……
“啊!!!”小冬瞪大了双眼,痛得她握紧了叶柯的手,其实她是想握拳揍他的,无奈双手被扣着。
“呜呜呜……”她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出来,滑过太阳穴流进发间。
她真哭了,痛哭了,她一哭,他就心软,该死的臭丫头,关键时刻掉链子,掉了一回还不够,还要再掉一回,你是想把我逼疯了是不是。
“我真的很痛,叶大少,你放开我。”
“叫老公。”他纠正道。
小冬天真地看着他,“叫你一声老公你就放开我?”不等叶柯回答,她就软糯糯地叫了,“老公,老公,放开我啦。”
叶柯倒抽一口气,这哪是求饶啊,这分明就是勾引,就算她求饶他也不想放开她。他俯身轻轻吻去她的眼泪,哄着说:“乖乖,一会儿就不痛了,真的。”
“不要相信你,你是坏蛋。”骗三岁小孩呐。
“呵呵,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伏在她的肩胛骨上,轻柔地吸允着她的肩头,小丫头敏感极了,不管他亲吻哪里,她都会起鸡皮疙瘩,不过,也有可能是冷的缘故。
“冷吗?”他问。
“不冷,很热!”
“嗯,热就对了。”叶柯一乐,更加不能放开她了,“放送点,适应会儿就好了。”
小冬实在难受,她还记得第一次过后她连走路都痛,早知道应该喝点酒的,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安地扭了扭屁股,叶柯连忙说:“别动来动去的。”
她就不敢动了,看到叶柯额头密布着细细的汗珠,她知道他一定很辛苦,两人的胸膛相互紧贴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这是最最近的距离。他的吻,时而霸道时而温柔,他在等她适应,他在等她接受。
好长时间不动,小冬不知怎的有一种难耐的感觉,她忍不住又动了动屁股。这一动,叶柯死扛着的所有坚持与意志力彻底破灭,他不禁吼了一口粗气……
小冬也紧紧握着他的手,她感觉全身上下只有手能使上劲,叶柯额头的汗珠凝结成一股汗流,顺淌而下。“嗯……”还是好痛,但她叫不出来,嘴被叶柯堵着,她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眼里全都是不满和抱怨。
叶柯被她看得充满了犯罪感,他松开她的手,转而捧住她的小脸,指腹轻轻抚着她的眼皮让她闭上眼睛。
最初的疼痛渐渐消褪,小冬开始适应了他,双手也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子,他的背上都是细汗,湿湿滑滑的。
小冬呜呜喊痛,只是嘴巴被他堵着,她再多的反抗和不满都化成了绵绵的呻吟。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仿佛坐云霄飞车一样,小冬胡乱抓着想抓到些什么,最后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颈。
小冬完全瘫了,仅剩下的一点力气拿来呼吸都不够用,罢了罢了,他也不想压坏了小妻子,翻了个身,如她一样瘫在旁边。
“叶大少……你流氓……”
“叫老公。”他又纠正。
小冬闭着眼,撅起嘴巴不服气地说:“流氓!”
叶柯邪邪地一笑,伸手一弹她的小蓓蕾:“再流氓也是你老公。”
小冬立刻抓紧了睡衣,老男人就爱耍流氓,突然,一股暖流,“啊……”难不成大姨妈来了?不会吧,才来过而已啊。
“怎么了?”
小冬羞怯怯地说:“我……我要去厕所。”
叶柯怕她冻坏了,便说:“你躺着,我去给你端热水来。”
“哦,好,你当心脚啊,还要帮我拿阿卫,加长夜用的。”
叶柯一笑:“不用,那不是大姨妈,那个是……”他凑近她的耳朵低声呢喃,语气暧昧至极。
小冬恍然大悟,一脸娇羞,拉起被子蒙住眼睛,闷在被窝里咒骂一句:“臭流氓。”
第二天,叶柯醒来,转头便看见小冬恬静的睡颜,他破例一次没有吵醒她,昨晚把她累坏了。他单脚跳着走到阳台,冬天的早晨格外寒冷,但他却格外的神清气爽,夫妻生活和谐美满,精神当然好。
暖暖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明亮的光线令人睁不开眼睛,小冬本能地伸手挡着,揉了揉疲惫的睡眼,咦,老男人不在了,啊,糟了,睡过头了。
小冬急急忙忙跑下楼,只见公公正在庭院里打太极,其他人都在餐厅里吃早餐,她忍着酸痛走到餐厅,“妈,早,小雨,早,”轮到叶柯,她先是瞪了他一眼,然后笑着说,“你起了也不叫我?”
不等叶柯说话,温美若连忙到了一杯果汁给她,“小冬,先吃面包,再喝果汁,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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