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霞圣地护法,以及灵虚圣地大长老孟正柯,回到各自圣地后,立即将在上清圣地的遭遇,以及未知上清“老祖”的话如实上报。
顿时,两大圣地直接爆炸。
灵虚圣地中。
“混账!混账!!”
灵虚圣主虚若愚,气得暴跳如雷,“他上清圣地以为他们是谁?便是连天剑、太初等最强圣地,也不敢如此欺我灵虚圣地。”
“杀我护法,辱我长老,还让人回来传话威胁,这是根本不把我灵虚圣地放在眼里。”
“此仇不报,我虚若愚誓不为人!”
“诸位长老,你们有何计策?”
二长老恨声道:“圣主,此仇我们自然要报,不过不宜硬拼,毕竟对方很可能有一位绝代王侯。”
“欲杀玉月峰五女,是天剑圣地暗中挑的头,其它圣地也都参与此中,所以此事一定要带上他们。”
“不如九大圣地联合起来,多请几位王侯老祖,然后杀上上清圣地,让他们给一个交待。”
“考虑到他们有绝代王侯坐镇,所以我们只能威逼,不宜死斗。只要他们抹杀玉月峰五女,再处死双倍数量的护法,为我灵虚圣地死去的护法陪葬,此事就既往不咎。”
三长老道:“二长老,一位绝代王侯的危险性,可远远大于玉月峰五女啊!要逼,也得一同逼那位绝代王侯自杀。”
二长老不满道:“三长老还没睡醒吗?你要是绝代王侯,你会自杀?惹急了,上清圣地其它人死守不出,那绝代王侯独自在外,手执清武剑,疯狂杀我九大圣地弟子,谁人能挡?难道我们也和他上清一样当乌龟?”
三长老不服:“难道我们灵虚圣地的老祖当中,就没有一位绝代王侯吗?”
圣主虚若愚道:“成就王侯已是万难,想要成为绝代王侯,机会太渺茫了。据我所知,我灵虚禁地中,可能还真的没有绝代王侯。”
三长老无法置信:“怎么可能呢?我灵虚圣地有着数十万年的底蕴,根本不是那上清圣地能比的,他们都有绝代王侯,我灵虚圣地怎会没有?”
二长老道:“三长老,想要成就绝代王侯太难了,这可不是底蕴深就有机会的。若底蕴深就是万能的话,那每百年的‘道央仙会’也就没必要存在了,直接按底蕴排名就好了嘛。”
三长老看向二长老,眼神中诸多不满。
大长老只是断了双臂,又不是死了,你这个二长老怎么就如此着急表现,一副圣主老大我老二的作派?
三长老强忍怒火,做着最后的倔犟:“我觉得可以去禁地中,向老祖们问一问。若有绝代王侯,我们哪至于如此被动。”
二长老再道:“对方并不是要灭我灵虚圣地,不宜打扰老祖们清修。”
“再说了,绝代王侯固然强大,我们拿他没辙,但他也影响不了各大圣地未来。三年后的‘道央仙会’,是圣地未来的较量。只要玉月峰五女一死,凭我灵虚两位天骄的罕世神体,必能一鸣惊人,夺得第一圣地之位也不是不可能。”
有其它长老附和道:“二长老说得不错,绝代王侯肯定是不会受我们逼迫而死的。但只要杀了玉月峰五女,我们的‘道央’大计就不会受到影响。”
另一长老道:“只要能得‘道央仙会’头筹,几位护法的死,就是有价值的。”
众长老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
但大长老孟正柯,却是听得惊惧万分。
不由说道:“你们的想法不错,但你们如何保证,那位绝代王侯会服软妥协,让我们杀死玉月峰五女?”
“另外,就算我们能杀了玉月峰五女,谁能保证那位绝代王侯,就不敢抹杀我灵虚圣子呢?”
李缘的强硬,给孟正柯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总觉得这些师弟的想法太过相当然了。
二长老说道:“大长老,如果我九大圣地真的联合,别说他一个绝代王侯,便就是整个上清圣地,也可倾刻间覆灭。”
孟正柯摇头:“不,二长老。您是没有亲眼见识他的强大,若无同级对手,我并不觉得人多就能挡住他。”
二长老眉头一皱:“大长老,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九大圣地联手,我们各自再请出数位王侯老祖坐镇,数十位王侯齐聚,还挡不了他一位绝代王侯吗?”
另几位长老也来帮腔:
“他只是王侯!又不是圣人,怎么就挡不了了?”
“九大圣地联手,数十位王侯齐出,他就算是炼虚境大圆满的无敌神王,也只能低头。”
“说得不错。当今之世,圣人不出,没有人能抵抗九大圣地联手的意志!”
“大长老,你只是被断了两只手臂而已,又不是不能恢复,怎就怕这怕那,锋芒尽失了?”
“你们……”
孟正柯怒不可遏,却又无言以对。
仔细想想也是,九大圣地若真联手,独独一位绝代王侯,也的确无需忌惮。
那时,若以上清圣地的覆灭为要挟,逼那位绝代王侯自杀,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孟正柯心里隐隐有着几分不安,总觉得那位绝代王侯还有什么底牌,否则,上清圣主和十大长老,绝不至于陪他发疯作死。
可是,当初的大罗圣地不也一样自以为天下无敌吗?
他们甚至还有一位炼虚境圆满的无敌神王,最终还不是被九大圣地所灭?!
圣人不出,没有任何势力能抵挡九大圣地的联合大军!
那位上清老祖有可能是圣人吗?
绝不可能!
所以,就算他有再大的底牌,也不可能力敌九大圣地联军!
想到这里,孟正柯压下心中不安,再不多说什么。
虚若愚道:“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联络其余八大圣地,会面商议,围攻上清。”
“地点,就定在烟霞圣地吧,以便助他们度过危机!”
“否则,烟霞圣地若真将烟云紫绶衣送过去,使那位绝代王侯攻防无敌,那我们真就没有任何办法制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