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台。
中间的九丈帝碑高高矗立。
通体漆黑的碑体反射出幽幽的乌光。
台下站满了人。
一百零八台石阶直通祖庙,每一台石阶长宽一丈,此刻摆满了桌椅。
由低到高,根据身份的不同入座。
等级森严。
每一个能入座的人,不是大夏的掌权人物,就是修为高深的强者。
虽有高低,但哪怕入座第一台石阶也能让无数人羡慕。
这就是身份的象征。
所有大人物聚集在这里,就是为了见证帝碑留名。
同样也是在见证下一任帝王的崛起。
在最高处,大夏祖庙前。
这里只有三个人。
最中间的是女帝。
左边的是凌烟阁的大阁主岳不悔,一个须发全白的老人。
右边的是一个邋里邋遢的中年人,蓬头垢面、衣服破烂,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酸臭味,酒葫芦永不离手。
邋遢中年人是夏氏一族的护道人,只有关键时刻才会露面。
夏天极、夏问天等人在石阶上也有位置。
因为他们是参与人,所以不能作为见证者坐上属于他们的位置。
夏天极背着手道:“他还没来。”
夏问天同样背手挺胸:“他怕了。”
付天撇嘴:“他会怕你们?那么快就忘记被他摁在……”
夏天极和夏问天异口同声:“你闭嘴。”
付天悻悻然。
袁华轻轻抡动羽扇:“这次绝不会再让那个鸟人出风头。”
封鱼修紧握腰间的剑:“万龙争帝结束,我就与他一战,决胜负,也决生死。”
“希望你不要哭的太惨。”付天抬手轻拍封鱼修的肩膀:“放心去战,以他的性子是不会杀你的,只会把你摁在地上狠狠摩擦一顿,然后又等你下次自认为牛逼了再找上门被他更狠狠的摁在地上摩擦。”
封鱼修的脸很黑:“要不是我的剑只为他出,今日杀你。”
从付天这张狗嘴里说出来的话总是讨不到好。
付天缩了缩脖子。
夏天极昂首挺胸:“帝碑留名,第一,我的。”
夏问天不屑一笑:“赢你没意思,我只赢他。”
袁华:“不赢他一次,我就不姓袁。”
封鱼修:“可以,先在万龙争帝打压一下他的锐气。”
付天刚要张嘴,几人就同时偏头冷冷的看向他。
“看我干什么,我就是想说他这次上不了帝碑。”付天咂咂嘴:“不过……”
几人的目光充满了杀气。
付天悻悻闭嘴,暗道:“上不了帝碑,你们也赢不了。”
他傲娇的哼哼了两声。
忽然。
一个身穿黑白相间长衣的人走来。
衣服上绣着金色阴阳图,手中拿着不知道什么动物羽毛做成的黑色羽扇。
他走到袁华面前淡淡道:“你也来了。”
袁华不屑的撇嘴:“模仿我,冒牌货。”
“呵,我孔明何须模仿你。”这人轻轻抡动黑色羽扇:“阴阳图,天地至理,你不懂。”
袁华冷哼。
孔明:“那个人说过,我孔明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付天凑上前:“那人还说过,你就是坨狗屎,又臭又硬。”
夏问天几人嘴角抽搐。
袁华点头淡笑,感觉付天终于说了一次人话。
“你笑什么笑。”付天疑惑的看着袁华:“那人还说过,你是一坨牛粪,噼里啪啦,狗屎配牛粪,卧龙配凤雏,绝!”
袁华的表情一僵。
孔明瞥了一眼付天:“没想到你们还在跟这个弱智玩。”
付天四下扫视:“谁,谁是弱智,弱智在哪儿,那人说过,弱智是大智若愚,请让我见识一下什么叫大智若愚。”
夏问天几人嘴角抽搐着往边上挪了挪。
“他还没来。”孔明扫视了一圈:“这次回来,只为把他狠狠摁在地上摩擦一次,看他哭一次了却心愿。”
付天轻拍孔明肩膀:“别急,他会来的,有那么一个把你们全部摁在地上摩擦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
一道身影从天空飘飘然落到了帝王台上。
一身紫衫,戴着紫色面纱。
女帝的贴身侍卫,紫玲。
没有人见过她的容颜,只知她一旦出手,从未有人能在她手里活下来。
随着她的落下,代表帝碑留名正式开始。
孔明看着帝碑沉声道:“血云覆盖,这次会有不少参与者死在帝碑前。”
付天抬头疑惑:“什么血云,我怎么没有看到。”
袁华:“弱智是看不到的。”
准确说来。
那血云只有袁华和孔明能看到。
夏问天、夏天极、封鱼修淡淡的看着前方,就好像弱智不是在说他们。
帝碑留名。
也是帝碑留命。
要么名上帝碑,要么命入帝碑。
为帝者,不弱。
弱者,死。
孔明一眯眼:“他来了。”
袁华瞳孔一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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