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虚道长站了起来,对清风说道:
“去,把我的法器拿过来,这位施主身上的邪物有些多。”
清风急忙跑到里面去,捧出来个木盒。
木盒上面贴着巨大的黄符。
肾虚道长嘴里念念叨叨了番,郑重的掀开了黄符,拿出木盒中的印章,那个印章黑漆漆的,有成人手掌大小。
“你站着别动。”
肾虚道长把手中的拂尘拿起,在富二代的身上扫了两下,然后把拂尘丢给了清风。
他双手捧着黑印,气沉丹田,似模似样的踏着法步。
一边围着富二代转圈子一边在富二代的身上盖印章。
就在肾虚道长把印章盖在富二代的pp上时,富二代肚子响动了下。“噗”地一声放出了个响屁。
富二代的裤子上还沾上黄色的脏污
肾虚道长脸直接绿了,但又不好发作,只得憋着气继续。
林尘和白灵看到富二代被印章盖出翔来了,想笑起却又不敢笑,憋着脸都红了。
直播间的铁子们笑到敲键盘的手都在颤抖:
【我靠,开光开出翔来了……哈哈……】
【那声音就是史家之绝唱吗?】
【开的是光吗?不,是开的是翔。】
【是想笑死我好继承我的花呗吗?】
【富二代:我曾经以为它是个屁,没想到它是翔的间谍。】
【此故事告诉我们:你以为的屁其实是金坷垃的前奏。】
【是屁中混入了间谍,还是翔中隐藏了屁?】
……
富二代囧着张脸,尴尬的站在原地,又不敢动。
肾虚道长屏住呼吸,手速加快地在富二代身上胡乱盖了几个印章。
林尘看着富二代衣服上到处都黄色的印章差点没有憋住,尤其是印章上的在四个字在他衣服上印得清清楚楚:开光大吉。
肾虚道长沉着一张脸,示意富二代把他的双手拿出来。
富二代看着黑漆漆印章下的金坷垃有些不乐意,但一想到最近的霉运,不情不愿地把双手伸出来。
肾虚道长把印章盖在他的手背上。
看着自己手上金黄上的四个字,手足无措。
直播间的观众看着屏幕咯咯地笑:
【富二代果真是富二代,全身金光闪闪的,就是味道有点不好闻。】
【是想笑死我继承我的花贝吗?】
【是谁给你的金光?是翔。】
【这翔的黏度正好,做印泥妙极了。就是味道太重了。】
……
肾虚道长作好法,赶紧把手中的印章给了清风。
清风憋着气抱着印章往后面的房间跑,放印章的盒子都没有拿。
可能是那味道太太刺鼻子了吧。
富二代结结巴巴地看着脸色不好的肾虚道长:
“道长,我这……”
肾虚道长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几步:
“你开完光了,可以走了。”
富二代心里一喜,想好好感谢肾虚道长番。
肾虚见他向自己走来,立刻喝道:
“赶快走,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富二代见此,原地道了声谢,往外面走去。
外面排队的人看着富二代金光灿灿的出来,眼睛都在放光,想问问情况,可他们一凑近,然后都捏着鼻子走了。
富二代离开后,肾虚道长对林尘两人说道:
“遇到事情不要慌,要沉着,你们好好学,以后你们都得独挡一面。”
话音刚落,刚跑走的清风又急急跑来,带着下一个开光的人进来了。
下一个被清风带进来的人是个秃头的中年男人。
不等肾虚道长说话,中年男人哭丧着脸说道:
“道长听说你这什么都以开光,我这头你看可不可以开光?”
林尘有些傻眼。
给头开光?
这么扯淡吗?
直播间的观众也懵懵的。
在众人懵逼的时候,肾虚道长看着秃地只有旁边零星几点的头发:
“你这头发上的煞气有些重,这开光需要很多法力。”
秃头男人豪气地扫了旁边的二维码。
清脆的女声响起:
“徽信到账八千八百八十八元。”
有了前面的十万,再来八千多块钱,林尘没有那么震惊了。
肾虚道长这次没有让清风去拿印章,而是摸出一张黄符。
他让中年男人盘腿坐在蒲团上。
或许是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他没有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动作。
闭着眼念叨了几句咒语后,他拿着符纸“啪!”地一下贴在男人头上。
肾虚道长扎着马步,伸着食指在秃头男人的头上画着圈,嘴里喊着:
“开开开开……光光光光……”
手法粗制滥造地让林尘无语了。
直播间的观众笑着敲打着键盘:
【头上已经够光了,还光光光……】
【老夫没看见头上有什么煞气,油倒是挺重的。】
【这脑子也的确应该开开光。】
【我怎么觉得这开光的动作像极了画个圈圈诅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