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初如果没有这个九尾狐魅惑帝辛,封神之争还不一定是谁胜谁负呢!”
“以前的事情都过去,如今封神之争重新开始,我们务必不能够丢了他的面子才是。”
“九尾狐的事情就不管了吗?”
“你们真的很吵诶,师尊做事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既然他将九尾狐给救了回来,自然有师尊的道理,你们在这里吵有什么用,还是继续看吧。”
此时,朝歌城中,一个卦摊面前正坐着一个老头。
“算卦算卦,褔凶祸吉,天命所归,愿得良君,重上昆仑。”
姜子牙就用一个卦摊,一个破碗吆喝上了,这是他专门挑选的地方,乃是西伯侯姬昌每次必经之路,上一次他便是在这里和姬昌相遇的。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姬昌便走了过来,看见姜子牙的时候不由得一愣,这不是当初在渭水河畔垂钓的老翁吗?
当初他神出鬼没,自己心中的疑惑也没有来得及解答,如今看到他在这里,姬昌便直接走了上去,然后在他的面前坐了下来。
并没有睁开眼睛,姜子牙就这么问道:“不知这位客官想要测什么呢?不如在桌上用这水写上一个字,让我帮你瞧瞧。”
见此,姬昌想了想,便写了自己的昌字,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老伯,我写好了。”
“嗯。”淡淡的点了点头,姜子牙这才将目光移到了桌上的字上。
心中却不由得一愣,上一世的姬昌写的乃是天子的天,可是如今居然换成了这个字,是不是其中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变故?
而姜子牙不知道的是,姬昌上一世的时候虽然也是被困在朝歌城,可是他卦中的事情一一应验,自然逢凶化吉,可如今帝辛的所作所为都超出了他的认知,自然他也没有了以前那么平稳的心态。
当初他和伯邑考、姬发说的是七年而归,如今七年之期已然临近,可事情却超出了自己的预料,心中不安,自然也担忧自己的命运。
所以这才将天字下意识的换成了自己的名字,也是他对未来的无助。
可事已至此,就算是真的有了变故,他也要把这件事情给编下去,否则到时候姬昌对他产生怀疑,他可不就是对不起师尊的嘱托了吗?
只见他捻了捻自己的胡子,然后十分深奥的说道:“这位施主心中必然是有大事未曾得到决断吧?这昌字,乃是两个日子组成,两个太阳同时挂在天上,岂不是灾难?”
“那该如何是好?”
“施主莫慌,这昌字乃是上天安排,下面的太阳比上面的太阳要大了许多,便说明以后的太阳必将取代先的太阳,如此一来,天下黎民百姓自然有救了。”
姜子牙信口胡乱的掰扯,配上他那一副装神弄鬼的模样,若非早就知情的人定然会相信他的话,此时姬昌便是如此。
得到了姜子牙的话之后,他心中也逐渐的平静了下来。
是啊,无论事情如何变化,七年之期已经快要到了,他一定要和大王周旋,然后回到西岐去和自己的家人团聚才是。
“多谢老伯解惑,在下感激不尽。”
“不必谢我,若非西伯侯自己有功德,也没有如今的局面。”
“老伯的意思是?”
“罢了罢了,你先去吧,只是这一次,大王召见,你万万不可提起要回西岐之事,切记切记。”说完之后,姜子牙又一次凭空的消失在了姬昌的面前。
看着接连两次消失的姜子牙,姬昌的心里也有了成算,看来这个人是上天派来帮助他的人,下一次他一定要问清楚他的住处,然后带着侍卫们正式登门拜访才是。
而此时,在水镜中看见情况的通天不由得嗤笑了一声。
“元始,你这个大徒弟别的本事没有学到,倒是将你装神弄鬼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我看,以后你们干脆也别创立什么阐教了,不如去当个半仙儿或许更好些。”
元始天尊已是圣人,自然不会参与封神之争,可是如今通天的话,无疑是在羞辱他。什么半仙,不就是说他阐教弟子不务正业吗?
难不成他截教的又好到哪里去了不成?若不是因为自己打不过他,难道他会任凭通天如此嚣张吗?
不过这一次姜子牙的行为,确实令他很失望。明明有更好的办法取信与西伯侯,可是他却选用了最蠢笨的一种,这个方法的确简单,可也有弊端。
那便是会让西伯侯失去独自思考的能力,如此一来,到时候就算是要发动讨伐帝辛的战争,恐怕也不是那么好做到的,现在只能够将希望寄托在姬发的身上了。
但是如今的姬发还是小儿,无法独立作战,所以他们需要时间去准备。可是截教的人可不会给他们那么多的准备时间。
最不让他省心的人,恐怕就是申公豹了。明明最开始的时候,鸿钧只答应通天复活相关人等,可是通天居然固执己见,复活了申公豹。
要在申公豹虽然拜在了他的座下,可此人心术不正,更是野性难驯。当初若非如此,他定然已经派申公豹前去封神之争了,所以在看水镜中出现申公豹的身影的时候,元始天尊的脸色大变。
“通天,你这是什么意思?复活你门下众人也就罢了,如今连我门下的事情,你都要插手了吗?”
“什么叫做我插手,难不成当初封神之争的时候,申公豹没有出现吗?我只是尽我所能将所有的人物都还原而已,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再说了,鸿钧都没有说话,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通天才不管当初有什么规矩,反正他的事情就要按照他的规矩来,如果原始不同意的话,这封神之争他也觉得没意思,还不如将截教弟子都叫回来,让他们在这三界之中打个痛快来的舒服,而鸿钧自然也明白通天的意思,所以没有说话,此时无论他说什么都不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