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傅!给我称一边猪肉。”
一清早帮着牛山家理事的人,来到了张屠夫的摊前道:
“啥!要一边猪肉,家里过事呀?好!我这就给你过称。”
张屠夫还没把肉放到肉案上,说着就赶紧从框里拿出一边肉挂在了秤上。
“你知道这要肉的是谁家不?”
这帮着理事的人站在一旁道:
“怎么!这不是给你自己买的?”
张屠夫边扒着秤杆边道:
“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好友牛山昨晚被吓破了胆,今天早上天没亮就咽了气,这是给他办丧买的肉。”
“啥!牛山死了,那是怎么吓死的?”
张屠夫称着肉惊诧的道:
“听他老婆说,是晚上去南冲山捡银子遇着了妖怪,给吓死的。”
“上南冲山捡银子?好个牛山!他想吞独食,那他这是活该,这边肉有九十五斤。”
说着张屠夫很快明白了,他把肉称好了道:
“怎么!你知道这是咋回事?”
这理事的人听张屠夫说活该,便蹊跷的道:
“嘿!他这准是去偷袁雕匠家菜园里的银子,被袁雕匠发现了给打死的。”
“不会吧!昨天咱们邻里的人给他换衣,没见他身上有伤痕呢。”
“没伤痕,那肯定就是被袁雕匠给吓死的,你现赶紧回去要他的家人去报官,这袁雕匠把人吓死了,得找他负责。”
“啊!你确信这与袁雕匠有关。”
“绝对有关,你只管要他的家人去报官就是,这事我可去作证。”
“好!那这肉得记账呢。”
说着这理事的人便扛起了肉。
“记账!只要牛山的家人报了官,这袁雕匠家有的是钱。”
张屠夫说着便拿出账簿记上了。这样帮着理事的人见张屠夫记好了账,便扛着肉疾步的往牛山家奔了去。
“什么?牛山的死与袁雕匠有关,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邻里帮忙的人道:
“刚才张屠夫告诉我的,他要我告诉牛山的家人赶紧去报官。”
这理事的人把肉扛到了牛山家里,对邻里帮忙的人道:
“啊!那你赶紧给牛山的老婆去说吧,这牛山死得是蹊跷。”
众邻里也支持的道:
“好!这事我还得陪着牛山的家人去,你们这就多帮一下。”
说着理事的人便找到了牛山的老婆,将张屠夫的话说了一遍,于是牛山的老婆便听信张屠夫说的,将袁生告到了县衙,这样县官很快把袁生和张屠夫传到了大堂。
“大人!这牛山的死与草民何干,为啥要找草民。”
袁生被传到衙府的大堂有些懵的道:
“嗯!本官传你来,是应报案人的要求,现报案人告你吓死了她的家人,本官现问你,你是用什么来吓死她家人的?”
县官问道:
“大人!这凭什么说牛山就是我吓死的,说话得有证据啊。”
袁生申辩道:
“嗯!张得!你说!你凭什么说牛山就是袁生吓死的。”
县官对站在一旁的张屠夫道:
“啊!回大人的话,事情是这样的,。”
说着张屠夫把袁生昨天,一清早买肉给银子的事,和牛山上南冲山回来的情况说了一通。
“嘿!张师傅,这么说,牛山应是你害死的才对,你要是不告诉他,我家菜园里有银子,他会上南冲山去么。再者就依你所说,牛山是被我吓死的,那谁叫他上我家菜园偷银子。”
袁生听了道:
“嗯!被告袁生说得有理,这牛山的死与被告无关,原告请求之事本官不予支持,退堂。”
说罢县官将惊堂木一拍,这让张屠夫碰了一鼻子灰便散了去。
“张师傅!咱家牛山的死,你干嘛要赖着袁雕匠。”
牛山的老婆出了衙府道:
“嘿!你家牛山肯定发现了袁雕匠的秘密,他想独食才不告诉我,牛山这死了我能不怀疑与袁雕匠有关么,我估计这袁雕匠的银子多得很。”
张屠夫出了衙府边走边道:
“啊!你这估计没错,我家牛山从南冲山回来,就很是兴奋的说他要发天大的财了。”
牛山的老婆走在一边,想起了牛山说的话道:
“那这就对了,你知道牛山他昨晚是上哪里去取银子的不?”
张屠夫趁机问道:
“他说了,是在南冲山北面山坡的一棵大树下。”
“啊!那这事就咱们三个人知道,你们这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这牛山死了咱们得继续把那银子拿来。”
张屠夫听了有些些兴奋的道:
“可昨晚咱们邻里说了,要上南冲山找原因的,他们要是发现了那地方咋办。”
帮着牛山老婆理事的中年男子道:
“你们这报了官,就说官府已查清,牛山是中邪身亡,这样你们邻里就不会再去查了。”
“啊!好!那咱们啥时上那里去取银子。”
理事的中年男子道:
“这得待牛山的丧事办完了再说,你们现赶紧去忙吧。”
说着张屠夫便快步的往回走了去,他也做起了自己的发财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