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鹤看着在自己手中如同蝼蚁一般挣扎的女人,心里痛快不已。
他早就幻想着有这么一天,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这么痛快!
但是,江别鹤觉得不够!
远远不够!
他不光要杀人,还要诛心!
江别鹤阴笑着凑近江夫人,语气轻佻:“想找女儿是吗?到阴曹地府去找吧。”
“玉......凤......”听了这话,江夫人瞪大眼睛,满眼的不敢置信。
难道玉凤她,已经......
眼泪从夺眶而出,江夫人死死地盯着江别鹤,嘶哑着嗓子声音凄厉,“江别鹤,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哈,你做人我都不怕,还怕你做鬼?”江别鹤大笑着欣赏江夫人脸上的泪水和绝望,慢慢地收紧了手指。
“不要!”
“爹,不要!”江玉燕流着眼泪抱着江别鹤的双腿祈求。
“爹,您别说气话。”
“江夫人也是一时气糊涂了,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爹,您这样我好怕。”
爹?
门外的玉凤刚想闯进来救人,就听见了令她震惊的消息。
江玉燕叫江别鹤,爹?
怪不得她们的名字这么想像,本来还以为是巧合,没想到竟然是刻意为之。
江玉凤心情复杂,不自觉地扣着手中的东西。
低头一看,是一盒胭脂。
看到这盒胭脂,江玉凤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东西?
就算玉燕是私生女又怎么了?
是她的过错吗?
分明都是江别鹤的错!
她对自己这么好,要不是她,自己现在是生是死还说不定呢。
她自己都生死难料,这个时候还想办法保护自己的娘亲,她若是还小肚鸡肠,那跟白眼狼有什么区别?
屋外江玉凤正想着怎么出其不意地一剑毙命。
而屋内,江别鹤则毫不留情地一脚将玉燕踢翻在地。
他反正是想明白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江玉燕关起来!
反正只是需要她做个传毒的容器而已,一个容器,不需要自由。
他没必要在一个没有自由的容器面前惺惺作态地表演。
将江玉燕踢到一边,他正待下手,却忽然感觉背后感觉背后一个激灵,似有杀气。
“就是这个角度!”江玉凤咬牙等着,终于等到了江别鹤背向自己的这一刻。
她出剑如雷,毫不犹豫地直击江别鹤后心。
却没想到江别鹤猛地转身,拎起江夫人挡在胸前。
江玉凤连忙收手,却已来不及。
“母亲!”江玉凤大喊一声,眼泪奔涌而出。
江夫人看着她的眼神中,却毫无责怪,反而满是惊喜,“乖,乖女儿,你没事娘,娘就放心了。”
“快,傻孩子,快跑!”
江夫人紧紧地抱住江别鹤,试图拖住他,让江玉凤快跑。
但她的母亲,她的妹妹都在这里,她能往哪里跑呢?
江玉凤红着眼眶,眼中恨意刻骨。
“江别鹤,我跟你拼了!”
江玉凤说着,手握长剑,不要命地攻向江别鹤。
江别鹤冷笑,“逆子,就凭你?”
像扔垃圾一般的,将江夫人甩到了一边,江别鹤抽出长剑,面对着江玉凤信心满满。
他下定决心要好好折磨她们,所以并不着急,而是刻意地一步一步逼近,让她们一点一点地感受绝望。
江玉燕忍着胸口的疼痛爬到了江夫人身边,撕下自己的长裙,想尽办法为江夫人止血。
“江夫人,你不能死,你死了玉凤怎么办?”
“求求你,坚持住!”
“有人会来救我们,他一定回来就我们!”江玉燕悄悄地在江夫人耳边说着。
随即反应过来不对劲。
玉凤怎么自己过来了?
“玉凤,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江玉燕连忙问道。
“都什么时候了,这种事情还重要吗?”江玉凤勉力支撑着,不明白玉燕的用意。
“重要,快说!”
“你久去不归,我出门找你,正好遇见了昏迷的小小,知道你肯定是出事了。”
“啊!”江玉凤有些分心,被江别鹤一脚踹了出去,跪倒在地上。
她吐出嘴里的鲜血,继续说道,“我想除了江别鹤,没人会做这么卑鄙的事情,所以就来了。”
江玉燕听着,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
“你没回去通知无缺大哥?”江玉燕像看傻子似的看向江玉凤。
“我把小小叫醒,让她去通知了。”
“我得赶紧来救你。”
江玉凤回答的理直气壮,险些没把江玉燕气吐血。
她不知道江玉凤与花无缺有过交集,还以为玉凤是因为不知道无缺会武功,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无缺。
想到了这个可能,江玉燕险些被气到内伤。
无缺大哥应该把武功天下第一刻在脑门上,江玉燕在心里哀叹。
这不是耽误事吗?
小小受了伤,肯定要耽搁时间,等她跌跌撞撞地通知完,黄花菜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