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听到何雨柱的回答，脸上浮现惊喜。
“柱子哥，你真的会演奏钢琴？那真的太好了，可以演奏给我听吗？”
她欣喜地问道。
在这个年代，弹钢琴还是一项非常稀有，非常高端上档次的技能。
“可以。”
何雨柱轻轻一笑后，起身离开桌子走向钢琴。
在钢琴普及高手辈出的后世，他尚能夺得全国赛事一等奖，现在上去弹奏一曲，自然是小菜一碟。
娄晓娥见他应允，高兴得转过身子，眼睛紧紧盯住何雨柱的背影。
服务员见何雨柱走向钢琴，原本想阻止。
这架钢琴是国家动用宝贵外汇进口的，一般禁止任何人碰触。
可是当他看到何雨柱坐到钢琴前的座位上时，他内心的主意改变了。
因为何雨柱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艺术家气质，让他意识到不该去阻止。
这应该是个行家，不会对钢琴造成损害。
让他弹奏一曲，大家还能获得美的享受。
于是，服务员没有上前阻拦。
何雨柱在钢琴前坐下后，没有立即开始弹奏。
餐厅里的人都注意到了他，在议论纷纷。
“这人是要弹钢琴？”
“钢琴可不好弹啊，万一碰坏了怎么办？”
“听着吧，看他会弹成什么样。”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猜测着何雨柱的水平。
“人未散，曲已竟，各位一定都非常遗憾。”
何雨柱不紧不慢道，“包括我，也觉得没有音乐的晚餐，未免单调。下边就由我，在这里演奏一曲。”
用餐者们听到他的话，又开始一阵议论。
“听他这话，好像有两下子。”
“对，他这话说得挺有层次，感觉水平不会差。”
“就算不差，但要赶上刚刚那个弹钢琴的，我看难。”
“你这不废话，刚刚走的那人是国家乐团的，老莫专门请的人。”
众人纷纷说道。
他们没对演奏抱太高期望，只要不难听，让晚饭别太单调就行了。
何雨柱原先的座位边，娄晓娥已经翘首期待。
她隐隐约约有预感，柱子哥的演奏不会是寻常水平！
钢琴前，何雨柱已敲响第一个音符，声音明亮清脆。
紧接着，是一段抒情明朗，轻松活泼的旋律。
众人都被这优美的旋律吸引了，有人已经放下筷子，忘却了美食只为专心欣赏。
娄晓娥觉得，这段旋律听着有些熟悉，却又有点陌生。
钢琴前，何雨柱已经开启他的弹奏节奏，一连串明快的音符随着他的手指跳动，从琴键上接连跃出。
明亮欢快而又抒情优美的节奏，渐渐在大厅内流淌。
人们都已经被琴声抓住，忘记了桌上的美味佳肴，竖起耳朵生怕错过哪怕一个音符。
优美的乐声，已让他们的心灵感到震撼！
服务员呆立在原地，整个身心沉浸在了美好的乐声中。
娄晓娥沉浸在动听的乐声中，渐渐听出了这是上次在家听的蓝色多瑙河。
上次的是管弦乐录音，这次的是钢琴现场演奏，相比而言乐声更加清脆灵动，别具一格风味。
桌上的牛排、奶油烤鱼她都顾不上了，她只想静静地听这支曲子。
何雨柱的演奏，已渐入佳境。
爽朗活泼，朝气蓬勃的第二乐章开始了。
透过美妙的旋律，人们脑海中浮现了一幅幅美好画面。
多瑙河边，少女正在嬉戏；阿尔卑斯山下，姑娘们正忘情地舞蹈……
世界上为什么有如此美妙动听的音乐，为什么自己到现在才有幸听到这么美好的乐章！
人们已经完全陶醉其中！
在被美妙的音符不断震撼后，没有一个人再怀疑何雨柱的水平，没有一个人再试图拿刚刚的专业选手同他作对比。
专业和卓越间，差距终究是很大的。
比起刚才的专业选手，何雨柱就像能赋予琴键生命一般。他手下每一个蹦跳而出的音符都具有灵魂！
抒情轻松、爽朗活泼、优美典雅、热烈奔放……
曲子由一个乐章进发到下一个乐章，就像多瑙河的河水一般，静静流淌向前方。
所有人的情绪都被这美好的乐声吸引，每一个人都不敢大声呼吸，每一个人目光都紧紧盯着何雨柱和他手下的钢琴。
当他敲下最后一个音符时，全场陷入完全的寂静。
紧接着，就是潮水一般的掌声！
人们从椅子上站起来，用经久不息的掌声向他致意！
陶醉过后是震惊，没人能料到，今天居然能在莫斯科餐厅欣赏道如此完美的音乐！
许多人在感叹，直到今天，他们才明白了什么叫音乐的最高境界！
太完美了，如此动听的乐声，他们有生以来还未曾耳闻！
服务员也在拼命鼓掌，他确认，之前没有阻止何雨柱弹奏，是他进入这一行以来最正确的决定！
娄晓娥也站了起来，拼命为何雨柱鼓掌。
看到何雨柱结束演奏后，先是眼睛稍微闭了一会，接着把目光首先投向自己后，娄晓娥高兴地奔向了他。
“柱子哥，你刚刚弹的蓝色多瑙河，音色简直无可挑剔！”
娄晓娥激动地说道，“专业选手，功力也不及你的十分之一！你是怎么把钢琴练得这么好的？”
“业余爱好，随便练练。”
何雨柱诚实地回答道。
他穿越前确实是把钢琴当业余爱好，最后拿了全国一等奖。
业余爱好？随便练练？
娄晓娥被他的回答震撼到了。
“这得有多强大的音乐天赋，才能把业余爱好发展到这种境界……”
她不可思议地感慨道。
四周座位上，人们正在议论何雨柱的身份。
“我猜，他肯定是一位演奏家，否则不会有这么高超的水平。”
“应该不是。我刚刚好像听见了，他和那个女的说了，弹钢琴只是业余爱好。”
“业余爱好都能发展到这种水平？”
“我替那帮专业选手感谢他。幸亏他只是拿弹钢琴当业余爱好，要是当成职业，那帮人就只配给他抬钢琴了。”
众人再度陷入震撼，所有人都在感慨何雨柱水平的高超，要不是他亲口说的，真没人敢相信这是一位业余选手。
甚至直到现在，还有人认为所谓的业余爱好只是托词，他其实是一位不愿具名的专业演奏家。
人们的震惊与关注中，何雨柱回到座位上，同娄晓娥一起继续吃饭。
“我不想吃了。”
娄晓娥说道，“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刚刚弹的钢琴，干什么都没心思。”
“那就出去走走，消消食。”
何雨柱说道。
他带着娄晓娥走向大门，众人羡慕的目光一直伴随着他走出餐厅。
出众的音乐天赋，长相漂亮的女伴，不俗的气质，以及手腕上罗马表反映的雄厚财力。
随便哪一点单拎出来，都能让人羡慕半天的。
更何况这四点，现在同时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何雨柱带着娄晓娥在街上漫步许久，才互相道别。
娄晓娥十分依依不舍，同何雨柱确认好下次见面时间后，才说出再见。
何雨柱同她分别后回到了四合院。
院子里，二大爷鬼鬼祟祟的眼睛正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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