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何雨柱直接将电锅炉安装在院子里。
兄妹俩的两间屋子，正好位于四合院中院西北角的两边。
把电锅炉装在院子转角处，给两个房间供暖供热水都特方便。
回头盖个棚子给电锅炉遮阳挡雨，反正这年头没有违章搭盖的概念。
这么大的工程，毫无疑问，引来全院不用上班的闲人前来围观。
到了下班时间，围观的人就更多了，连三个大爷都悉数到场。
连接管道的工作并不复杂，等到何雨水回来，电锅炉已经开始供暖。
何雨柱的屋子里满满当当挤满了人，大伙都进来感受屋里的暖气。
何雨柱买的是20千瓦的电锅炉，理论上可以给200平方的屋子供暖。
他和妹妹两间屋子加起来还不到100平方，更何况屋里还挤满了人。
大伙热得纷纷脱掉棉袄，却没人愿意离开，眼里满满的都是羡慕。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自家屋里冷得像冰窟，只有待在炕上才好些。
冬天还是得住这种有暖气的屋子。
进屋就能脱掉厚重的棉袄，暖暖的不要太舒坦。
何雨柱心中一动，他想到了一款产品，绝对能卖火爆，那就是燃煤锅炉。
连燕城的集中供暖都还需要二十多年才能普及，其他城市更不用说。
生产一些家用型或者四合院这种小集体使用的燃煤锅炉，还不得卖疯了？
锅炉不仅可以用来为室内供暖，还能供应热水，在冬天是非常实用的东西。
同时燃煤锅炉使用成本低，因为国内煤储量丰富，煤的价格低。
燃油锅炉和电锅炉都不行，使用成本远高于燃煤锅炉。
这年头的电价和油价，相对于煤价，要高出很多。
可惜的是这项生意没办法自己做，只能通过轧钢厂来做。
问题不大。
权当为人民服务，同时为自己谋个晋升的台阶。
……
次日，何雨柱和杨厂长讨论了一天的细化方案。
说是讨论，其实主要是何雨柱给杨厂长解答疑问。
何雨柱写的，好多都是今后数十年才才会陆续出现的概念。
虽然他换成了这时代的思维模式来表述，理解起来还是很费劲。
比如根据人机工程提高生产效率，杨厂长哪有这种概念？
有设备用就是了，还考虑设备是不是符合人机工程学？
到了下班时间，何雨柱可算回答完杨厂长的一万个为什么。
真是个好学的老小子。
口干舌燥的何雨柱吐槽道：“杨厂长，你应该叫我一声师父。”
杨厂长心情不错，没有生气，反倒笑骂道：“我敢叫你也得敢应。”
“要不你叫一声试试，看我敢不敢应。”何雨柱大咧咧说道。
杨厂长可不会上这个当，没好气地说道：“下班了，回家。”
“着急回啥家，到我家走一趟，给你看个好东西。”
“你家有什么好东西？”
“去看看就知道了，不想看就算了。”何雨柱懒得解释。
用锅炉给家庭供暖，这件事解释起来费劲，看实物就能一目了然。
“我去。”杨厂长满脸黑线。
万一这憨货家里真藏了什么不得了的好东西呢？
于是杨厂长骑着自行车，和何雨柱一道前往四合院。
不得不说杨厂长确实算得上自律，上下班都是骑自行车。
只有上班时间去办公事，他才会动用厂里的吉普车。
何雨柱带着杨厂长来到四合院，顿时引起了一番轰动。
四合院里有二十几户居民，其中7户有人在轧钢厂上班。
易中海、刘海中、秦淮茹、阎解成、许大茂……
这些人都纷纷前来向杨厂长问好，就连易中海也不能免俗。
特别是刘海中和许大茂这两个马屁精，更是点头哈腰摇尾巴。
杨厂长可不是普通小厂的厂长，他是上万人的轧钢厂的厂长。
平常在厂里连见他一面的机会都难得，更不要说跟他说上话。
“杨厂长，院子里冷，要不到我家去坐坐，我家在这边。”
许大茂仗着和杨厂长比较熟悉，想来个半道截胡。
平时给杨厂长放放小电影，应酬时帮忙劝劝酒啥的。
许大茂觉得自己在杨厂长面前应该有点脸才对。
如果能把杨厂长请到家里去，那就更有脸了。
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杨厂长去过他家，可见他和杨厂长关系有多亲近，以后大伙见到他不得放尊敬点？
借着杨厂长到家里一坐的威风，哪怕是一大爷和二大爷，今后也得对他许大茂客客气气的。
何雨柱笑了：“杨厂长，你是该到许大茂家去坐坐。许大茂的家，别说在这个四合院，哪怕是整个轧钢厂，那也是数一数二的。还有啊，许大茂电影放映员那差使，油水可丰厚啦，每次出去放电影都是大包小包的回来，今晚可得让许大茂好好请咱们吃顿饭。走走走，杨厂长，这边走，许大茂家在这边。”
卧槽，这瘪犊子，什么数一数二，什么油水丰厚，这是毫不掩饰狠狠给杨厂长上眼药哇。
许大茂慌了，连忙说道：“何雨柱，你别瞎说！杨厂长，我家屋里头太乱，我……我先回去收拾收拾，收拾好了再来请您。”
杨厂长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许大茂，淡然道：“许大茂同志，注意点群众影响，不要脱离群众。”
许大茂如遭雷击，额头上冒出冷汗：“是是，杨厂长，我今后一定注意群众影响。”
自从和杨厂长混熟后，杨厂长叫他，都是叫名字，从没加上同志这两字。
如今加上同志，貌似客气了很多，但其中的生分和疏离却是不言而喻。
还有注意群众影响不要脱离群众，这个批评听起来不温不火，其实是相当严厉的。
脱离群众意味着什么？
那就是走到群众的对立面，成为应该被批斗打倒的反面典型。
心里惶恐的同时，许大茂是恨死了何雨柱。
都是这瘪犊子，要不是他当众给杨厂长上眼药，怎么会变成这样？
【恭喜，深度触发剧情人物怨念，获得随机奖励：100吨西瓜，100吨淮山。】
何雨柱大乐，无视许大茂愤恨幽怨的眼神。
何苦呢？
绵羊就要有绵羊的觉悟，别妄想着化身灰太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