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散会,许大茂已经去找公安,这事交给公安办理。”
易中海端起茶杯,这事既然无法私了,那就公了吧。
众人纷纷作鸟兽散,大冷天,谁都不愿意在院子里受冻。
贾张氏怨毒地瞪了一眼何雨柱,便匆匆回屋。
她心里自然是恨极了这个搅屎棍。
眼看着这件事在她的胡搅蛮缠下就要蒙混过关,哪想到何雨柱却跳出来搅局。
要不是何雨柱说他知道偷鸡贼是谁,许大茂怎么会跑去找公安?
贾张氏恨极了何雨柱,可暂时又不敢朝他撒泼打滚。
万一惹恼了他,一会公安来了,他还不得趁机向公安告密?
何雨柱对贾张氏的目光视若无睹。
老白眼狼,有本事来咬老子。
他拎起自家板凳,大摇大摆回屋。
何雨水看到哥哥回来,好奇地问:“哥,找到偷鸡贼了么?”
她对这种全院大会没兴趣,留在屋里帮哥哥收拾房间。
何雨柱随口说道:“哪能找到,这种事谁会承认。”
兄妹俩正说着话,易中海走进来喊道:“柱子。”
何雨柱笑呵呵热情招呼:“一大爷来了,请坐。”
易中海点了点头,问道:“柱子,你真知道偷鸡贼是谁?”
何雨柱连忙摇头:“我哪知道,就是为了恶心许大茂瞎说的。”
易中海苦笑道:“我就猜到是这样,你呀你,一会公安来了不得找你麻烦?”
何雨柱大咧咧道:“有啥麻烦的,没事,我又没跟公安说我知道,赖不到我头上。”
“也是。”易中海沉吟着点头,“行,一会公安来了我跟他们说说好话。”
“谢谢一大爷,要不咱爷俩喝两杯?”何雨柱陈恳道谢。
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没必要拒绝易中海的好意。
麻烦这种东西,能省一点是一点,易中海说话应该有点用。
“改天吧,今天不是喝酒的时间。”
易中海摆了摆手,端起茶杯走出屋子。
……
贾张氏回到屋里,连忙拉住心肝宝贝问明情况。
“棒梗,跟奶奶说实话,傻柱是不是知道你偷鸡?”
棒梗愤然道:“傻柱当然知道,他还抢了一条鸡腿吃呢。”
贾张氏当即破口大骂:“这个畜生,还抢你鸡腿吃,真不是人。”
“妈,你可别添乱了,我现在去找他,让他别说出这事。”
秦淮茹顿时急了,交代一句便火急火燎去找何雨柱。
偷鸡这事可大可小,在院里是小事,说说好话赔点钱就过去了。
捅到公安那去可就是大事,公安可不会讲人情,该咋处理就咋处理。
来到何雨柱门前,秦淮茹正好撞见从里面出来的易中海,连忙打招呼:“一大爷。”
易中海点了点头,说道:“你来找柱子的吧,柱子在屋里呢,你进去吧。”
一个未婚,一个守寡,易中海其实是很乐于看到何雨柱和秦淮茹走到一起。
“好的。”秦淮茹适时作出一点难为情的表情,掩盖她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走进屋里,看到何雨水也在,秦淮茹连忙先跟何雨水打招呼:“雨水也在这呐。”
何雨水笑嘻嘻道:“淮茹姐,你来找我哥的吧?我这就走,不在这碍你们俩的事。”
“别扯有点没的。”何雨柱满脸黑线。
何雨水显然是误会他和秦淮茹有那意思。
不过也说不上误会,倒霉原主本就对秦淮茹有意思。
要不然,以倒霉原主的条件,怎么会一直没结婚?
这种事情,总之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可能单方面。
“哥,我知道你想我赶紧走,淮茹姐,我走啦。”
何雨水扮了个鬼脸就麻溜地自觉滚蛋。
出门的时候,她还顺手关上房门。
秦淮茹小心喊了声:“柱子。”
何雨柱没好气地问道:“啥事?”
“柱子,棒梗偷鸡的事,求你别说出去。”
秦淮茹心头惴惴,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若是以往,她相信不用她说,柱子也不会往外说。
可是今天柱子却突然大变,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面对如今的何雨柱,秦淮茹一点信心都没有。
白眼狼、流言蜚语、自爱、不要耽误他娶媳妇……
傍晚何雨柱说的话,犹如一根针扎在秦淮茹心头。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何雨柱漠然问道。
秦淮茹急了,连忙哀求:“柱子,我求您了,只要你答应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呃……
何雨柱扶额,调侃道:“包括让你今晚半夜三更偷偷来我屋里?”
秦淮茹愕然,她怎么都没想到,往日忠厚淳朴的何雨柱会说出这种话。
何雨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戏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面对何雨柱的目光,秦淮茹涨红了脸,一时间不知所措,半晌都不吱声。
何雨柱也不催她,反正着急的不是他,让她慢慢享受这种煎熬的滋味。
终究还是秦淮茹先熬不住,不得不低头:“晚上不行,柱子,要不我们明天去扯证?”
为了儿子,秦淮茹是打算豁出去了,况且她本就对何雨柱有好感。
这些年来,何雨柱一直在帮她,要说对他没好感是不可能的。
“你回去吧。”何雨柱笑了笑。
想什么呢,还明天去扯证?
他是大爱无疆,不介意深入地照顾秦淮茹。
顺便着也照顾小当、槐花,呵护她们健康成长,然后照顾她们一辈子。
当然,前提是解决掉老白眼狼和小白眼狼,别让她们受影响变成白眼狼。
现在小当和槐花还小,价值观还没有成型,还处于可塑造的年龄。
但是,这不代表何雨柱愿意跟秦淮茹结婚。
要结婚,找一手尤凤霞不香吗?
秦淮茹哀求道:“柱子,我婆婆睡得浅,晚上真不行,她会闹的。”
“棒梗的事我不会说,这下你放心了吧。”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
他只是试探秦淮茹的底限,并没有真让她半夜三更过来的打算。
男人的第一次,也是非常宝贵的好吧。
“真的?”秦淮茹喜出望外,“柱子,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得得得,赶紧走,一会让公安看到你在我这里就麻烦了。”
何雨柱不耐烦地赶人,他本就没有向公安告发棒梗的计划。
偷只鸡而已,本就是小事,棒梗又还小,这事整不死棒梗,何必枉做小人?
况且,既然打算发挥大爱无疆的精神照顾秦淮茹和小当槐花,就不能亲手整死棒梗。
要弄死棒梗,必须得找机会借刀杀人,才不会在她们心里留下解不开的疙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