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淮显然到中阶没有多久,施放起中阶的雷系道法很生硬,稍微干扰一下就会出现断裂灵力而失败,林少渊试探清楚了这四人的实力,不再保留。
侍月白狼也更加的凶猛狂暴,远处的水元素也能时不时的给他们造成不小的麻烦。
开启了朔风灵靴,周身也加持了裴南书的土灵甲,林少渊边跑边在构筑空间系的灵力,朔风灵靴的速度很快,林少渊已经来到四人的中心,磅礴的灵力从林少渊的身上散发出来。
“退散”使用的正是空间系本源之力的中阶道法,一股巨大的力量以林少渊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涌去。
雷系学院的四人被这个空间系的道法推开了很远的距离,原本正在构筑的灵力法决都被打断,要成型的道法也随之烟消云散。
抓住这个机会,“狂蟒电灾”脱手而出对准了吴岳霖,同时指挥侍月白狼咬向另外那个初阶的学员。
张淮看着林少渊释放出中阶的雷霆之力,大叫:“不好,你们快用防御灵器,是中阶的狂蟒电灾。”
吴岳霖修为早就达到了中阶,但是并不能释放出中阶的道法,但是他们吴家在这个城也算是望族,早就给吴岳霖配备了一件出色的盾牌灵器。
吴岳霖头顶出现了一个盾牌牢牢的保护住了全身,九道雷电之力全部打在了盾牌上面。林少渊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没指望一击干掉你,你能护住头顶还能护住后背吗?”
早就绕道了吴岳霖的背后,“电蟒”从手上射出,直接吴岳霖后背。
张淮也没发愣,同样的电蟒直击林少渊。
看着击向自己的电蟒,林少渊完全无视,他相信裴南书给自己的土灵甲能挡住这小小的电蟒,硬吃了一击电蟒,尽管被电的头皮发麻,但是没有造成任何实质的伤害,张淮的修为根本不是裴南书的对手。
吴岳霖就没那么走运了,强化过的电蟒打在他的身上,直接被电的一片焦黑,侍月白狼趁着这个空隙直接跳起来扑倒了吴岳霖,长长的狼吻抵在吴岳霖的脖颈处,低吼声传道吴岳霖的耳中,躺在地上的吴岳霖无奈举起了手,表示认输。
这一切都来的太快,十来秒的时间就解决了对面的一个中阶超能者,让台下的观众看得直呼过瘾。
林少渊并没有停下,转头就对着另外一个初阶学院狂轰烂炸,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防御灵器的,就算一件最低等的防御灵器动辄数百万的价格,也让人望而却步。
初阶的雷系学员根本无法挡住一头战将级的灵兽和一个雷系超能者的联手进攻,不到一分钟就被打出了防御戒指的结界,被裁判老师带下去了。
张淮很是郁闷,初阶的雷电击中了林少渊不下三次,还是没能击溃他身上的土灵甲,中阶的道法他还不能运用自如。尝试了三次以后,张淮直奔罗从义,想和他合力拿下裴南书。
另外的那一名初阶的队员同样朝着罗从义跑去,企图合三人之力把裴南书打下擂台。
林少渊看着三人围攻裴南书,居然一点也不着急,召回了白狼就这么远远的看着。
裴南书的防御道术确实让罗从义绝望,尤其是哪一个花岗岩球出现的时候,任凭三人如何努力就是纹丝不动,其他两人可不像罗从义有风系道术的加持,笨重的铁尸对他们的威胁极大,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秒杀出局。
可以说裴南书一战三毫不落的下风。裴南书在石球中大吼了一声:“你他妈看猴戏呢?赶紧出手我们还有下一场呢?”
雷系学院场上三人确实被打出了真火,知道再打下去也不可能破掉这个石球,三人转头就围向林少渊。
两只战将级的灵兽分别盯上两人,现在有着丰富的对战经验,不再耗费自己大量的灵力,而是转变成了白狼为主,他从旁辅助的战术,时不时的丢一个初阶的雷电电蟒就完全能搞得罗从义狼狈不堪。
罗从义跟裴南书的战斗中消耗了大量的灵力,尤其是他使用了三次中阶的“狂蟒电灾”,此时的罗从义已经脸色苍白,在敏捷的侍月白狼口下苦苦支撑。
而张淮在铁尸的追砍下也是苦不堪言,初阶的道法无法穿透铁尸,被追着到处乱跑。
另外一名初阶的学员和许尚言打的也很憋屈,明明自己可以占上风,可是那个无耻的林少渊时不时的来一道雷电,就打破了自己苦苦建立的优势。
还是一招声东击西,干掉了那名雷系的初阶学员。
场上的形势又变成了三打二,林少渊给裴南书和许尚言使了一个眼色,三人正式围攻罗从义,三只次元灵兽和三人直接把张淮包围在中间。
罗从义本来想救援张淮,又被林少渊的一个“退散”击飞了很远,裴南书的土系束缚差点就困住了罗从义。
张淮在雷霆和土刺的洗礼啊,亮起了蓝色的结界,无奈出局。
场上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罗从义,他已经被斩掉所有的手足,只剩下一个光杆司令,灵力早已消耗了一大半。
罗从义对林少渊说道:“你的雷系修为很高,敢不敢跟我在雷系上好好较量一番?”
罗从义是一个跟高傲的人,自问在同龄人之中没有人雷系可以比他高,所以他看不起其他的人,哪知道今天居然能遇到一个雷系的高手,他很期待跟对方堂堂正正的较量一下。
林少渊往前走去,两人就这样站着不到五米的距离。紫色光芒在两人身上出现,同样的速度两道电蟒同时击中两人,虽然都是雷系的超能者对雷系的道法有一定的抵抗力。
但是林少渊的电蟒明显比罗从义的要粗,也没动用体内黑色灵力,只是用了普通的漩涡灵力,那也是威力大的出奇。
林少渊只是被电的身体有一点焦黑,但是罗从义早就被电的半跪在地。
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第二道电蟒同手脱手而出,击在罗从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