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去碰玉石行,怎么这么想不开?”
“碰玉石行就算了,投资什么不好偏偏投资南红。
这人是个血外行啊。”
“这就是年轻,做事冲动不知道深浅。”
“方先生这次投资亏定了。”
“倒是便宜了吴三胖和郑总。
他们那些南红砸手里那么久,总算有冤大头接手了。”
……
人群中,费一民和费毅竖起了耳朵。
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两人高兴坏了。
费毅大喜。
“爸,您说方源是不是傻,他居然投资南红。”
“这蠢货难道不知道南红不值钱吗?”
“他还买了三亿,,这不是纯纯给别人送钱吗?”
“这傻逼怎么这么蠢啊。”
“是了是了,他一个卖鱼佬那里清楚玉石市场行情。
误判南红也在情理之中,说到底就是臭卖鱼的。
眼界就摆在那里,他哪懂得那么多?
他那个家庭环境,小时候估计天天在菜市场混迹,懂个屁的玉石。”
费毅高兴坏了,唾沫星子乱飞。
一旁的费一民眼睛一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以往的案例让他知道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方源绝对不是个蠢货。
相反费一民知道方源其实很聪明,也很有能力。
方源投资南红肯定有后招!
一定是这样的。
稳妥起见,费一民找几个玉石行家了解了一下南红的市场行情。
得出的结论出乎意料的一致。
南红价值稳得一批,短期之内不可能有起色。
所谓的行家这一刻在方源面前也黯然失色。
这些人不清楚状况也情理可原。
因为不久之后南红大火并不是人为炒作出来的。
是某个实验室发现了南红中微量元素有助于缓解失眠,安神等功效。
南红这才一飞冲天。
这个过程充满了偶然性和突然性。
所以即便是玉石业内大佬也没能发现苗头。
“有没有一种可能,南红价格突然起飞呢?”
“想啥呢,不可能,这个概率微乎其微。
与其指望这个,还不如指望买彩票中头奖。”
费一民得知情况心中大定。
方源这小子应该是着了道。
好死不死居然去碰南红,三亿血亏了。
傻逼!
我就不相信你这次还有那么好的运气。
呵呵,有钱也不是这样霍霍的。
我看你小子还能逍遥多久。
费毅绕有兴趣地问道:“咱们是不是不许要动手了?”
费一民脸上露出不屑的讥笑。
“还用的着吗?
何必多此一举。
方源那小子自寻死路,正好省了我一番功夫。”
“希望他能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以前是我看错他了。”
“他前两次投资的确是沾了运气的光。
这次投资一下就把方源的本质暴露出来了。
他远没有外人想象的那么厉害。”
晚会的主人彪叔此刻正在书房假寐。
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一遍应酬下来累得要命。
外面的嘈杂吵醒了彪叔。
“潇洒,潇洒。”
上次给方源递名片司机打扮的男人走了进来。
“外面在吵什么?”
“方源先生把吴三胖和郑总手里的南红都扫了。
大家伙都在议论这件事。
彪叔一听顿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南红?
他买南红干嘛?”
彪叔对方源观感不错,挺欣赏的。
要不然上次也不至于主动结交。
“最近南红市场有什么蹊跷吗?”
“没有,大家都看不懂方先生的操作。”
彪叔喃喃自语。
“不应该啊,方源不是这种人。
从他以往的操盘来看。
这就是个目光如炬、胆识过人的狠人啊。
要不是亲眼见过,我甚至都以为方源是个久经沙场的中年人。
这样的人不可能吃亏啊。”
彪叔百思不得其解。
“请方源过来喝茶。”
片刻之后,方源被请了过来。
“方先生,说实话我很好奇你投资南红的动机。
据我所知,南红的投资潜力有限。
你如此大规模地购入南红,着实令人费解。
能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方源不动声色,心想这我就是告诉你,你也未必会相信。
“彪叔跟人打牌的时候会把底牌透露给别人吗?”
彪叔一拍脑门。
“哎呀,是我冒昧了。
哈哈哈,这种事情确实不该问,不合规矩。
这样,你这个生意让我参一股怎么样?
我出资两千万。”
彪叔和周开务打的是同一个主意。
方源没理由拒绝。
彪叔的人情很值钱。
反正他出资不多,才两千万而已。
“好啊,有钱大家一起赚钱。”
“那行,就这么说定了。”
方源走后,潇洒疑惑地问道:“老大,你为什么这么重视这个方源。
南红一看就是个坑。
你怎么还往里面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