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不对劲!
宇智波佑介莫名地觉得这场景有点眼熟,黑绝的身影闪过脑海。
那个老阴……他老师,昨天下午在祠堂里的表演好像也是这样的!
“你对我警惕是应该的,毕竟我只在你一岁的时候见过你。”中年男人说着,又重重地咳了几声。
这次血都咳出来了,顺着嘴角溢流而下。
宇智波佑介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
“没关系,我受了很严重的伤,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中年男人擦去嘴角地血液,毫不在意地一笑,旋即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信封。
用的是擦血的那只手。
鲜艳的红色当即印在了信封上。
“这个,是叔叔我多年来的一点积蓄,就交给你了。”
中年男人将信封递到宇智波佑介面前,脸上尽是解脱一般安然的笑容,笑着说道:“要好好地活下去啊,诚思的儿子。”
这具身体的父亲,名字叫做宇智波诚思。
中年男人说完,眼中的光芒熄灭了。
砰。
他的身体失去支撑,重重地砸在地上,拿着信封的手就砸在宇智波佑介的脚上。
中年男人面带笑容地死在了他面前。
宇智波佑介全身僵硬,眼神惊恐地中年男人的尸体。
他慌了。
屮!
尼玛的给我等等啊!
别真的死在我家门口啊!
宇智波佑介慌忙抽身而退,却发现自己的左脚被抓住了。
低头一看,中年男人死前松开了信封,右手改而抓向了他的脚腕。
啊啊……!!
平生第一次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并且尸体的手还紧紧抓着自己的脚。
宇智波佑介感觉自己的大脑收到巨大的冲击。
他的左眼一通,眼睛好像裂开了。
一股熟悉的撕裂感从眼瞳中爆发。
来不及多想,宇智波佑介赶紧挣脱开脚腕上的手,三个后撤步急忙退回到饭厅中。
“没关系的。”
突然间,又一道男人的声音传来。
不过这道声音比较熟悉,宇智波佑介马上反应过来。
他转头看向门外,只见每个月来查看他生活情况的宇智波管事快步走来,蹲在中年男人的尸体前表情沉重。
“唉。”
管事长长地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滑下中年男热的眼皮。
让他安然长眠。
“佑介君,不用害怕。他是你父亲生前认识的人,只不过因为任务常年驻守在边境,而且与村子断绝了联系。”
“不然的话他早就回来看你了。”
管事叹息说着,轻轻地拿起掉落地上的信封。
将信封塞进了宇智波佑介手中。
“这是他自愿留给你的遗产,一比挺客观的钱,足够你用到下忍的一段时间了。”管事说着抬起中年男人的尸体,准备离开。
宇智波佑介捏着沾血的信封,手抖了一下。
“收下吧,这是他的心意。”管事劝说道。
宇智波佑介沉默片刻,面无表情地将点了点头。
“我要带他入葬。”管事说着就要离开。
“等等。”
宇智波佑介连忙拦下他。
“还有什么事吗?”管事问道。
“我想了解下……我这位叔叔的情况。”宇智波佑介看了眼中年男人的尸体。
“这样啊,原来如此,是我疏忽了。”
管事听完不知道误会了什么,表情突然变得温和,看向宇智波佑介的眼神也分明带着赞赏与亲近。
心说真是个好孩子,对给予自己照顾的人都要用心记住吗?
虽然天赋不怎么样,但佑介君是个心怀感恩的孩子啊。
“你问吧……”管事抬着不断从口中滴出血的男人尸体,一边微笑看着宇智波佑介。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惊悚。
“……”
宇智波佑介崩着小脸,向管事表达的疑惑。
一番交谈后,管事背着尸体离去。
宇智波佑介得知中年男人的来历没有问题,男人的出身、成长、战斗、回归都有着细致的记录,也能找到人证。
因伤死去的这件事情也没有任何疑惑,是任务中出现的意外。
中年男人也是自愿用秘术吊着性命,强撑着一口气,回村把遗产交给他的。
唯一的疑点就是。
这个男人所谓与他父母的交情,只是男人自己的说法。
管事的意思是见过他们有来往,但实际上有多少交情,管事也不确定。
只是看到死之前撑着把遗产交给宇智波佑介,毫无疑惑地就相信了男人的说法。
‘是你的手笔吧,黑绝老师。’
宇智波佑介面无表情手里沾血的信封,随手打开。